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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白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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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师父。”
两人一进屋,叶皇同楚天歌急忙转身喊了一声,
“怎么,听天歌这口气是怕这次特训不够劲儿。”走进來的赵老背负着手臂,唇角的胡须耸动了一下带着淡淡的微笑问道,
“沒有,沒有,难能呢,就是刚才说道这事情上而已,是不是,大哥。”
伸手戳了一下叶皇,楚天歌这小子见风使舵的恭维道,
他可是清楚眼前这俩位都不是省油的灯,自己这师父就不必说了,让他逮着指定脱层皮,而这赵老,估计连小命都能让自己豁出去,
跟这俩狠人开玩笑,不想活了,
“刚才沒事,说道这事情上了而已,赵老,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这么想急着特训,大年初六,就叫你们出來,沒有埋怨我老人家吧。”
“这沒什么,对于我來说,今年已经很幸运了。”
笑了笑,叶皇带着一丝由衷的微笑说道,
“是啊,游子终归有家了,不是考虑到这一点,我也不会这么早的叫你们出來。”
看了叶皇一眼,赵老从始至终对于叶皇的回答都很满意,
楚天歌这小子原本就是当兵的,逢年过节在家中的机会就少,大年初一和大年初六走跟他來说沒啥区别,
而叶皇,前二十几年春节在他的印象之中或许也沒什么特别的概念,
今年能够回到父母身边陪伴了这么久,对他來说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事情了,
叶皇笑了笑,眼神之中带着幸福,沒有再说什么,
“再等个把小时,等其他人到齐了,咱们再上路,早饭吃了沒,要不我安排给你们弄些吃的。”
“不了,早上吃过了,赵老,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
赵老的回答让叶皇和楚天歌颇感惊讶,龙焱去年不只是征兆了他们俩人吗,怎么这次特训还有其他人,
“还有几个也要进入罗布泊训练,不过训练科目与你们不同,也不属于龙焱。”
“原來是这样,我还以为龙焱放松限制了呢。”
楚天歌小声嘀咕了一句说道,
“你小子对进入龙焱很得意是吧,我告诉你,要不是老子看你根骨不错,就凭你的实力,王兵王进來也轮不到你。”
旁边,白衣对着自己这不成器的徒弟脸一拉呵斥了一句,
“嘿嘿,知道,知道,都是师父慧眼独具,才有徒弟的今天嘛。”
“你懂就好,记得去了罗布泊好好努力,那里可不是游乐园,若是被踢出去了,就别跟别人说是我的徒弟,我丢不起这个人。”
“师父,您就放心吧,我就是再不济也不可能被踢出去的,你要对我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我要是连这点信心都沒有,这次也就不把你送进罗布泊了。”
“总之,跟着叶皇干就是了,你的古武底子虽然薄一些,不过也只是相对的,怎么说都是我白衣的徒弟,这点自信心还是要有的。””那是,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
“嗯……这话我爱听。”笑着点着头,这白衣对于自己徒弟的一记马屁生受了下來,
旁边,叶皇看着一老一小互相吹捧,直接郁闷的翻了翻白眼,
赵老倒是对于白衣这自吹自擂的习惯早已经习惯,只是有些鄙视的瞥了一眼,然后背着手走了出去,
“这老东西,整天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奶奶的,不就是比老子多练几年武嘛,等过几年进了棺材盖,还不是屁股朝下脸朝上。”
在这赵老一走,白衣对着那关闭的门就碎碎嘴的念叨了一句,一副天大仇恨的样子,
“那个,师父,什么叫做屁股朝下脸朝上啊。”
早就知道这师父沒大沒小,喜欢那这赵老爷子画圈圈诅咒,楚天歌也不以为然,不过他只听说过脸朝黄土,还真沒听说过屁股朝下脸朝上,貌似沒这个成语吧,
“蠢货,人死了不就是屁股朝下脸朝上了吗,这一点都不懂,一点发散思维都沒有。”
对于自己徒弟的不能举一反三,白衣颇有微辞,伸手敲了楚天歌一脑袋瓜子,疼得后者龇牙咧嘴,
旁边,叶皇看这一对活宝师徒只能是摇摇头在一边笑,
一个徒弟沒大沒小,一个师父也是为老不尊,当真呆一块总是会唱出一处好戏來,
“行啦,不和你们说这些乱七八糟沒用的东西了,这次我等这老东西离开,就是向你们透露一些关于罗布泊那边情况的,你们也有个心理准备。”
“师父,敢情你是过來给我们透露小道消息的。”
楚天歌眼神一亮,一双眼睛瞪得跟灯泡一样,兴奋的说道,
“小道你个大头鬼,你以为老子狗仔队出身啊。”
呵斥了楚天歌一句,白衣看了一下门边,随即转过头看了叶皇一眼,
“你好像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沒有。”
“白大叔,你还非要让我做出什么夸张表情才行吗,现在的我和天歌,等同于已经上了贼船,总是要到罗布泊的,不管你说不说,特训的科目估计一项也不会少。”
“与其现在听了,路上郁闷,我还不如等到了那里,让赵老亲自宣布了呢。”
“嘿……你小子,境界就是比这小子高啊,得,算我多情,等你们到了罗布泊再听那老头子说就是了。”
叶皇的反应让白衣眼神一收缩,略感惊讶,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这小子从小就过的是孤儿生活,早就对于事务有了自己对待的心态,而且童年之后,更是在西伯利亚训练营,经历惨无人道的特训,培养出來的心态不是楚天歌能够比拟的,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是近二十年來,龙焱招入的最强的战士,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
“罗布泊内的特训远比你想象的要残酷的多,我所致的不是杀戮,而是生存。”
“相比于你小时候在西伯利亚经历的那些,接下來的两个月,才是真正的死亡考验。”说到这,就连白衣自己脸上也露出了凝重的神情,显然,他所指的东西,并不是过家家,
“师父,啥死亡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