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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吸口气,“朕不求以后武鼎堂能让江湖人闻风丧胆,但也务必让他们知道,有武鼎堂在,这江湖容不得他们作祟!”
“臣领命!”
乐无偿眼中闪过些许激动之色,连忙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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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许对名利不那般放在心上,但却知道,雨女、空千古等人听到这个消息定然高兴。
以前的雁羽堂压得整个江湖伏首。他们那些人,何尝不期待着武鼎堂也能够如此?
就在这日,皇宫之内有飞鸽传往大宋各地。
乐无偿、雨女等人各自带着供奉离宫。
而其后,赵洞庭回到寝宫不长时间,便就到武鼎堂,带着空千古往宫外去。
乱民之事牵扯甚广,暂且还不能给高满山等人定罪。相较于这件事情,覆灭封合璧大军才是重中之重。
因大宋境内只留守军,而以这些守军,是挡不住封合璧大军的。赵洞庭不想看到生灵涂炭。
他带着空千古离宫,是要亲征。这回,众女都没能拦得住他。
两骑出宫。
赵洞庭只做江湖人打扮,背后负着湛卢剑。
出长沙城以后两人便向西北方向而去。
这是要往常德府。
此刻也是动用紫荆山庄的时候了。
赵洞庭从柳弘屹等人的军情密报中知道大理诸军中皆有破军学宫高手在列,可以想得到,封合璧军中定然也有。
他要以最为摧枯拉朽的方式将封合璧这支大军尽皆覆灭。
黄昏时,赵洞庭和空千古到得益阳县。
益阳县外城门大榜之上已然张贴有缉拿令。益阳县境内,有追风帮、五虎门两个帮派和乱民之事有勾连。
这事,是军情处查出来的。
对这两个门派,赵洞庭也是还有些印象。
在军情处的呈报中,有说这两个门派都是益阳县境内数得着得大派。虽然,帮内高手亦只是中元境之列而已。
它们是某个大派的附庸。
赵洞庭只看几眼,便带着空千古进城。
城内倒是平静。
这黄昏时,街道上已经没有太多行人。城内饭香四溢。
赵洞庭和空千古找到客栈吃饭,忽的感慨了句,“好长时间没有这般自由的吃过饭了……”
空千古微愣,没说什么。
两人吃过饭,便就在这间客栈入住,并未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西夏中兴府。
古树茶在这黄昏之时突然匆匆进宫,求见西夏女帝李秀淑。
李秀淑倒是没拒绝见他,而且这回显得极为荣宠,竟是宣他到寝宫内觐见。
要知道,古树茶可是宋臣。李秀淑这般,当真是超规格接见了。
哪怕是古树茶,在听到前来领路的太监说让他去寝宫面圣时,脸上也是有露出些微惊讶之色。
只到寝宫,李秀淑却仍是没有让他瞧见真容,只是坐在帷幔之后。
但古树茶也只以为是避讳,并未去深思。
他将赵洞庭飞鸽传书到他府中的信呈上,道:“女帝,我朝皇上有密信让我转交于您。”
“呈上来吧!”
帷幔里响起李秀淑颇为慵懒的声音。
老太监从古树茶手中接过信,向着帷幔里递去。
帷幔中只伸出洁白的手。
只原本青葱的手指,此刻竟是看起来有些圆润。
然后这寝宫房间内便是些微的沉寂。
这封信,赵洞庭明言转交西夏女帝,便是连古树茶也未看过。
信上内容是这样的。
你为帝,朕也为帝。既你不念旧情,朕便和你公事公议。
新宋军北行应欲借道利州东路,灭之,新宋可亡。不灭,朕不过多费功夫,你西夏却得颜面尽失。
你若出兵,朕会遣天勇、天猛两军相助。望好生斟酌。
到这里,便没了。
信鸽能携带的纸张就那么大,这上面的字已经是小如黄豆。
帷幔内,忽然响起李秀淑的轻笑声,“古大人,你家皇上可还有传信给你?”
古树茶答道:“有的。”
“哦?”
李秀淑道:“说了什么?”
古树茶道:“若女帝愿和大宋协力灭新宋,一应缴获尽归西夏所有。”
“就这样?”
李秀淑显然有些不满,调笑道:“你们皇上可真是小气。让我西夏出兵,就给这么点好处。”
古树茶微怔,“那敢问女帝,是出兵,还是不出兵?”
“你退下吧!”
李秀淑却只道:“你回复你们皇上,这兵,朕不会出。”
古树茶也不多言,轻轻哼了声,便往外走去。
听得李秀淑这般答复,他显然也是有些生气了。
到得门外,这个年龄并不大的驻夏使臣甚至是嘴里轻轻嘀咕了句,“这西夏女帝莫不是失心疯了?”
因为在他想来,西夏女帝实在没有不出兵的理由。
新宋军若从利州东路国境,军中缺粮,难道不会抢夺西夏百姓们的粮食?
西夏女帝就不担心国内会民怨四起?
只赵洞庭却也交代过他,若是西夏女帝不同意,也不必强求。
区区新宋十余万残军,还真是没有被赵洞庭放在眼里。只是,或许从此将要失去西夏这个盟友。
这点,赵洞庭也同样不是太在乎。
离开寝宫的古树茶并不知道,在他刚刚离开以后,房间里便响起了李秀淑的娇笑声,“还真是个有趣的男人呢……”
老太监在旁边听着这话,不禁疑问道:“皇上为何仍是拒绝出兵?难道真的任由新宋军从我朝境内过去么?”
帷幔里李秀淑却仍只是轻笑。
老太监微微沉吟,又道:“皇上难道真的不顾及肚中皇子和那位的关系么?”
因是李秀淑身旁人,所以他倒也有胆量说这些话。因为他也明白,除去他,在这西夏宫主,也没人敢和女帝说这些了。
“不是不想出兵,而是不能出兵啊……”
李秀淑掀开帷幔,轻叹:“自家事自家了,若是任由他大宋禁军入境,难免有些麻烦。”
她瞧了瞧手中的信,又笑:“这男人可是对朕颇有怨言呢,不过……他以后总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