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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去四周找找那几个女兵!”扎可娜吩咐身边的几个族人,她瞧那几个女兵和吴青一样生得甚是狐媚,生怕族人们也跟拉布思似的看着看着就丢了魂,忍不住又加了一句:“见了就杀掉!不许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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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族人喜滋滋地领了命,赶紧转身去寻方才那几个女兵,生怕走远了寻不着。
扎可娜见族人领命去了,这才紧追丈夫而去。
此时城中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火光四起,喊杀阵阵。
扎可娜听得远处隐隐传来几声刀戈相击的声音,她识得那是出自丈夫的铁矛,急忙向前驱赶。刚赶到某条巷口,听得传来一句娇滴滴的斥责声。
“你这人真是……总贴着人家身子做什么,莫不是觉得我比尊夫人……”
扎可娜脑中嗡了一声,手中已是扣了三枚飞镖。她转入巷子一瞧,果然两人正贴身打得不可开交。
吴青见她赶到,故意将侧身卖了个破绽,诱得拉布思伸手来抓,接着又将玉臂一送,撞入拉布思掌中。
拉布思只觉手中忽然抓住了吴青,不由大喜,待要发力一把擒住,不料那衣衫柔滑如丝,只拽住个衣角。
吴青使劲往后一挣,只听“呲啦”一声,半只袖子被拽了下来,露出一截粉白似藕的胳膊来,顿时“哎唷”一声,满面娇羞。
扎可娜见状哪里还能忍得住,手中三枚飞镖早已打了出去,两枚打向吴青,另一枚却是打向拉布思。
拉布思见惯了妻子的飞镖,想也不想便拨去了一边,仍难掩惊讶:“娜姑,你打我作甚?”
“死汉子!你方才在与她做什么!”扎可娜气得鼻孔一张一合,她本就生了对牛鼻孔,又在鼻上穿了个金环,那金环跟着一起一伏,像足了一头吃饱后正在反刍的老牛。
这边吴青闪过两枚飞镖,脸上似是十分委屈,叫道:“说你是丑八怪,人丑心也恶,怨不得你男人不愿意瞧你!”
拉布思被妻子冤了几句,忙着辩解道:“休要听她胡说,我怎会不愿意瞧你。”
吴青逼问道:“那你就说说看,到底是你夫人美,还是我美!”
拉布思心中真是叫苦不迭。
这话问得让人如何能答?
还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妻子丑成什么样的吗?可总不成实话实说吧?真说了实话,只怕回头半夜里就被扎可娜给撕了。
“什么美不美的!老子是来打架的,不是来找小老婆的!”拉布思避而不答。
“哼。”吴青转向扎可娜道:“大妈,你看你男人,不敢说实话呢。”
扎可娜与丈夫新婚不过两年,自知相貌丑陋,虽然两人都是出于氏族利益考虑才结的亲,但有些事到了夜深人静时总难免介意挂怀。拉布思越是不提,扎可娜便越是如鲠在喉。
这心头的一根刺儿被吴青冷不丁地拔了出来,扎可娜再没法儿跟往日一样当成没听见了。
“死汉子,告诉她,谁美!”扎可娜恶狠狠地吼了一句。
此时拉布思心里那个苦哟……他把心一横,大声喊道:“我妻子扎可娜比你美多了!”
忽然吴青身后传来数个女子的笑声。 电脑端::/
“哎哟,你们听听,这男人得有多怕老婆呀。”
“是呀,他老婆都丑得跟坨粪似的,真亏他说得出口。”
“哎,可惜了这男人,真是一朵牛花插在了鲜粪上。”
不知什么时候,那七八个女兵又聚拢到吴青身后,显然已经在暗处听了好一会儿了。
本来扎可娜见丈夫肯替她说话已是心情略好,被这七八个女兵一顿抢白,又被气得血涌上头,刚打算上前砍人,却被吴青拦住道:
“哎,你恨她们做什么?她们说的都是实话呀,你男人就是怕了你才说你美的嘛,其实他心里更向着我,刚才与我打的时候,都舍不得出狠招呢。”
拉布思一听急了,生怕又被扎可娜误会,执起铁矛就刺了过去:“小妖精不要乱说话!我什么时候舍不得过了!”
扎可娜见他这一招是使足了全力,冷哼一声退到一旁喝道:“死汉子!你要是没有舍不得,就狠狠地打给我看!”
吴青见他来势汹汹,也将手中的双股剑展开对阵。拉布思的铁矛是一昧的刚猛,比寻常的矛还长了两寸有余,本来对阵刀剑时并不会吃亏。怎奈吴青的步法古怪,总能贴着自己的身周游斗,逮不到机会回矛来刺。
素日里若是遇上这种缠斗的敌手,他只需后退几步拉开距离便可方便出招,可今日吴青似是瞧破了他的心思,只要一见他后退便步步紧逼,还口中讥讽说:“你看你,还是舍不得,要不然你退什么呀?”
一句话说得拉布思心虚起来,生怕扎可娜又觉得他手下留情,只得调转矛柄去撞吴青。
然而矛柄能有多长,使得又不趁手,真是以己之短较敌之长,加之铁矛又重,过了一会儿已觉得有些气短了。
吴青又朝扎可娜笑道:“你瞧你男人,还说不是藏了拙,舍不得打我么?”
扎可娜起初还想让丈夫出手教训吴青,至此哪里还能再忍,当下拔出弯刀,打算以二敌一。
吴青高喝一声:“姐妹们,西河剑阵!”
那七八名女兵众口一声:“疾!”
手中长剑犹如云涌雷动,齐齐向扎可娜刺了过去。
西河剑阵乃是南宫大娘苦心所创,剑招精妙却不繁杂,只需剑阵配合得娴熟,资质平庸的弟子也可发挥巨大的威力。
扎可娜虽然武艺高出那几名女兵不少,但被众人用西河剑阵一困,一时间也难以破阵,不得已与拉布思各战了一边。
拉布思起初以为吴青剑术平平,不出二三十招便可拿下。不料吴青的剑法以守为攻,将门户守得甚是严密,且每一招都犹如疾风密雨,刺得拉布思脑门上渐渐渗出汗来。
这时候吴青又高声笑道:“我说夫人呐,你看你男人,真是越打越不想住手,只盼和我多呆一会儿呢。”
那些女兵也跟着凑趣道:“是呀是呀,咱们缠住这个黑女人,别让她坏了姐姐的雅兴。”
扎可娜被西河剑阵缠得心烦意乱,听吴青那么挑拨,虽然知道她是胡言乱语,也忍不住焦躁道:“死汉子,你怎么还没干掉那个婆娘!”
拉布思刚想说话,忽然吴青剑法一招快似一招,逼得他无暇开口。
“夫人呀,你男人懒得理你呢!”
扎可娜恰好背对着拉布思瞧不真切,听吴青一挑拨,由不得半信半疑。她心下一急,将手中两把弯刀的刀柄一扣,立刻变成了一把巨大的回旋刃,又将身子一仰,使劲全力用双腿将刀柄踹了出去。
顿时回旋刃犹如生了眼睛一般朝四周旋了开去,将那七八名女兵逼得连退了十来步方才躲开。
这本是扎可娜的看家本领,不得已才使了出来。她趁机跳出了剑阵的圈子,掏出一把短匕刺向吴青。
“死汉子!我来对付这婆娘,你去对付那几个。”
拉布思一皱眉,暗忖妻子终是信了吴青的话,以为自己手下留情,但他还是乖乖地与妻子换了个位置。
一个是凶如恶鬼黑风煞煞飞利刃。
一个是美若天仙白衣飘飘舞凌风。
吴青的剑招是近身,扎可娜用的是短匕,这一黑一白顿时混在一处,出招之快令人目不暇接更盛方才。
不过七八招,吴青故意装出不敌的样子,娇声喘道:“没想到你比你男人的武艺好那么多!”
扎可娜知道丈夫的本事比自己只强不弱,方才见丈夫与吴青打了这许久也不过是个平手,现在一交手却觉得吴青没有那么厉害,不由心下狐疑。
难道这死汉子真的是手下留情了?
吴青一边招架,一边又喊道:“姐妹们,你们那边如何?可还招架得住?”
那群女兵对吴青的心思再熟悉不过,纷纷笑道:“姐姐放心,这男人出手很是体贴。”
这一唱一和把扎可娜又气得不行,手中匕首越发凌厉起来。
吴青笑道:“我说你男人是个怜香惜玉的你却不信,方才他对我一人都那样温柔,现在对着我那七八个姐妹,岂不更是如鱼得水快活得紧?”
扎可娜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一声:“死汉子!你过来对付这个大的!我来对付那几个小妖精!”
拉布思真是无奈了,只得收手后退几步,欲与妻子再换回来。
吴青双剑一挥,道:“好了,我也玩够了,难不成还真与你们一起儿戏下去?姐妹们,动手!”
话音刚落,那些女兵将手中长剑纷纷掷出,七八把薄口青锋犹如长虹贯日,密密地刺将过来。
拉布思与扎可娜换位置的时候正是收招之时,防卫自然也最为薄弱。眼见一阵剑雨骤然朝着面门袭来,拉布思想也不想将妻子掩在背后,铁矛舞作一团,将剑一一拨落,然而终是有一把长剑被拨得迟了些,剑尖一歪,直刺入左肩。
与此同时,扎可娜亦被吴青一招“西岭千秋”逼得退了几步,不得已与丈夫背靠着背。只见吴青手中双剑挽完剑花也是一掷,扎可娜暗叫不好,拼尽全力以匕首好容易砍飞了双剑,但听“噗嗤”一声,同样左肩头被长剑狠狠地刺入,却从背后丈夫的右肩穿了出来,两人顿时被剑钉在了一起。
鸳鸯子母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