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 对于赵虎臣,秦清涟好感是有,但肯定不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好感,早就已经过去了那个把爱情放置在信仰最高神殿上顶礼膜拜年纪的秦清涟比这些象牙塔里面憧憬着和白马王子厮守终生的女学生见识到了更多什么叫现实,以前的时候是遇不上那个能让她放下一身矜持只为君吟诗歌一曲的男人,一直到后来看惯了周围男女前一天还在为爱情死去活来后一天就宣扬自己已经遇到了生命中真正的那个他或者她那才是自己珍爱的秦清涟可以说是压根就不相信了爱情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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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再好,人也要吃饭,爱情是美,但和现实狭路相逢的时候丢盔弃甲狼狈溃退的通常都是爱情,如果王子沦落到了需要卖掉白马以维持生计的时候谁还敢说爱情可以战胜物质?
仅和赵虎臣接触过一次的秦清涟虽然对这个男人有着不俗的印象但她还没花痴到把两人的关系带如那个粉丝地带的地步,仅有的也只是一般朋友点到即止的交谈而已,不过,特殊还是有的,起码秦清涟不否认自己在黄浦江上的那一晚的确对赵虎臣袒露了那么片刻的心情。
无论如何,看着秦清涟和之前根本就不被那些高材生们看得上眼的赵虎臣相谈甚欢,那群清华大学学生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本来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最多就是瞎了眼睛没想到这世道上还真有那种扮猪吃老虎一脸憨样却大有来头的人隐藏在身边,说不上自认倒霉,但这个脸肯定是丢了,周围听到之前对话过程的正牌复旦大学的学生一脸的暧昧和鄙夷,一脸不用说但瞎子都看得出来的讥讽神色和之前清华大学的学生看他们时的样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之前和赵虎臣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的那学生催促着自己的同伴赶紧离开小礼堂,在这里就是继续待上一分一秒都会让他觉得如坐针毡。
“你是不是之前在校门口和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说过关于中国四所高校的人?”这突兀的声音打断了赵虎臣和秦清涟之间的交谈,说话的人站在秦清涟的身后,赵虎臣望去,是之前和秦清涟搭讪的那位清华大学学生会副主席。
“一家之言,当不得真。”赵虎臣摇摇头,在秦清涟玩味的目光中苦笑道。
“请问你是哪家学院的学生?”那青年又追问了一句,眼神有些殷切。
“我?哪家学院都不是,如果非要说的话,恐怕我是个地地道道的文盲,初中都没怎么上过,真正上完的也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小学了。”赵虎臣随意道。
这话说的,如果不是秦清涟对赵虎臣有一个大概的了解清楚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开这种玩笑的人恐怕就是她都不会相信。
“现在已经很难听到这么清醒的论调了,就是我们自己还在夜郎自大,觉得自己有多么的了不起,但实际上却始终是小打小闹,根本上不了多大的台面,这一点从中国现在极高的人才流失现状就能看出一些端倪来,你之前在校门口说的那些话虽然只是让我惊鸿一瞥,但也体会到了许多东西。”青年摇摇头,显然并不相信赵虎臣的他只以为赵虎臣是故意不说,但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追究下去只是摇头叹息。
“李副,你这不是在打我们自己脸嘛。”旁边有个声音小声地抗议。
那被称呼做是李副的青年看了开口说话的同伴一眼,摇摇头,又深深地看了面带微笑不语的赵虎臣,道:“不是我打自己的脸,而是我们每个人都在打自己的脸。晓波,我知道你当初是以你们市榜眼的成绩进入清华大学的,我问你,如果当时有哈佛和剑桥这种学校对你抛出了橄榄枝你会不会去?别说不会,我知道你其实一直都在准备大学毕业之后出国留学的。”
叫晓波的男生哑口无言,沉默一会,耸耸肩道:“我只是在追求个人学业的深造而已,没你说的那么玄乎吧。”
“就个人而言这的确是正常而且是无可厚非的,但就整个国家的大环境而言出现大批的这种思想却是要命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那青年盯着赵虎臣道。
“历届清华大学的学生会领导都有着不俗的能力,而且也是党员,共青团所重点照顾的对象,而清华大学中向来就号称有几个职务是未来的龙门,第一个是学生会主席,第二个是副主席,第三个是新生代表,还有一个就是团支书。这个姓李的年轻人能做清华大学学生会副主席肯定不简单。”秦清涟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在赵虎臣耳边轻声道。
本不想回答的赵虎臣皱皱眉,整理了一下言辞之后才道:“据我所知,高考之后学生会出现一种很极端的现象,那就是个人学习能力足够而且家里也有那个条件的会死命地往国外跑,大量的尖端人才输出究竟有多少还能够在大学几年之后记得回国的这是一个很难统计的数字,但据我所知,似乎从建国起到现在就一直不多。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没那个能力出国的则将目光集中在几所一等高校上,或者是成绩不够或者是家庭不足以负担这个经济压力,总而言之留下来的一直都不是最尖端的学生。不过也习以为常了,中国教育留不住人才也出不了大师的状况又不是一天两天。”
赵虎臣最后的一句话让在场的高材生有些脸红,秦清涟的眼神更加玩味,瞧着在人群中谈笑风生浑身上下都充满一种迷人魅力的赵虎臣,饶有兴趣地作为一个旁观者等待接下来的戏幕。
“就是这样我才对我们的教育怒其不争!”李副叹息道。
“要相信领导人的智慧,教育为国之本,既然是一国之本那么它的改革和改变就不是一朝一夕一代两代人能够促成的,我们痛心的不是现状得不到改善而是痛心周围的人不懂得去改善和意识不到要去改善,所幸我们的领导人拥有足够的智慧,越来越频繁和深远的动作已经放出了信号,对于未来,我们大可煮一壶温酒摘几颗青梅看风起云涌嘛。”赵虎臣笑道。
“好,说的好,好一个煮一壶温酒摘几颗青梅看风起云涌。眼光有了,胸襟也有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把自己置身在一个旁观者的位置上,年轻人应该投身进去,说添砖加瓦那些句子太老朽,但起码总归要付出自己的努力嘛。”一把沧桑的声音带着由衷的笑意传来,在场的几个人扭头望去,瞧见了一个拄着拐杖的古稀老头在几名之前坐在领导席最中心几位学校领导的陪同下走过来。
这老头的身份,赵虎臣不清楚,不过他却还记得他身边的那几个神态恭谦的中年男人是之前坐在领导席最中央的几个,由此可瞧出这老头的身份铁定低不了。
“外公。”叫李副的青年硬着头皮走到老人面前问好。
老人摆摆手,却没有理会李副,反到是走到赵虎臣面前,和颜悦色道:“小伙子叫什么?”
“赵虎臣。”赵虎臣回答道,眯起眼睛瞧了一眼老人旁边的几个中年人或思索或疑惑的神情,便微笑着加了一句:“不用想了,我真的不是复旦大学的学生。”
“就你们这些个官僚做派能培养出这样的学生才怪!我就是一个已经半退下来的老头子,来这里也只是为了看看我外孙来的,你们一个个非要陪在我身边做什么?那么有空就多去研究研究怎么加大对学院的建设力度,多去考虑考虑怎么加强学生的素质和思想道德建设,不要天天一个个就知道往那看得见摸得着的政绩上头钻营,真正能决定你们未来仕途的不是多高大的教学楼也不是多豪华的实验楼更不是每一册都崭新拥有海量藏书的图书馆,而是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政绩,你们复旦的学生走出了校园能为这个社会做多少的事情才是真的政绩!”老人显然对身边的一些个领导并不待见,说话直来直去的他也没顾及到这些领导的面子,毫不留情地训斥道。
“这位老人姓吴,还在工作的时候是教育部举足轻重的人物,在南方文人中拥有难以想象的威信,一步一步从基层干到中央的吴姓老人可谓是真正的桃李满天下。”为赵虎臣解释的还是秦清涟,借着老人给那些领导训话的功夫悄悄地在赵虎臣耳边提醒。
“又是一名中央级的官员?”赵虎臣愕然道。
“又?”秦清涟玩味地反问了一个字。
“之前认识了韩家的老人,不过那时候还不知道他的身份。”赵虎臣解释了一句。
秦清涟了然。
“小伙子,很不错嘛。我就是喜欢听你这样的年轻人说的话,真心真意,都是真话。现在呐,大多数人都是目光短浅,只是盯着眼前的蝇头小利不懂得把目光放长远,而有长远目光的人却又都成了人精,不敢把肚子里头的真话给讲出来,所以要听真话也难,有没有兴趣陪我这个老头子去外面走走?”老人打发走了那些个表情尴尬的校方领导,笑眯眯地朝赵虎臣道。
这貌似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就算是秦清涟这样的女人眼神中也有些许的兴奋。
能和吴老这样的老人有这样的接触机会在旁人看来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当然一席谈话下来就飞黄腾达那是不可能,但起码能和这样一定拥有很丰厚处世哲学的老人交谈本身就是一件能让人受益匪浅的事情。
“不了。我女朋友要下课了,我要去接她。”赵虎臣摇摇头,给出的回答令人瞠目结舌。秦清涟也有些疑惑,就她所了解的赵虎臣而言,他应该是一个很有野心的男人,虽然她对赵虎臣的了解算不得多深厚多透彻,可见惯了太多形形色色或优秀或者落魄男人的秦清涟自认也能看出一两分赵虎臣隐藏得并不深的野心。
一个有野心的男人肯定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有可能增加自己筹码的机会,因而赵虎臣并不犹豫的拒绝才让秦清涟想不通。
“她不是你女朋友?”老人指着秦清涟,疑惑道。
还不等秦清涟哭笑不得地解释,老人拍拍额头,笑道:“对了,我记起来了,难怪这漂亮女娃看得那么面熟,你是不是叫秦清涟?在明珠电视台做主持人?”
秦清涟点点头,错愕道:“吴老,您也知道我?”
“你主持的节目是爷爷除去新闻联播之外唯一每天都要收看的电视节目,记得有一次我们家那块的有线电视网络维护收不到明珠台的信号,我外公还为此很不满意。”叫李副的青年微笑道。
秦清涟能够不依靠着陈青火的实力一步一步攀升到今时今曰的身价和地位肯定有自己为人处事一套方法,而在面对吴老这样在宦海沉沉浮浮大半辈子临到了老还不忘一颗赤胆忠心的老人而言肯定见不得多么腹黑多么阴沉得令他们这些老家伙厌烦的晚辈,因此谈吐优雅举止得体只是最基本的,和这样的老人相处并且不使老人讨厌还需要一份灵姓,在这一点上,秦清涟拿捏的火候足够让大多数时候只能纸上谈兵的赵虎臣学习很久。
瞧着时间眼看就要到了杨采薇下课两人约定好下课的时间,赵虎臣便告辞要离开。
“等等,小伙子,既然你要去接你女朋友,就把你女朋友一起带来嘛,我到是真希望和你聊聊天,好久没能遇见能让我开怀的年轻人了。”老人笑着对赵虎臣道。
旁边,神情复杂的李副也露出了希冀的表情,秦清涟压根就没把肚子里因为老人的殷勤态度而产生的疑惑表现出来,只是平静地望着赵虎臣。
再拒绝那就不是矫情做作,而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赵虎臣没多考虑,既没做出一副欣喜若狂的姿态也没表现得多不情愿,平静地点点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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