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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地球那边的会议,只是抽空进行。
雷霆崖上,以南斗云雾梭,击杀雷公、电母的处刑,才是目前林冲关注的重点。
南斗主生,北斗主死,织女的这件原始至宝,能够显化生机、织出云雾天锦。
云雾天锦是性命天界的宝贝之一,着此锦所织衣物,能让生者长寿,死者不朽。
而南斗云雾梭的织锦过程,就是抽取无形元素之力,织就而成。
所以,恰好是雷公电母两位天主的克星。
那过程也比较凄惨。
云雾梭如同一只小耗子,穿梭雷公电母浑身上下,坚硬至极的天主神躯,在云雾梭之下,犹如豆腐制成,一戳即破。
每次穿梭神躯,都会引得雷公电母的剧烈疼痛。
由于嘴巴被捆住,所以疼得双目外凸,太阳穴青筋直绽,浑身上下都打着摆子,这模样着实大快百姓之心,围观者日以继夜,不下万数,个个都是占了位置就不走了,仿佛能够欣赏到天荒地老。
相较于雷公,电母恶行也不少。
不过,即便没有恶行,意图谋杀土改委主任这一条,也足够林冲弄死她了。
处刑日期,已延续了半个多月。
还遥遥不见其尾声。
雷公电母被戳去体内生机,织成雷电天锦,他们两个体型越发缩小,那雷电天锦,则是成了两副衣袍模样,逐渐成型。
若是单独处刑一个,早就结束了。
但是……
林冲瞧着,立在城主大殿房顶上,瞧着行刑的,夜游神模样的极爱,一边瞧着这刑法,一边还磕着瓜子,着实有滋有味得很。
一边瞧着,极爱还一边驱动着云雾梭,她在纺织两件雷电锦袍。
之所以同时处刑两个,就是因为极爱说,可用雷电元素,与云雾之梭,编织出两件雷电锦袍,这锦袍,以雷为裳,电为饰,携万物化生之雷,带天地终藏之电,穿上它,有雷公电母合体之威能。
“正可以做我的凤冠霞帔,你的锦绣官衣~”极爱说。
“麻烦我的那件简单点就行。”林冲说。
反正由极爱主导,正在对雷公电母施以极刑,极刑之前,还得抽筋扒骨,把他们做成衣裳,这一点让百姓们瞧得十分过瘾,也让性命天界的天主们,心胆生寒。
雷公电母是性命天界战力之巅,现在被林冲一网成擒,活生生得遭受这种刑罚,但凡是以天主视界,观瞧过这一幕的天主,皆是难以平静,到了眼下这刻,再沉默,是不行了。
白玉琯又送来十名女仙,说是襄助林冲盛举,还询问林冲下一步的行程,表示哥哥姐姐们,一定支持。
倒是风月天主那边,一直沉默。
五、六天主,都是风月那边的人,现在双双临难,想必风月十分难办吧。
电母、夜游神,袭击林冲这遭,林冲觉得,没有风月首肯,那是不可能的。
的确差点把林冲逼到绝境,不过,也逼得林冲祭出最后绝招,极爱。
现在极爱一来,林冲这边,安全性与危险性同步增加,两者来源,都是极爱,倒是不太担心风月了。
所以,风月该如何做呢?
在云雾梭抽取雷公电母筋骨的第三十天,林冲终于瞧见了风月派来的人,竟然是朱刚鬣。
瞧见朱刚鬣,林冲就扔给他一个金仙果,那是当日朱刚鬣带他进天宫后殿时,未兑现的承诺。
朱刚鬣一把接过果子,塞进大嘴里,一秒后,回味无穷的说:“还是没尝清楚,到底是啥滋味。”
“三哥叫你来找我?”林冲问。
“是三哥,也不是。”朱刚鬣左右瞧瞧。
瞧着木台上,被云雾梭穿体,带出大片闪电织锦的雷公电母,瞧瞧台下数万个乐疯了的百姓,再瞧着大殿拱柱之上,立于黑暗中,以双手织梭的夜游神……
这些个场面,已成为风月一系天主的噩梦。
几个天主甚至抱怨,雷公当时为何要惹这煞星林长生。
直接像织女天主一样,把土地交了不就得了?
何苦现在要被做成一件衣服呢?
“二十一啊,七哥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害怕了。”朱刚鬣重新望向林冲时,眼中有惧色,“你看能不能给七哥个面子,留老五老六一命?”
林冲缓缓摇头,这话,不必提。
“我说不是三哥叫我来,的确是另有因由。”朱刚鬣又说,这次已换了天主视界。
极爱好奇得瞧向这边,显然是发现林冲和朱刚鬣,在秘密交谈。
天主视界中。
朱刚鬣说:“天宫中那位,托我给你带个话。”
怎么听着像是‘太君托我给你带个话呢’……林冲皱眉。
“天宫那位?谁?至高?”林冲问。
“二十一弟何必跟我打机锋呢,说那一位,自然就不是至高。”朱刚鬣笑着说。
那就是……镇元子?
林冲继续皱眉,也不说话。
镇元子勾搭上了朱刚鬣?又或者是,风月一系,都跟镇元子有勾结呢?
神通广大啊。
这不就是在挖性命天至高的墙角么?
该是混得最好的旧神了吧。
又或者,是不是旧神呢?
“那位说,不能再杀下去了。”朱刚鬣言道:“你杀得越多,至高就恢复得越快,等到了他能够强吞八卦炉中唯一根本界的地步,那么,我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朱刚鬣这句话里,信息太多,林冲琢磨了一下,迅速提炼出最要紧的关键点:“唯一根本界不是还要九千多日才能炼成?至高怎么可能现在吞服?”、
见林冲终于答话,朱刚鬣心头一喜,不是全不关心就行。
果然那位说得对,这二十一弟,也对八卦炉中唯一根本界有渴求,这就是弱点了。
“二十一弟有所不知,这丹,似乎已是成了,若非那位遮掩,早被至高和李伯阳知晓,但如今,性命天界进入尘世之变,至高唯把那位落在变化外,一日、一年,相差太剧,怕是遮掩不了多久了……”朱刚鬣一声长叹。
而林冲,脑中只有方才朱刚鬣说得那句话:
‘这丹,似乎已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