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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當第一縷晨輝貫穿東西方天際的時候,帆緩緩睜開了雙眼,雙目之精光爆射,身邊環繞的氣流四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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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顆勁力種馬上就要飽和了,一旦飽和便能沖擊第四十個要害穴道,產生第四十顆勁力種,讓武學修為踏入先天大成境界。”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勁力,帆眉目之間閃過一抹期待。
昨晚,回到四合院後,他先是利用勁力之蘊含的純陽之氣徹底修復了傷勢,然後便整整冥想了一夜,吸收天地元氣補充體內消耗的勁力。
“如果昨晚與龍廝殺的時候,武學修為是先天大成境界的話,速度身法便不會輸給龍太多,那樣一來,就算我的術法修為沒有突破先天大成境界,也完全可以憑借身法躲閃,利用飛刀刺殺,與龍進行周旋。”
想到昨晚的廝殺,帆很清楚,意念力操縱飛刀刺殺雖然詭異、致命,令自己的戰斗力大大飆升,但不能因為有這個殺手 而放棄武學的修煉,兩者要相輔相成才行,尤其是要著重加強身法的練習。
如此一來,術武雙修的威力,才能最大程度的展現。
“也不知道玨銘的傷勢恢復怎麼樣了?”
為自己未來的修煉做出規劃後,帆起身走向了潘玨銘所在的房間。
因為昨晚楚姬徹底幫助潘玨銘催化了涅盤丹的藥力,為此。帆並沒有畫蛇添足地再用純陽之氣去為潘玨銘療傷,而是讓潘玨銘自行吸收涅盤丹的藥力恢復傷勢。
帆走到房的窗邊,赫然看到潘玨銘雙腿盤在床上,依然保持著冥想修煉狀態,而潘穎則是睡在潘玨銘的身旁。
晨輝映照,潘穎那張素顏的臉蛋上依然殘留著淚痕,秀眉微微皺著,看起來一臉擔驚受怕的樣。
看到這一幕,帆很明白,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對潘穎而言。宛如噩夢般的存在,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去忘記,甚至很有可能這輩都無法忘記。
當初,司徒辰死後。司徒若水其實心也留下了陰影。好在之後被帆無意間激發了‘意念之體’。通過星聚靈陣神奇地產生了意念力種,一舉成為了先天術士,心神變得強大。不再受到那場噩夢的影響。
唰!
或許是感應到了帆的氣息,潘玨銘突然睜開了雙眼,看到帆站在窗邊,連忙從床上走下。
帆見狀,起身走到房門前,推門而入。
“先生。”潘玨銘一如既往地行禮。
“感覺怎麼樣?”帆問道。
“外傷恢復得差不多了,內傷還有點影響。”
潘玨銘說著,不禁暗暗感嘆‘金創丹’和‘涅盤丹’的神奇,完全違背了俗話說的傷筋斷骨一百天的定律。
他不知道的是,金創丹和涅盤丹雖然都是珍貴的丹藥,尤其是涅盤丹號稱療傷聖藥,但他的傷勢能夠恢復得如此之快,主要還是依靠帆的本命精血。
昨晚,帆在潘玨銘命懸一線的時刻,不惜用自己的本命精血挽救了潘玨銘的性命,回到四合院後,楚姬在催化潘玨銘體內那顆涅盤丹藥力的同時,也一並幫助潘玨銘催化了帆那蘊含著純陽之氣的本命精血。
“你體內的藥力應該還沒有全部吸收,等全部吸收,再調養一段時日,便可痊愈。”帆笑了笑,並未向潘玨銘解釋其緣由。
潘玨銘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問道︰“先生,您昨晚去家大院沒事吧?”
“沒事。”
帆正色道︰“另外,你也不必擔心,家人不會因為昨天的事情而針對你和你的家人,除此之外,從今往後也絕對不敢再招惹你們。”
“謝謝先生。”
短暫的驚訝過後,潘玨銘滿是感激地看著帆。
“不是跟你說以後不用再跟我這麼客氣嗎?”
帆苦笑,如果沒有昨晚的事情,他也許只是將潘玨銘當成忠心的手下,但昨晚潘玨銘在明知道送死的情況下,義無反顧地對龍出手,讓他十分感動,感動之余,在心也將潘玨銘當成了自己的朋友。
“我知道,但是您不但救了我,還間接地保護了我的家人……”潘玨銘還想說什麼,但見帆瞪起了眼楮,只好將後面的話咽回肚。
同時,心也不禁有些好奇︰先生到底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就算他回歸家,也不可能短短時間內在家擁有這般顯赫的地位和權勢吧?
沒有答案。
就算以前潘家沒有垮台的時候,家在潘玨銘眼也是神秘而強大的存在,如今雖然他通過帆逐漸摸到了這個強大家族的邊緣,但依舊覺得自己離家所在的那個圈實在太遠……太遠……
就在潘玨銘心充滿好奇的同時,在他心高不可攀的家家主震,卻因為昨晚帆留下的一句話,苦思冥想了大半個晚上後,一大早便乘車前往家大院,去向遠山匯報自己的想法。
當紅日徹底升起的時候,震乘坐那輛掛有華夏最牛車牌之一的專車抵達家大院門口。
“首長好。”
門口負責站崗的警衛,見到震從車上走下,第一時間敬禮問好。
“老首長起來了嗎?”震微微頷首,然後問道。
“回首長,我也不知道老首長有沒有起來,您進去問王秘樂讀。”警衛有些尷尬,他是後半夜換崗的,一直站到現在,連內院的門都沒進過,哪里知道遠山有沒有起來。
震聞言,啞然失笑。不禁暗道自己也被遠山搞得神經緊張了。
兩分鐘後,震穿過外院、院,來到內院,一眼便看到遠山一邊把玩著帆送給他的兩顆玉珠,一邊來回踱步,眉頭微皺,看上去有些糾結。
“爸。”
震見狀,深知遠山在糾結什麼,苦笑著上前問好。
“怎麼才來?”遠山沒好氣地瞪了震一眼,然後率先朝著書房走去。
震微微一怔。
王秘書見狀。湊上前來。低聲道︰“老首長昨夜幾乎沒睡,天亮之後就一直在院里踱步。”
听到王秘書所說,震苦笑不已,旋即對王秘書點了點頭。跟著遠山步入書房。
進入書房。震察覺到滿屋都是煙味不說。書桌上突然多出一個煙灰缸,煙灰缸里塞了不少煙頭。
這個發現,令得震臉色一變︰“爸。您昨晚抽煙了?”
“嗯,想得頭疼,就抽煙理理思路。”遠山倒也沒有隱瞞,實則是無法隱瞞。
“王秘書說您一夜幾乎未睡,又抽了這麼多煙,身體能受得了嗎?”震有些擔心。
遠山則是擺了擺手︰“廢話少說,告訴我你昨晚想的結果。”
“嗯。”
震聞言,也知道,若是遠山不做出決定,怕是不會睡覺的,于是整理了一番說辭,道︰“我昨天想了大半夜,認為他那句話有兩層含義。”
“哪兩層?”遠山眼前一亮。
“第一,他看出了我們的決定——廢掉昊的接班人身份。第二,他知道,很多人都認為他是昊的災星,認定他會連累昊,讓昊丟掉政治生命。”
震正色道︰“而以他的意思來看,他非但不會連累昊,而且還會助昊一臂之力。”
“他確實是這個意思。”
遠山對于震能夠想通帆那句話的含義並不感到奇怪,相反,若是震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才叫奇怪。
“爸,您昨晚一夜沒睡,應該是在想是否要改變主意吧?”震苦笑著問。
“你怎麼看?”遠山反問一句,間接地答復了震。
“他是昊的兒,和昊一樣,都是重情重義之人。這從他的做事風格能夠看出來。”震想了想,道︰“這也就是說,他的決心毋庸置疑,關鍵在于他能不能做到這一點。”
“你覺得能嗎?”
遠山問出了心最糾結的問題,這也是困擾了他一晚的問題。
“很難,近乎不可能。”
面對遠山一臉的期待,震給出了答復,“他的能力、手段毋庸置疑,如果他走軍.政兩個領域,甚至是商界,都有可能做到。但……他是一個武者,而且志在武學一途。武學界龍蛇混雜,他的鋒芒太甚,沒人敢保證他不會栽跟頭。而在武學界,一旦栽了跟頭,不死也慘。這樣一來,就算他心不願意連累昊,昊想必也不會坐視不管。”
“再者,他暗地里還控制著東海幫,雖然沒有足夠涉黑的證據,但日後難免會暴露,而這對昊而言,也是極為危險的。”
“最後,他的仇家實在太多了,有白家這樣的政治家族,有青洪這樣的全球性地下世界組織,還有像洪武門、武當派這樣的武學門派。就算他為了昊著想,不再去招惹這些仇家,這些仇家想必也不會放過他。何況,以他的性和做事風格,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他能保證一次、兩次、三次贏,但也無法保證每一次都贏。只要輸一次,他便輸掉所有”
“唉……你說得沒錯,沒有人能夠保證不犯錯誤,對他而言,每一個錯誤都是致命的。而一旦他犯錯,受了災,昊多半會放棄一切,為他出頭、復仇。”
遠山聞言,忍不住嘆了口氣道︰“但話又說回來,他既然看出我們玩了小聰明,只是含糊其辭地讓他利用褚玄機給炎的人情,讓炎支持家人,那麼,如果我們到時候廢掉昊,讓其他人替代,他反悔怎麼辦?”
“既然兩邊都不保險,那我們只有兩個選擇,一是賭一邊,這樣風險大,一旦賭錯了,就功虧一簣了。二是先揣著明白裝糊涂,看他表演,若是他演砸了,昊為了他再次讓我們失望,我們再做決定。這樣做資源不好分配,畢竟,我們不能同時大力支持他和海。”
震沉思片刻,道︰“保險起見,我個人建議第二種選擇。”
“嗯,不過資源要傾斜昊。”遠山想了想,終于做出決定。
震有些驚訝︰“爸,看起來,您對他還是有些信心的?”
“如果他能助昊登頂,我死而無憾!”
遠山豪邁一笑,滿懷期待。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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