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 接到斥候紧急通报后,王军带着众将跑到了军寨的城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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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夜黑风高,正是杀人越货的美好时光,敌人选择这时候来,天时把握的不错。
可是……为毛南边的天空一片泛红?
这凯尔特人真的太豪爽了…夜袭还带打火把的。
也许是生活在草原上的人和生活在大山里的人不一样吧!
不列颠的皮克特人常年处于战争状态,山林战斗经验丰富,非常喜欢搞夜袭,而且绝对不会在夜晚打火把出来溜达;另外,皮克特人每次夜晚搞偷袭的人数不多,更合适指挥和避免误伤。
而生活在爱尔兰的凯尔特人则不同,他们更喜欢在白天作战;再者,他们这回来了好几万人。
几百年来,爱尔兰上的凯尔特人还是第一次联合起来,除掉北部已经被罗马人打服的那十来个小部落外,中部、南部几十个部落共同合作;对每个参战的凯尔特战士来说,几十年没有打过仗了,突然能参加战斗,还是参加这么大型的战斗,情绪那是相当的激昂、信心那是无数的百倍、神经那是无比的亢奋……
但这对几十个热血沸腾的部落首领来说,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摆在他们面前。
怎么个指挥,怎么个协调?
白天还好说点,即使各部落相互配合有点零乱,但至少不会冲着自己人砍;只是行动安排在晚上,这六万多人怎么搞?
狗狗、战马,是解决不了夜间识别和协同的问题,那么只有吼叫和火把能用了。
说来说去,对没有专业军事指挥官的凯尔特联合武装力量来说,不管敌人怎么看,不管读者怎么看,反正这火把啊,是打定了。
(翻阅古今夜战的历史案例,当看到朝鲜战争的部分资料时,作者很受感动。淡淡的月光下,千万计的中国士兵们在翻山越岭,饿着肚子、忍着严寒,连续奔袭百里,到地方后还要立即投入战斗;奔袭途中失足摔死、累趴下后没再起来、冻死,不少战士就这么永远倒在异国的土地上;可敬!可叹!)
在一条条火龙的辉映下,密密麻麻的人影从南面、西面、东南等多个方向贝尔法斯特靠近。
因为凯尔特人张扬的行军方式,让王军获得了更多的准备时间。
拿下贝尔法斯特之后,副指挥官维勒瑞斯结合弓弩特点所建造的新型营寨,让营寨除了高大坚固之外,还大幅增加了防守时的杀伤力;这时候,王军才体会到,拥有维勒瑞斯这么个稳打稳扎的助手,是件多么的美好事情,亏他前些天还想着踢维勒瑞斯去维稳。
坚固而高大的城垛外墙6米开外,一条宽5米、深3米,环绕整个营寨的巨大壕沟,是新营寨的第一道防线;壕沟底部,布置着无数尖木桩,虽然无法和金属武器的尖锐度比拟,但人直接从上面掉下去,结果很不乐观;随着军官的命令声,四边的营寨大门全开,快速涌出的士兵们拉出一桶桶火油,沿着壕沟一路泼下。
城垛走道的内侧,一般的罗马军寨的做法是每隔五米立一根承重木桩,但维勒瑞斯在修建时就让士兵们把承重木桩一个紧挨着一个建,完全是在内侧也建了一圈的木栅栏;实际上,除了不需要像外侧栅栏必须要高出走道1.2米之外,两者间区别不大,木栅栏的木头和木头之间,短剑都插不进去,严严实实的。无论是城垛内侧外侧,维勒瑞斯都在距离地面1.5米高的位置开了几十厘米的射击孔,每隔1.5米开一个;为了能够让士兵方便进出城垛内部,在城垛内侧的木栅栏上还设置了一些可以开合的栅栏门,并可以在内部锁死。
除了是木质结构,围绕营地一圈的城垛已经和石头搭建的城墙没有啥两样,而且内部可以隐藏更多的士兵;为了应对木质结构建筑怕火的最大缺点,城垛的走道上铺了一层装满海砂的布袋,而且城垛内墙的外缘下方也堆放了大量的沙袋,以应战时之需。
从外城垛内侧往营地内走60米,又是一堵高高的木栅栏;维勒瑞斯受只会动嘴的王军启发,构建了和外围城垛结构完全一样的内城垛,就是周长小了一大截,而且外侧没有壕沟。格拉斯哥之战后,王军提出了营寨设计时应当采用内外双城结构,而这个提议被维勒瑞斯很好的吸收,并在建设这个新营寨时进行了实践。
内城垛再往内走,营地里遍布着千百个类似后世地堡形式的建筑,两米高的平屋顶上布满了砂袋,进入屋内后发现这屋里的地面被下挖了几十厘米,空间还不错,就是这“窗户”数量多了点,“窗户”的开口也太小了点。
没有了帐篷,这是营地内部的巨大变化;既然是永久姓建筑,王军还是很支持自己的部下们投入人力物力去搞好点;帐篷只是作为临时营地用下就好,没有防护力,比木头还易燃,只是方便携带和方便搭建而已。
营地里靠近内城垛附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一个相对简陋的“地堡”,大门开的比其他充当官兵宿舍的“地堡”要大三倍;这是王军的另一个“发明”,从这四个“地堡”可以直接从宽敞的地下通道直接进入外城垛的内部,即可以隐蔽而安全的让营地内的士兵前往外城垛,也可以让外城垛的士兵隐蔽的撤回营地内部。
大战在即,王军快速收回了布置在贝尔法斯特城镇里维持治安的步兵,外派的斥候也陆续收回;骑兵军团则让奥塔带着一路向北跑路,赶到十来公里外的巴利克莱尔附近隐蔽,天亮时候再返回,并自行择机投入战斗。
凯尔特步兵组建了两个大队,共1200个,现在全部被派到外城垛负责戒备;他们的家属已经被无耻的克拉克全部送到不列颠去生活了,克拉克托王军给士兵们的家属搞到了罗马三等公民的资格,再预支了三个月的军饷直接发给家属带走,现在这些凯尔特士兵乖的很。
外城垛呈正方形,外缘边长为500米,一圈下来就是2公里。
第二军团将军克拉克亲自带了2个大队的重装步兵和2个大队的凯尔特步兵负责守卫外城垛;每一侧城垛上都放了2个中队,另1个中队则在对应的城垛下方靠着内墙休息,作为第一预备队可以随时投入战斗;而横贯内外城垛的四条地下通道内,2个大队的重装步兵正原地休息等待命令,他们算是克拉克的第二预备队。
克拉克全副武装的在城垛上来回巡视,他脚下的城垛内,四个个大队的杂役兵正隐藏在内部,通过粗实木栅栏上那个小小的射击孔观察着外面,人手一把弓弩,严阵以待。
第四军团将军亚利克斯,手提一把长弓,站立在营寨南侧内外城垛之间的开阔地上;亚利克斯的身后,重装步兵2个大队、步弩兵1个大队、步弓兵1个大队,整整4个大队的士兵列成整齐的长方型战阵;步弩兵在步弓兵外侧,而每个步弩兵或步弓兵的前方都有一个手持方盾的重装步兵;其他三个方向上的开阔地,也同样布置着和这里一样的兵力,而开阔地并没有像格拉斯哥战役那样,挖的残破不堪,平整的很。
内城垛,则全部是轻步兵负责防守,一半人在城垛上呆着,另一半人在内城垛下休息;城垛内部空荡荡的,暂时没有士兵在里面。内城垛四边的大门都是大开着的,由贺格等亲卫们负责把守,若敌人有能耐攻入外城垛,贺格他们才有事做,实际上轻步兵也是这样。
内营里,副指挥官维勒瑞斯正指挥着士兵们在靠近城垛边缘的位置布置远程武器,每侧安置了10台投石机和10台床弩;防守“步兵控”的凯尔特人,用上投石机之类的武器很类似“用大炮打蚊子”,但用王军的话来说,聊胜于无。还剩余一些年龄偏大或体力较差的辅助类士兵,全部按命令呆在各自的“地堡”里睡觉;至于睡不睡的着,这王军可就没办法了。
午夜时分,缺乏协同的凯尔特联合大军,陆陆续续的抵达;数万计的火把,映红贝尔法斯特的夜空,狗吠、马嘶、人类的吼叫,这比王军所了解的鬼子进村还热闹。
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王军没有想到,首先抵达贝尔法斯特的部落联军,并没有立即攻打座落在城郊的军营,反而跑去血洗了整个城镇!屠杀的理由非常简单,这城镇里的人们向罗马人投降了。
现在贝尔法斯特城里,大部分是布雷托部落和卡图亚部落的人,少部分是爱尔兰北部区其他部落的;这些人基本都是老人、女人和孩子,他们难以相信,自己没有死在罗马侵略者的手中,却死在了同族人的手里。
不到一个小时,贝尔法斯特城镇里过万的民众,就被同族的联合大军给屠戮一空;居民的房屋被火把点燃,熊熊的大火疯狂的吞噬着一切。
两个大队的凯尔特步兵,纷纷攀着城垛腰墙看着这一切;他们一方面很庆幸自己的家人被“无耻”将军克拉克给打发到不列颠去生活了,另一方面,他们非常痛恨对面那些曾经的族人;过万的老人、女人还有孩子啊!而部分士兵就是来自布雷托部落,虽然自己的直系亲属去了不列颠,但这城里还是很多自己的旁亲、邻居啥的,还有自己的房屋,居然就这么没有了!
城垛上一阵阵怒吼响起,心中对罗马人尚存的那一丝丝不满,被今晚滋生出来的仇恨所完全掩盖。
“这也下得了手,我呸!”
王军提着为自己专门定做的长弓出现在南侧的外城垛上,盯着从远方开始慢慢围拢过来的凯尔特联军。
在巴巴泰部落队伍的后方,杜卡鲁苍老的脸庞在火把的照耀下显得有些阴晴不定;坐在八个战士扛着的大椅上,杜卡鲁可以远远看见罗马人军营外部的大致轮廓。实际上,杜卡鲁远远没有爱尔兰普通民众传说的那么伟大,他毕竟只是个人,而且是一个通过无数的杀戮才获得今天地位的男人;若是情况不对劲,他首先考虑的,必然只会是巴巴泰部落的利益。
先前部落联军屠戮贝尔法斯特的居民,并不是杜卡鲁下达的命令,天知道是哪个部落的战士先动的手,反正后来很多战士都卷了进去;但是,杜卡鲁也没有出手制止,而是坐视了这场悲剧。
让联军们手上沾点血,士气会更高昂一点,哪怕这血是凯尔特人自己的;此外,潜意识里,杜卡鲁不希望今后还有其他部落向罗马人投降,这样下去罗马人将获得越来越多的资源,很快就能在爱尔兰站住脚;而混乱所引发的屠杀行为,刚好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让今后其他部落想投降也要反复掂量掂量。
杜卡鲁心理活动非常活跃,这似乎和他的身体状况成了明显的反比。
罗马人这个军营建的真不错,比自己年轻时在高卢见过的要更高、更大,攻打下来的话,必定会损失不少人……嗯,要不,让其他部落先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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