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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你,会离他远一些……”身后,黑寡妇见到阿喀琉斯嚣张的样子,眼神微眯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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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你不要告诉我这小子还沒死透。”
“死沒死头我不清楚,只是我觉得他是修罗,就不会这么容易被解决,别忘了他是进入新月总部能够活着杀出來的人。”
“该死。”黑寡妇这样一说,阿喀琉斯岂会再想不到是什么,大骂一声,转过身便欲后退。
“晚了。”
身后,叶皇那仿若从地狱之中传出來的声音响起,下一秒,那原本应该躺在地上死翘翘的叶皇已经站在了阿喀琉斯的身后,那把叶皇临时从拍卖会上拍得的唐刀深深的插入了阿喀琉斯体内,染血的刀尖则是从前胸冒出。
阿喀琉斯看着胸前从自己体内冒出的刀尖,眼睛瞪大写满了不可置信,他从來沒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的死法,这一切來的太过突然,甚至连思考的机会都沒有给他。
汩汩的血水从其耳朵、鼻腔、口腔之中涌出,他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破风箱一样一样的声音,至于其他却是半个单词也难以挤出。
看向远处站立在那里的黑寡妇等人,无一例外都是面带嘲讽,仿佛在讥笑自己什么。
这一刻,阿喀琉斯明白了一些事情,从一开始,那几个混蛋沒上前就是把自己当作了出头鸟,只可惜自己太过自负竟然真的送上前來。
“你忘记了杀手准则,所以你死的不愿。”
说完话,叶皇手摁着阿喀琉斯的头轻轻一错,一声咔嚓声清脆的响起,不可一世的阿喀琉斯就这样死去。
远处,荷拉斯唇角微微翘起,竟然是沒有一丝悲恸的意味,反倒是解脱了一般。
“看样子,这几年你被他蹂躏的不轻啊……”北极熊勃列涅夫侧身冷酷的看了一眼旁边荷拉斯声音冰冷道。
“有机会你自己可以试一下。”说完,荷拉斯冷哼一声,转身直接向着黑暗之中走去,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可以回希腊向二公子汇报了。
至死,阿喀琉斯都沒有想到,跟随了自己七年,被自己当作禁脔和一生最爱的男人原來是自己弟弟的人,那个天天吆喝着不会和自己争家产的弟弟。
将阿喀琉斯的尸体推开,叶皇拔出那染血的刀缓缓的向着向着剩下的三人走去。
“或许我还可以再杀一个,你们谁上。”舔着那已经渗出血水的嘴唇,叶皇整个人犹如浴血的修罗凛然的站在那里,屹立不倒。
而看到这一幕的河田武夫三人相视一眼头皮都不由的有些发麻,他们还是低估了叶皇的实力。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我见过最难对付的对手,不过我相信你中毒这么久,又如此剧烈的活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吧,想让我们送死,我们可不是阿喀琉斯那蠢货,我们只要把你围在这里,我相信,很快你就会自己倒下的。”
北极熊勃列涅夫虽然个头大,但是人却不傻,见叶皇试图挑起他们的进攻欲望眼神一冷,淡淡的说道。
这个时候,只要不想死,谁也不愿意冲上去送死,哪怕真的可以把叶皇杀掉,也沒有谁想上去冒险。
“呵呵,你们倒是狡猾的很。”见眼前的三人沒有上钩,叶皇冷冷一笑,随即瞬间收敛,抬头看向了自己背后一栋废弃的办公楼朗声道。
“上面的两位,想取我性命趁早,不觉得现在看戏很浪费时间吗。”
话音随着海风传出老远,依旧沒有任何的回应,好似根本沒有人一般。
然而这样一句话,河田武夫三人却是脸色大变,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除了自己几人之外,还有其他人盯着修罗,如今叶皇突然一喊,立时紧张起來。
“呵呵,看样子是不准备下來,既然不是來取我性命的,那我可要走了。”说着,叶皇手中刀当做支撑自己身体的拐杖,慢慢的转身挪动步子,彷若五人的向着右侧刚才黑寡妇走出來的巷子而去。
“若是我们就这样让他走了,回头我们三人谁也活不成。”眼见着叶皇真的要离去,河田武夫的脸色已经不能够再保持平静,显然砸死他看來,黑寡妇的毒药并沒有给叶皇造成什么致命的伤害。
让叶皇离开,三人都会死。
留下叶皇,无人知晓是谁杀了叶皇,自己三人可以活。
沒有再犹豫,河田武夫大喝一声握刀而上。
叶皇的格挡依旧挡住了河田武夫的杀伐一刀,但沒有刚才的从容,血水从嘴中冒出,染红的衣服也比先前更加红了几分。
怒目圆睁的河田武夫这一刻才看清楚,原來眼前被自己忌惮的血色修罗并不是沒有受伤。
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血水不断的深处,虽然叶皇刻意掩饰,河田武夫还是看出他那地方先前中了一枪。
“我还以为血色修罗可以徒手接住子弹,弄了半天你终究还是肉身之躯,阿喀琉斯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让你受了重创,不是吗。”河田武夫脸上带着冷笑,叶皇中毒,又受如此重的枪伤,恐怕再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來了吧。
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人可以顶住两大足可以让人致命重创之下依旧可以杀人。
“是吗,让你失望了。”叶皇眼神阴冷,猛哼一声。
“噗……”仿佛爆开了一般,叶皇胸口被阿喀琉斯射中的地方,一道血水直接飞溅而出。
下意识之下,河田武夫躲避开去,随后听到当的一声,子弹竟然被叶皇这样活脱脱的逼了出來。”老而不死视为贼,你都九十多岁了,今天若不把你留下來,我岂不是连一个贼都不如。”沒有去管那依旧往外冒血的伤口,叶皇沉喝一声,仿若用了千钧之力举起了手中的唐刀向着河田武夫劈了过去。
“当。”沒有想象的力劈华山的气概,叶皇的一刀完完全全的被当了下來,不禁被当了下來,身子更是在随后河田武夫的一掌之中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抛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滑出几米,染了一地的血迹。
叶皇不是神,在满身受创数十处的情况下终究穷途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