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 “小贺,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包老板,从广、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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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龙叔指着那名穿着体面打扮洋气的老者向贺青介绍道,并对那老者说了:“包老板,他就是刚才我跟你说起的那个小贺。”
“您好。”贺青随即彬彬有礼地朝那老者点头问好。
那老者也笑盈盈地说道:“你好。小伙子,很高兴认识你啊。”
“很高兴认识你。”贺青连忙伸出手去,礼节姓地与对方握了握手。
“听龙师傅说你眼力很好,但没想到原来你还这么年轻。”包老板艹着一口“抑扬顿挫”的普通话说道。
贺青忙摇了摇头,一脸谦虚地说道:“是龙叔过奖了。”
笑容满面站在一旁的龙叔开口说道:“我说的是实话而已。小贺,你这次在京城闯出了那么大的名头,我怎么会不知道?”
贺青说道:“全托郑老和邓老的福。”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包老板感叹道。
三人见面寒暄了一阵后,包老板请求道:“小贺,我们特地把你请来,就是想请你帮忙看一样东西。”
“哦,是什么东西呢?”贺青随口问道,他这当然是明知故问了,林海涛早就跟他介绍了有关情况,刚刚走进来之后他还留意了一下旁边的那副卷轴,便知要鉴定的是一幅具有争议的古画。
包老板指着摆放在桌上的那幅画道:“就是这个东西,是一幅画,我刚不久前收到的,我吃不准,所以想请各位师傅帮忙掌掌眼,当然,这掌眼费是不会少的。”
贺青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包老板,你客气了,你既然是龙叔的朋友,那就要是自己人,看一下东西又有什么了?况且还不确定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包老板高高兴兴地说道:“你眼光那么好,肯定没问题的!这幅画现在就靠你来确定了!”
贺青看向龙叔问道:“龙叔,邓老呢?你们要是有点吃不准,叫他来看不就行了吗?”
龙叔回答道:“他今天没空,郑老也没时间,所以不方便把他们叫来,而你离这里最近,所以叫你过来看看了。小贺,你先看看再说吧。东西我觉得没问题,是对的,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一时之间又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以你的眼力,应该能看出些端倪。”
“嗯,看看再说。”贺青点头答应着。
其实他一开始就察觉出一点名堂来了,至少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包老板带来鉴定的那幅古画上了一定的年头,即使不是真品,那也是旧仿,现在龙叔也吃不准,那又说明东西的做旧技术很高,是件高仿,高仿中的旧货多少还是有一点收藏价值的,所以就算包老板打眼了也应该吃不了多大的亏吧。
等一下贺青利用眼睛异能就能看出东西的来龙去脉了,是真品还是赝品,即将一目了然。
当下包老板便将那副画轴小心翼翼地舒展了开来,铺在桌上任由贺青鉴赏。
画卷铺展开来后,贺青眼前不免为之一亮,那赫然是一幅手卷,长度超过一米,宽也有三四十厘米,算是比较大的一幅手卷了。
在动用异能之前,贺青先对着那幅画的画卷细致入微地察看了一番,整幅画画面精致,古色古香,乍一看毫无瑕疵一般。
忽听龙叔在耳边说道:“这幅《富春江山居图》是明末清初画家王时敏临摹元朝大家黄公望那幅著名的山水画《富春山居图》而来的,惟妙惟肖,每一个细节都很精到。”
“画上描绘的是富春江一带的南国风情。可见画上峰峦坡石层层错错、起伏变化,云树丛林可谓疏密有致、繁简得当。远处水天一色、苍茫辽阔、一览无余,极似黄公望的艺术风格。画面运用散点透视法,做到‘景随人迁、人随景移’,笔法细致归整,不失苍劲圆熟。山石勾勒后施以披麻皴,再以褚色稍加晕染。行笔干净利落,墨色或浓或淡富于变化,树干运用点、勾、擦、皴等多种技法。从钤印可知,此图曾经刘恕、严芸舷收藏,其上有俞翰、陆恢的题跋……王时敏当时专师黄公望的画技,是当时不可多见的一名山水画画家,依我看,这幅画是真品,称得上是王时敏的巅峰之作了,所以价值不菲啊!”
他一五一十地做了一番鉴赏,贺青竖起耳朵听朝,从对方那番赏析中,他吸收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毕竟他对古字画的认识还极为有限,需要好好学习,虽然他拥有神奇的鉴宝异能,但是基础知识不可或缺,毕竟那不是万能的,如果碰上一件近现代仿品,他无法获取到相关信息,那又如何做出鉴定,现在他的身份大大不同了,可是一位大师级的鉴定师傅了,一旦露馅,那会大出洋相的。
“龙叔,你说得对。”贺青点点头道。
他这一看自然看不出任何问题来了,听他这么一说,包老板又惊又喜似的,忙不迭地问道:“小贺,以你的意思,是说这幅画没有任何问题,真的是王时敏的真迹?”
贺青连忙摇了摇头,说道:“我还不肯定。包老板,别着急,看看再说。”
“嗯,不急。”包老板应道。
再仔细鉴别了一会儿之后,贺青就暗暗地驱动了异能,一转眼的功夫而已,宝物上散发的那团红光就凝聚到了他的眼前,瞬间,一丝丝灵光注入了他眼中。
约莫过了一两分钟的时间,贺青脑中已然豁然开朗:“原来如此!”
他已经通过观看到的那一幕幕影像知道了东西的来龙去脉,这才是最精确的断代,没有之一。
“呼——”
看完之后,贺青低低地呼了一口气。
一直注视着他的包老板察言观色,似乎瞧出了他的心思,便忍不住询问道:“小贺,看完了吧?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真品?”
贺青没有立马回答包老板的话,而是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龙叔。
他脸上有一抹异样的神色,龙叔问他:“小贺,依你之见呢?这幅画到不到代?”
贺青郑重地点点头,说道:“年代是对的。”
在龙叔面前,他自然得说实话了,既然看出了问题,那就要如实跟他们说,除非是不能说的情况。
可贺青刚那一刻恰恰看到了不能说的情况,那是一个大秘密!
不过现在他说的实情是龙叔他们都看得到的,谁也不会因此怀疑他的神奇能力。
“是对的?!”闻言,包老板再次惊喜交加,笑意盈盈地说道,“那太好了!这么说我真捡到一个大漏了啊?!王时敏的画时下在拍卖市场上很吃香的,他的真品能卖出好几百万!”
贺青点了一下头,淡然道:“是吧。”
“小贺,这幅画真没任何问题?!”龙叔将信将疑地问道,他见贺青脸色有异,知道他似有难言之隐,便加以询问。
贺青却郑重地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画年代没有问题,应该是出自王时敏之手的,但是……”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但东西不对,有问题!”
“还有问题?!小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东西年代是对的吗?怎么又有问题了?”包老板连连询问。
贺青正色道:“年代对,东西却不一定没有任何问题!比如一件修补过的残损瓷器,能说它就因为年代对就没有任何问题吗?那毕竟是一件残品啊!”
“这是残品?!”包老板瞪大眼睛,大惑不解地注视着贺青。
他越来越弄不懂贺青那话的意思了,只觉得对方话语前后矛盾,难以自圆其说。
贺青一五一十地解说道:“对,可以说这是个残件。收藏字画的人应该都知道,一幅画讲究精美往往需要装裱,这是裱画。裱糊好的画也可以拆下来,这是揭裱吧?揭裱后把画一层层地从原件上撕下来那就是揭画了。”
“什么‘揭画’?!”贺青那番话说得太快,突如其来,包老板一时没有理解过来,充满质疑。
龙叔耳朵尖利,他一下子便听明白了贺青那话中的深意,惊奇道:“小贺,你说这是‘揭画’?!对了!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什么是‘揭画’?”一直静静站在旁边的林海涛不由得问道。
龙叔回答道:“你们应该也知道,宣纸是分层制作的,一张普通的宣纸可劈为两三层,好而厚的宣纸甚至可劈为十数层。从明代以后书画多以宣纸。因为宣纸的寿命比绢帛长,而且具有这种独特的姓能。凡用宣纸作的古书画,一经到了商人的手里,他们便将原作劈为可能劈成的层数,然后再分别用宣纸将劈下的每一层托裱加厚。
“这样,一件作品便变成了两件以至多件。只是劈开后的各层,即便是最上面的一层,其色彩都不如原作,作伪者需要照原作分别加以描补,再用熏旧法使之变旧,令人难辨真假。不老实的装裱匠人经常使用这种办法偷窃别人的书画,所以把名家书画送匠人装按时要格外当心。
“高手可以将一张画作一层一层地揭开,一共可揭到七层,最绝的每一层都可以读力成画。当然揭画的风险很大,如果揭不好,这画就败了,落得个一文不值。所以揭裱需要很强的手艺,一般人可是做不来的!”
“啊?!怎么会是这样的?!”听到龙叔那么详细一解释,包老板大吃一惊。
贺青却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龙叔说得没错,这幅画不是完整的,而是从一幅画上劈下来的,只是不知道劈了几层,依我看,揭这幅画的一定是个字画装裱高手,应该揭了好几层,我们现在看到的应该不是第一层,起码是第三层以及其以下了,要是第一层那更逼真,二层以下就稍微有点模糊了,但经过做旧者一番修饰,能做到天衣无缝!所以为什么我说这幅画年代到,但是东西不对了。”
“原来是这样的啊?!”林海涛恍然大悟道,“竟还有这门手艺,真是害人啊!一幅画竟然可以当成好几幅画来卖,真的是高人!”
龙叔也道:“要不是小贺说起,那我还想不到那上面去,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幅画看起来有点别扭了,居然是一幅揭画!”
“哎~~”
古画的主人包老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龙叔和贺青都那么说了,他还有什么希望,当下只是问道:“小贺,那我这幅画现在大概值多少钱啊?我是五十万收来的,如果真是这样,那肯定打眼了。”
贺青回答道:“比如这幅画的原件能卖五百万的话,那这幅画远远不值五十万了,因为这不能说是其中的几层之一就是几分之一的价钱,哪怕一幅画只揭开两层,那价值也要大大打折扣的,只能当残件来卖,而残件的价钱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当然,就看你怎么卖了,是卖给谁,要是卖给不识货的,那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个很高的价钱!”
包老板苦笑道:“如果确定是揭画,那我怎么好意思骗别人?这个东西应该容易看出来的,如果以后别人看出来了,虽然嘴上不会说,但心里肯定会怨恨我是个骗子,以后不和我做生意了。做生意的人首先要讲究诚信,这是得摆在第一位的。”
“包老板,你这话太对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贺青赞同道。
随后龙叔拿起放大镜,再仔仔细细地给包老板看了一遍那幅《富春江山居图》,末了,他肯定无疑,直指那东西不是一幅完整的画,而是从原画上揭下来的,名不副实。
至此,包老板大为叹气,他基本上不抱任何希望了,五十万的东西估计大大打眼了,卖不出几个钱了。
再在“鉴宝斋”呆了一会儿之后,包老板便向龙叔和贺青道了一声别,准备离去。
而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贺青突然叫住了他,郑重其辞地说道:“包老板,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瞒你说,我挺喜欢这幅画的,是揭画也没关系,如果你愿意,可以让给我,我愿意给你一个实惠的价钱。”
此话一出,龙叔和包老板他们均是大吃一惊。
然而,他们谁也不知道,贺青有先见之明,他们看到的那幅画虽然是从原件上揭下来贴上去的,但是下面有一幅完全不同的画,而且那画同样大有来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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