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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直接把地上的曹航天脸色吓得惨白,眼珠子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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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你这老东西不是死都不会说吗,那我何必留着你,直接送你归西不就成了。”轻哼一声,楚天歌沒好气的说道。
“你要杀我。”
“你以为呢,难不成我闲着沒事逗你玩。”挑了挑眉头,叶皇直接把手枪的保险打开,咔咔的声音让地上的曹航天的身体又是一抖。
作为毒枭,曹航天也算是一个狠角色,在金三角混的时候,也不止一次被人用手枪指着,可是真正被人这般顶着脑门却还是头一次。
再狠的人也有怕的时候,尤其是曹航天这种人,杀的人多了,看的人死前各种嘴脸,便越是内心害怕自己有这一天,下意识下他便开始颤抖了起來,而且是越抖越厉害那种。
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曹航天眼珠子转悠了一下,沉声道,“怎么说我也是公安局局长,你这样把我毙了,就不怕上面追查下來对你进行惩罚。”
“哟,你他娘的还清楚你是公安局局长,公安局是干什么的,惩恶扬善的,你他妈娘的又是干什么的,助纣为虐说你轻了,你他娘的是毒害国民的,老子杀你一百次也不会皱眉头。”
说话间,本來心情不好的楚天歌被这曹航天略带威胁的话说的极其不高兴,又是一口吐沫吐在了这老东西的脸上。
“你可能沒搞清楚老子是干什么的,老子是特种兵,先不说你老小子恶贯满盈,就算你真沒什么,我真杀了你,也不会有人追究我什么,因为我有这个特权,更何况你老东西是一个渣子。”
“怎么,不服怎么的。”看着地上的曹航天用一股怨恨的眼神瞪着自己,楚天歌倒是笑了,用枪管顶了顶这老小子的侧脸,“别用这种瘆人的眼神盯着老子,告诉你沒用,老子到现在杀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什么样的眼神沒见过,会怕你这老小子。”
轻哼一声,“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交代清楚,不然我可真扣动扳机了。”
“哼,要杀便杀,我曹航天又不是沒被枪指过,杀了我,我一了百了,倒是你们,有些东西却永远不会知道了。”
地上的曹航天嘴硬的最终还是不准备说出任何讯息。
“嘿嘿,还真沒看出來,你这老东西还挺硬鼓起的,我就喜欢你这种人,麻子。”
站起身的楚天歌吼了一声。
“哟,什么事,队长。”
“把这老东西带到里屋里去,我不管你是用做老虎凳还是拔指甲,撒盐粒子,总之,半小时之内让这老东西把祖宗十八代都给我吐出來。”
“嘿嘿,队长放心,这点事情小意思。”
旁边,麻子嘿嘿一笑,揉搓着双手,脸上带着一抹厉色走上前去,两个压住曹航天的特种兵闪开,麻子一把提着这有一百八十多斤重的肥猪进了里屋,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十秒钟不到,凄厉的惨叫便是从里屋里传了出來。
外面,楚天歌几人却是连眉头都沒有皱一下,好似早就习以为常一般。
作为特种兵,无论是楚天歌还是下面的一干战士,所有人除了特种兵必备的各种技能之外,另外很重要的便是心理承受能力的锻炼。
面对严刑拷打,面对各种威逼利诱,都必须要做到咬牙坚持,闭口不言,同样,也要学会进行逼供。
或许在公安机关,刑讯逼供是一件见不得光的事情,会受到舆论的抨击和指责。
可是在军中,有些东西则是必须用极端的手段,只要能够得到所需要的,无所不用其极。
满清十大酷刑说的有些过份了,不过如果有必要,亦或者有这些条件的话,楚天歌他们倒是不介意这样一试。
沒过十分钟,随着一声惨叫,房门被麻子推开。
“他招了。”
“嗯。”对于麻子这句话,楚天歌显得并不是怎么惊讶,好似理所当然一般,点点头于是走了进去。
一进屋,这刚才肥头大耳,油光发亮的曹航天已经是一个血人,整个嘴巴周围殷红一片,估摸着沒被麻子抽碎了嘴巴已经算是不错了。
至于四肢,更是不知道让麻子用什么手法弄的,紫青紫青的,整个人半躺在沙发上全身哆嗦着,眼神之中带着惊惧之色。
“说了。”
或许是嘴巴疼得厉害,这曹航天只能是点点头。
“把你能交代的都写下來吧。”
楚天歌这话一出,这曹航天犹豫了一下,不过在看到后面的麻子之后,最终还是颤颤巍巍的拿起了笔,开始写了起來。
十分钟之后,三张a4大的纸张,硬生生的被这曹航天写满,不仅把自己在金三角扶植的一些势力写了出來,甚至在国内一些的贩毒网络也全部都写了出來。
就连他在公安机关收过谁的钱,给过谁钱也都是清楚无比,当真是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写了出來。
“刚才还嘴硬的很,现在倒是写的清清楚楚,你说早些,哪还用受这些罪。”拿起桌上的三张纸张,楚天歌翻了翻,旋即递给后面的白鹏。
“收好了,丢了,老子拿你交上去。”
白鹏咧嘴笑了一声,答应之后,赶忙的贴身放好。
“再问你一件事情,你们怎么盯上我大哥的。”
“你大哥。”曹航天被麻子揍掉了不知道几颗牙齿,说话已经漏风,吱吱唔唔的。
“叶皇,叶大校。”
一听到楚天歌说起这个人,曹航天先是愣了一下,旋即苦涩的笑了起來,眼睛都几乎挤出泪來。
若不是碰上这个人,自己哪会是这般田地。
自己不会遇上黑衣人,不会被那杂碎逼迫,更不会想要杀死这姓叶的,最终弄到自己现在这个模样。
“这老东西疯了。”
旁边,白鹏见这曹航天又是哭又是笑,嘀咕了一句。
曹航天又是哭又是笑的好半天,终于心情平静下來,看着楚天歌,“我其实根本沒想过要对你们老大动手,是有人逼迫我这样做的。”
“谁。”
“不清楚,是他主动找上我的,一个黑衣人,差不多和你一样年纪,开价五千万美金,我杀了你们老大,我得到五千万,杀不了我就死。”
“所以你就准备对我老大动手了。”
“放在你的位置,你会怎样,杀还是不杀。”盯视着楚天歌,曹航天本來已经涣散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了许多。
“说实话,在整件事情上,我才是最不相干的人,可是我还是栽了,栽在了你们手上。”
说完这句话,这五十几岁的曹航天大毒枭竟然是双手捂面呜呜的哭了起來,哭的呼天抢地,一把鼻涕一把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