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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分赐诸宝无可惜,一刀一剑难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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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明尊 | 作者:辰一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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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50章 分赐诸宝无可惜,一刀一剑难割舍

    来到九层浮屠塔下,镇狱魔龙象缩头缩脑,镇压在塔上!

    钱晨轻轻一跃,衣带当风,白袍飘逸身躯宛若一张纸片,飘飘摇摇的落下。www.kmwx.net

    在魔象背上,金塔之巅坐定……

    魔象骨由十二元辰白骨大力神魔组成,二十四根肋骨每一根都是元辰白骨天魔;

    肉身乃是亿万蛊虫,每一丝肌肉都乃是数万种蛊虫抱在一起,随时可以化作万蛊不死之魔躯;

    四根象腿巨柱乃是四极神魔;

    象尾摆动犹如毒蟒,冥狱大蛇阴毒无比,乃是九幽最毒之兽;

    身躯背负一座黑色山岳,底下镇压了一片地狱,无数厉鬼冤魂在地狱中哀嚎!五方鬼帝各自镇压一边,共铸黑山鬼帝之尊!

    五脏是嗔、贪、痴、淫、懒五方魔兽;

    血液是炼魂血妖……

    但钱晨一旦坐上去,轻飘飘的,连人都不是,只是被画出来的一个影子。

    血嵥老魔却感觉全身上下,无数魔头,无数种不死神魔。

    在有形有质,无形无质之间炼过九遍,最为阴毒桀骜,便是他自己都只能以元神变化来克制的群魔,瞬间安定。

    就连十层地狱也平静下来。

    时时刻刻都涌动着魔道不熄的执念欲望的一颗魔心,也得到了久违的平定。

    血嵥越发慈眉善目,仿佛真如大象一般温驯……

    这等人物,不是佛祖,便是大魔!

    此刻就连被镇压在金塔之中的雪山大法师都安静了。

    因为钉着他两个琵琶骨的象牙长刀,似乎在微微颤动,就好像要飞起落入某人手中,然后斩出无尽变化,超越一切的一刀……

    他更是未能想象,九层层浮屠塔竟能如此巍峨,好似九重天界一般!

    那个身影坐在天界最高处,靠着一只巨象的背脊仰起头。

    钱晨挥手一招,天上顿时张开一把大伞,遮天蔽日。

    伞底下漆黑一片,就好像把黑夜都收在里面了一样!

    这伞不知道多大。

    便是地下的青龙寺都犹如一颗小石头一般渺小,便是以崔啖、不空的眼力,都看不见边缘。

    随着钱晨伸手一招,遮天的大伞迅速缩小,落在他手中。

    依旧是那把江南梅雨之中的纸伞,青皮油纸,摩挲着很光滑的木手柄。

    天罗伞,已经成了真正的天罗伞。

    钱晨揣摩着这把自己曾经甚是喜爱的法器。

    纵然在其被龙族所破之后,借助开辟司辰界的机会,收拢清浊,囊括昼夜,修复好了它。

    但钱晨已经并非昔年那个练气小修士,这伞再也遮不住他了!

    一声拨弦如裂帛……

    纤细的手指挑起琴弦,雷音微动,滚滚雷声便从九霄而来,彻响天地。

    崔啖抬头,却只见万里无云。

    蓦然回首,却是钱晨膝头的一张古琴——伏羲式样,尾部带着焦痕。

    这一方赤火精桐的木料,配合一株百年梓木斫成的古琴本质终究太过粗劣。

    纵然钱晨几次提升,也只卡在了圆满级数。

    可钱晨并没有把它当成攻伐而用的法器,即便配合希夷神雷,此琴依然能荡平群魔,但终究还是大神通的威力,而并非此琴本身有什么了不起。

    钱晨不是不可以将此琴炼制成法宝,甚至灵宝。

    但那就再也不是这把大圣雷音了!

    故剑旧琴,依依不舍……

    虽然它当刀鞘的次数比琴更多,钱晨抚琴微笑,手指微微勾勒,想要再弹一曲。

    少倾,却是一声叹息。

    琴声纵然依旧,也再弹不回昔年妖洞之外的那一曲意气风发。

    人果然是无知的时候最快乐!

    坐在城楼,撑伞鼓琴,背后金银童子两个——一个抱着琴囊,一个背着天罗伞,再唱上一阙失空斩……

    多是一件美事啊!

    钱晨按住琴弦,止住了自己的回忆。

    伸手一指,浑天青罗伞便旋转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这才奔向蹦着跳着的金童子怀里。

    旁边的银童子跳的没有它高,便伸手扒拉它。

    金童子抱住了伞,也不和它客气,上去撕打起来……

    二猪猛拱半天,谁也奈何不了谁,金童子这才猛的张开伞,竟然把银童子收了进去。

    “咳咳!”

    钱晨咳嗽两声。

    金童子才打开伞,把银童子放出来。

    那一开一收之间,伞底仿佛有一片天空,一张开,便将下方的银童子收了进去,

    然后一收拢,伞内就有雷霆滚滚。

    银童子跌出来的时候,仿佛被雷霆犁了一遍,新的发亮,头晕脑胀,在地上站都站不稳。

    “此伞是我昔时旧物,你给我好好拿着……”

    钱晨瞪了金童子一眼,道:“此伞还是浑天一气青罡所炼!但我凑齐了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之气,凝聚了三十六层大气为一天。”

    “然后将那一天收了黑夜、白昼,才炼成这一把伞!”

    “其中还孕育了神霄九层天雷。一旦被收入其中,不说日夜轮转的炼化,便是神霄天雷不断劈凿,元神以下,莫能抵挡它的炼化!”

    金童子听了眼睛发亮,紧紧的抱住了天罗伞。

    它小脑袋连点,口中只应:“嗯嗯……”

    钱晨捧起大圣雷音琴,侧耳听了听弦牵拉的空吟,终于大袖一挥把琴送下。

    银童子抱住大圣雷音琴,立刻拉开琴弦,犹如拉弓一般对准了金童子。

    弦上雷音未发,钱晨便已经一巴掌拍了过去,将它打了三个跟斗。

    将琴一按,钱晨冷道:“你再糟蹋我的琴,我就把你吊起来,连弹三天希夷神雷伺候……”

    银童子慌不迭的点头。

    “对了!”

    钱晨反手拔出我执刀,将这神兵刃口刀背摩挲了一遍,才道:“按理来说,神兵不似法宝还有禁制之差,仅凭本身材质和兵主孕养而战,此刀我如今也用得!”

    “奈何我刀道进益,非出于道,亦非出于意,而是出于心!”

    “太上斩情的一刀,便是我见到的剑道、刀道的巅峰,再难超越。”

    “此刀我留下也是浪费了……”

    说着,钱晨反手将刀抛下,化为一道银光冰魄,收入了大圣雷音琴中。

    这一刻,银童子捧琴跃跃欲试,甚是想要反手给金童子一刀。

    但想到钱晨的威胁,才熄了三分心思。

    “不是给你的!”

    钱晨对着它严肃道:“此刀你先带着,等见到宁师妹了,再给她。”

    说罢,又自袖中徐徐牵出有情剑。

    一抹银辉在指间徐徐流过……

    他伸手一指,天罗伞张开笼罩天地,九重雷霆,九种神雷肆虐。

    钱晨又信手一抛长剑,剑光贯穿九天,犹如惊龙昂首,九霄云动,随即天罗伞收敛,没锋敛气,将剑藏入伞柄之中。

    “有情剑也一样,异日留给司师妹吧!”

    金银童子乖乖的将伞和琴背在了身后。

    倒是耳道神这个小妖怪起了劲,冲到钱晨面前比划。

    “什么,你问燕师兄?”

    “怎么,我师兄你很熟吗?”

    钱晨一撇嘴,转头,貌似无意道:“燕师兄他有流云飞袖了,我可不曾厚此薄彼。”

    耳道神还要再说什么,就被明眼的血嵥老魔一鼻子拉了过去。

    鼻尖点了点它的脑袋。

    “大爷欸!你可真不会看眼色,那是一把刀一把剑的事情吗?那是两个人的事情!”

    血嵥老魔很有眼色的拉着耳道神退了下去。

    看到他那么有眼色,钱晨心中莫名积蓄,想要发泄的情绪这才微微平复。

    随即再抛出去,便是一卷云兜和一柄拂尘,分别落在金银童子手中。

    “飞云兜还记得吧!”

    钱晨看着金银童子懵懂的眼神,叹息一声道:“以前带你们上天的那个法器。”

    “算是散修中的法拉利!一等一的飞行法器,奈何老爷我升级太快,后来又有了白鹿、青牛、魔象等等更胜一筹的私人订制座驾,这东西久不用了。”

    “也被我收拢云精重炼了一遍,算是一件法宝!”

    魔象猛然抬头,左右看了看——

    魔象,谁叫魔象?说的是我吗?

    金银童子不似钱晨这般,心中有了等级观念,看不上飞云兜了。

    银童子放出云兜,和金童子两个扑上去玩耍,将自己沉重的身躯托起来,笑出了尖叫!

    让钱晨听着心情都有些不好了!

    另一把拂尘乃是一个七扭八拐,形状甚奇的树枝,拖着一把散如云烟,丝丝缕缕好似云气飘散的拂丝。

    “这是昔年我在海外得到的一株灵根——万载云烟木。”

    “乃是昔年海外清羽门的至宝,满树烟华纷纷扬扬,如云似雾,乃是灵木凝结清灵之精而成,吐纳精纯法力,便是元神也看得上的重宝。后来被我种在了大鲲头上,钓过蓬莱一回……”

    “如今我将灵根变化成了拂尘,你们先拿着,日后还是要借给两位师妹用的。”

    “唉!也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踏入元神这一关。”

    “不成元神,终有别离,我可不希望看到那一天!”

    金银童子息了玩闹,对视一眼,乖乖不去触钱晨的霉头。

    他将手一拢,把手腕上的一枚玉环退下。

    手指插入环中,绕了两圈,便见玉环滴溜溜的化为了一枚玉圈。

    钱晨随手一抛,就套在了银童子的脖子上。

    “这天心阳环虽是灵宝,但迟迟没有收成一对,另一只还在司马家那里,对我已经无用了。就扔给你们玩吧!”

    “此物套人套物,还是有些厉害的,你们收着,看到哪个不爽了!便将此环一套,加上乙木神雷牌,这长安城中能招惹你们的就不多了!”

    金童子有乙木神雷牌,银童子有天心阳环。

    便是中土神州,也有许多元神不如他们,更勿论诸天万界了!

    最后便是金银童子的本职。

    钱晨将太上八景炉掏出。

    此炉也被他抽空炼成了一桩法宝级数的丹炉。

    可惜此宝纵有地仙界人人羡慕的身价,落在钱晨手中却只能长剑空利,英雄袖手。

    只因钱晨根本就没拿丹炉炼过几次丹!

    他天资太高,传承太厉害,丹道早早就超凡入圣,达到了天地万物皆可为丹的境界。

    如今拿出来,多半还是看不得金银童子这两个小妖怪太过开心的缘故。

    果然丹炉扔下,金银童子,你推我,我推你,都不想上去拿走丹炉。

    钱晨露出‘温和’的笑容,看着金童子一脸哭丧,拖着银童子上去,一起拜倒在丹炉前。

    “嗯!”钱晨点了点头:“你们一已经是个成熟的煽风烧火童子了!应该学会自己炼丹了!”

    “给,以后每年上供三葫芦灵丹给我。”

    钱晨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我要勘验你们的水平!”

    散了这些零散之物,钱晨一身轻松,领着两个小妖怪回到后殿,因为是走出去派下法宝家私的关系,崔啖几人也不好去看,看到金银童子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回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钱晨将它们推了推,对崔啖道:“领走,领走!”

    “看了都烦……”

    金银童子都不笑了!

    崔啖将它们两个抱在一起,拢着试探问道:“那前辈……我就告辞?”

    “去吧!”

    钱晨刚道一声,便叫住崔啖:“走这边!”

    他朝着那照壁之上一指,千手千眼的观音,掌心之中无数魔眼似乎在眨动,犹如天上群星,崔啖被祂看的浑身发麻,下意识的朝着崔绰望去。

    却听钱晨端起茶杯,用盏抹了抹茶沫,吹一口气道:“你眼中登徒子真是跟错了人,难道还看不明白,尔等所在,已尽在一副画中,若非如此,耳道神和雪山大法师打的那么热闹,满长安的,难道无一人看见?”

    “刚刚天罗伞笼罩万里,早应该惊动多少人了?”

    他朝着山门外一指:“你出去看看,整个长安寂静无声,可有一人?”

    “耳道神所化的第十幅壁画,早已将青龙寺囊括,尔等进来的时候,并非是入寺,而是走入这幅画中,若非如此,我一个画影,如何和你们聊天相处?”

    旁边的不空手微微一颤,在茶汤表面泛起波澜。

    他本以为是自己见机的早,早早投降,表示投靠之意。

    现在一听,原来根本没有其他选择,青龙寺满寺皆在一副画中,早早就入了那小妖怪的瓮!

    崔啖两人走出后殿,运起玄光冲上半空一看。

    果然看见满城长安空空荡荡,唯余灯火,不见人烟!

    放眼望去,山河寂寥。

    偌大的一方天地,北地山河无限,竟然都只在一幅画中!

    那雪山大法师,哪里是耳道神的对手。

    他借助日出之机,才将耳道神封印在光明曼荼罗里,殊不知自己早已经被画入一画当中。

    若无耳道神许可,他等一辈子,都休想等来日出!

    崔啖只能叹服。

    崔绰更是有些失神,乖乖落下玄光,来到那副照壁之前。

    千手千眼的观音托举着一物,钱晨让他们往那里看,渐渐的,浑圆落下,灵光蒙昧,却是一珠,

    圆滚滚,滴溜溜,看得人昏昏欲睡,看得人莫名其妙。

    崔啖看了半天,回头一看,身后已经是一面照壁。

    他还记得自己走入青龙寺后殿,却见其中筑有一扇面墙,正面朝向北门。

    上绘一轮白色光圈,但未见佛身,只有一枚宝珠供奉在圆光之中,周围有菩萨在旁胁侍。

    如今他面前就是那颗宝珠,而身后的面墙,描绘着一轮白色光圈。

    光圈之中,却有一名僧人在给一名白衣士子斟茶!

    他们身后却是一片塔林。

    一尊九重浮屠屹立当中,似有一尊魔象压在塔上,犹如山岳,犹如地狱,如山威严,如狱森严。

    镇岳魔龙象!

    崔啖领着金银童子,目瞪口呆的看着照壁,这才惊觉,自己被钱晨所慑,一直震于前辈的神通法力威严。

    但真人身边的那只不起眼的小妖怪,究竟有何神通,却如今才见得!

    崔绰更是只能苦笑——

    “李氏有此人,着实是……可怖可畏!”

    他不住摇头,走出后殿,看到满青龙寺都是人。

    一位禁军看到他们,指道:“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此?这满寺的僧人呢?都去哪里了?”

    崔绰呵斥道:“我乃光禄大夫崔绰,奉皇命而来,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崔啖领着金银童子,看着族兄大摇大摆的喝令禁军,关上了青龙寺的大门,恭敬退出寺内,然后领着他朝着宫中而去。

    金银童子两个不过小腿高,一个背着伞,一个抱着琴,撒了欢的跑!

    两人带着文碟宫旨,一路上畅通无阻。

    崔啖已经想到自己把金银童子领回去,宫中那些人,应该是何表情了!

    等到他们知道这是两个活祖宗,又是何等表情,崔啖已经十分阴暗的开始期待了……

    大长秋元载乐悠悠的缩在椅子上,静心养神。

    眯着的眼睛,流露出一种算计的明光!

    身为两宫内侍之首,他为皇后之下,管理后宫之长,只比皇帝麾下的内侍长低一头,而且因为大魏曹氏和拓跋氏长久联姻,后族稳固。

    以他的权柄,甚至隐隐和内侍长平分秋色,乃是宫中大权在握的人物之一。

    不久之前,他还给崔氏的一个小子派了一桩苦活,宫中纠葛甚多,那小子无根无底,纵然是崔氏出身,但南晋来的,能有什么根底?

    太子将要还朝,偏偏这位太子,并非是拓跋氏的血脉!

    已经有一任皇帝并非皇后子了!

    再来一位,拓跋与曹氏之盟,就要真的动摇了。

    偏偏太子携大胜之威还朝,而崔氏子,身为南人,却在这时候撞上来,难免有人拿他作法给崔浩看!

    卷入这一滩浑水,迟早要轻了三两骨髓,才能脱身!

    元载正在心中梳理今日的种种言行,就听见黄门来报。

    “报,报……报!老祖宗!崔家那个崔啖回来了!”

    “哦!可曾问罪?”

    元载闭眼问道。

    “他,他带着那走失的金银童子,回来的!”

    元载骤然睁开眼,厉声道:“谁许他欺君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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