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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是生氣了，但不是因為您。”裴賢盛嘆了口氣，跟姜綰芸解釋道，“這不是...在您前邊兒，方小儀來了一趟嘛。”
“方小儀？”姜綰芸微微一愣，“怎麼？方小儀惹陛下不高興了？”
她怎麼覺得…每次踫上方怡筠，就沒什麼好事呢？皇帝陛下跟她到底是什麼情況？每次踫到一起，似乎都是不太愉快的？
這是不是說明…小王爺對方家意見不小，也有皇帝陛下一部分的原因？
正當姜綰芸思忖著這種可能的時候，裴賢盛也開口把事情的原委大致說了一遍，“方小儀這趟，是為了家里兩個庶妹的事情來的。”
“這不，話沒說到位，惹了陛下不悅，就弄成現在這樣了。”
“行吧。”姜綰芸無奈點頭，“那陛下現在方便嗎？我還能進去嗎？”
“方便倒是方便。”裴賢盛看了看里面，沉默一瞬，又道，“不過，您得稍微等一會兒。”
“陛下現在…正在沐浴。”
“沐浴？！”姜綰芸瞪大眼楮，神情有些迷茫，“這不是下午嗎？陛下怎麼會這時候…？”
誰大白天的沐浴啊？皇帝陛下這是什麼情況？是她听錯了還是…？
“這個…”裴賢盛面色有些為難，但沉默片刻之後，他還是選擇壓低了聲音，用只有他們才听得見的聲音，悄聲對姜綰芸道，“剛剛方小儀來的時候，情緒有些激動，動手了…”
“方小儀敢跟皇帝陛下動手？！”姜綰芸目瞪口呆，“可是…可是以陛下的功夫，方小儀…這…”
裴總管這麼說，她竟忽然有些佩服方怡筠了。敢跟皇帝陛下動手？真是條漢子！
“哎喲！不是那個動手！”裴總管一看姜綰芸驚訝的模樣，便知她是會錯意了。
那個動手？開玩笑嗎？就方小儀那樣的小身板兒，皇帝陛下一根手指就能給她解決了…
顧不上其它，他趕緊就跟姜綰芸解釋道，“是她踫了陛下！趁陛下沒注意的時候，拉了陛下的手！”
“這個...”說到手的問題，姜綰芸的神色，不由變得有些不自在，“就是踫了下手而已，沐浴...不至于吧...？”
前兩日在馬場，還有昨日在書房，陛下都沒有什麼大反應啊...不說她，就是小王爺平日里練功，也有不少地方，是陛下手把手指教的。這怎麼...方小儀踫了一下，就去沐浴了？
這麼想著，她又悄聲問裴賢盛道，“真的只是踫了一下？不是...有其他更大的舉動嗎？”
“沒有。”裴賢盛搖搖頭，肯定道，“奴婢在旁邊看著呢，真就只是踫了一下。”
說著，他又道，“陛下不喜歡外人觸踫自己或是自己的東西，所以...這沐浴也不算夸張吧。這情況，也不是第一回了，您以後見多了，就習慣了。”
“可是...”
姜綰芸本還想再言，可話還沒說出口，便被裴賢盛急急打斷，“您放心，陛下一向把事情分得清楚，不是您惹到他，他絕對不會找您麻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