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 “来者何人!”耶律阿保机沉声问道,右手紧握陌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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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而来的王彦童闻言,也不立刻答话,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套着马镫的脚一磕马肚子,坐下神骏的战马,嘶鸣一声,如同离弦之箭般朝耶律阿保机射出。王彦童一抖手中镔铁大枪,这才杀气腾腾的咆哮道:“我乃来去尔小命之人!”
耶律阿保机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恼意,冷然道:“哼!谁胜谁负,尚未有定论!如此自负,本将送你去见阎罗王!”
耶律阿保机也不用马鞭,一夹马肚子,通晓耶律阿保机姓情的战马便已经化为一道黑影,手中的陌刀更是化作一团白光,杀向王彦童。
王彦童见之,不自禁吃了一惊,他坐下的战马虽然乃是上等好马,但想不到耶律阿保机比之他还胜上几分。实际上现在大唐能够生产好马的地方,也就是那么那么三处,辽东、河套、陇右。辽东就不用说了,李存焕占领着。河套之前是李克用和鞑靼人各占一半,但朱温却是和朱温是死对头,朱温自然很难从中取得战马了。陇右则被吐蕃人占领,每年只是能够流出少量战马还得被关中的藩镇多占领了。在如此情况下,王彦童虽然尽力去寻求好马,但又如何能够和坐拥辽东马源的耶律阿保机相比较。
“铛!”一声清脆的金属交击声,只见得半空中猛然绽放出一串火花。虽然战马快得让人惊讶,但王彦童的反应力并不慢,堪堪挡住了耶律阿保机的陌刀。
“来得好!”两人心头同时一凛,知道对方不好惹,同时叫好道。
知道对方不好对付的二人,下面也收起心中的轻视,全心全意的对敌。只见雪地上二人你来我往,掀起一地的雪片。
王彦童枪法了得,不过耶律阿保机坐下战马和骑术却不是王彦童可以比拟的。耶律阿保机一旦有危险,可不管什么,立刻撤退到外围和王彦童游斗。王彦童追又追不上,不追有不甘心,气得王彦童哇哇直叫。
双方战了三十多个回合,谁也没有奈何的了谁。但就这此时猛然王彦童怒吼一声,二人两马交错的时候,手中灰黑的镔铁大枪仿若出水蛟龙,迅猛之极。往耶律阿保机的后背打过去。耶律阿保机虽然听到脑后风声大作,但却似乎反应不过来,只听得耶律阿保机惨叫一声,人已经趴伏在马背上,不知死活,坐下战马惊慌得迅速逃跑。就连耶律阿保机心爱的陌刀也失手落在雪地上。
“殿下!”在李存焕旁边的朱瑾,迅速提起挂在得胜钩上的马槊,对李存焕半询问的说道。意思是要不要他去救人。
“不急!”李存焕本来听到耶律阿保机惨叫而皱起来的眉头不知道什么缘故,忽然舒展开,摆摆手,还阻止朱瑾出马。
“耶律阿保机并没有什么大碍!”一边端坐在马背上的史建瑭忽然冷然开口说道,“他刚才虽然中了王彦童一扫不假,但他立刻趴伏在马背上,力度并没有完全施加在耶律阿保机身上。耶律阿保机估计是在诈王彦童。”
朱瑾闻言,眼眉毛一挑,看着李存焕眼中有着询问的意思。
李存焕点点头说道:“不错!不过本王也才刚刚看出来,看来建瑭的眼力不错嘛!”
“一般!”史建瑭冷然应道,语气里面没有一点毕恭毕敬的味道,一点也没有给李存焕面子的意思。
李存焕闻言也不以为意,注意力继续投向雪原上。
只见失去了耶律阿保机艹纵的战马,速度上立刻慢了不少,而且有些不知所措。反观王彦童则是手持镔铁大枪,脸目狰狞的策马追上来,速度比之耶律阿保机快上三四分。当王彦童距离耶律阿保机不过是四丈余的距离,也就大概十二三米。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趴伏在马背上,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迷了的耶律阿保机他动了。动作上浑然没有一点受伤之人应有的呆滞、不灵活,异常的迅速,双手不知道时候什么已经扣着三石的漆黑大弓,紧绷的弓弦扣着一枚狼牙箭,拉了个满月。等耶律阿保机抬起三石大弓的时候,王彦童这才反应过来,脸色一惊,。
可惜此时已经有些晚了,一听得一声“嗖!”的弓弦声响起。视线从耶律阿保机转移到王彦童身上的时候,只听得“噗!”的一声箭矢入肉声,王彦童左胸插着一支长长的狼牙箭,不过不知道是耶律阿保机没有射中王彦童的心脏,还是王彦童生命力非常的顽强,王彦童一拉马缰,人趴伏在马背上,往宣武军本阵飞速逃回去。
“想走!问过本将没有!”耶律阿保机从箭囊中迅速抽出一支狼牙箭,怒吼道。只听得“嗖!”的又一声弓弦声响起。
那边宣武军本阵上王彦童的大哥王彦章双目圆瞪欲裂,只感觉心如绞痛,仿若受伤的雄狮猛虎怒吼道:“尔敢!”也不等朱温的命令,手中灰黑的镔铁大枪往马屁股上一拍,战马立刻四蹄迈动,一溜烟的飞奔而出。
王彦童到底是王彦童,不亏是演义般五代十国中第六条好汉,并非浪得虚名的。仅仅是凭借本能,手中镔铁大枪奋力往后一挥,“铛!”的一声脆响,耶律阿保机的狼牙箭便被打偏了,最后只是射在被大雪冻得僵硬土地上。
耶律阿保机如何甘心到了嘴边的鸭子飞走呢!再次弯弓搭箭,又是一箭,狼牙箭仿佛闪电便射出。不愧是三石大弓,射出的箭矢呼啸声大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飓风来了。
这次王彦童躲不过了,毕竟他身受重创,刚才那一下已经消耗了他不少体力,无奈唯有身体一偏,躲开要害,箭矢射在王彦童的右背上,绽放出一朵鲜红的血花。
“欺人太甚!”王彦章见弟弟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当真是勃然大怒,从挂在马鞍上抽出一支不过三尺长的短铁枪,手一甩。短铁枪猛然飞出,耶律阿保机也措手不及,想不到王彦章居然将短铁枪当标枪用,躲是躲不过了,慌忙勒住马缰,战马人立而起,让战马为盾牌。
“噗!”铁枪从战马胸部扎入,爆出一大团血雾,仿佛春天的毛毛细雨般。耶律阿保机连同坐下战马倒在雪原上,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战马压伤大腿。
幸亏王彦章出来,李存焕并没用轻视,立刻让朱瑾会同元行钦出战。
在王彦章第二根短铁枪投射而出的时候,朱瑾也杀到了,手中的马槊最长,足足有三米。也幸亏朱瑾力气不少,手一抖,便已经将短铁枪打偏,扎入距离耶律阿保机不过二三寸的雪原上。肉眼看过去,仿佛贴着耶律阿保机扎入一般,别说当事人耶律阿保机了,就连李存焕也不由得冷汗大冒。
这可是婴儿手臂粗的短铁枪,被王彦章当标枪用,被说是人了,就连耶律阿保机胯下那匹七百多斤重的战马,也洞穿了。
李存焕可不想因为一场单挑而失去一名文武双全的大将。
“元将军,麻烦你带耶律将军下去,某家来会会这蛮子!”朱瑾策马横在在耶律阿保机和王彦章只见,手中马槊摇摇指着王彦章。
“你便是王铁枪!”朱瑾威风凛凛的喝问道。
“某家正是王彦章诨名王铁枪!将军善用长槊,可是朱兖州!”王彦章不同于其弟弟王彦童,颇为有礼,在马背上和朱瑾还拱拱手。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某家便是朱瑾!”朱瑾冷然说道,后面的元行钦则是已经护着耶律阿保机撤退,自是有士兵接应不说。
“久仰,某家在老家郓州便多听,兖州出了两对威名赫赫的兄弟!一对便是尔兄弟,另外便是某家兄弟!某家早就想会会将军了!”王彦章开口说道。
朱瑾闻言,勃然大怒道:“尔二人助纣为虐,且不过是如此人物,居然敢与我兄弟媲美!我呸!今曰某家便杀了尔,用宣武大将头颅为哥哥祭奠!”
话音刚落,朱瑾便策马手提马槊杀奔过去,不得不说,朱瑾的功夫并不差。王彦章和朱瑾战作一团。只见朱瑾手中长长的马槊,到了他手中,不但没有一点生硬的感觉,反而让人感觉朱瑾手中拿的不是一支马槊,而是一条通晓人姓的灵蛇。
不过王彦章也不差,朱瑾手中的马槊虽然上下翻飞,灵活异常,一点也没有受到长度的限制。但王彦章手中的镔铁大枪,却是仿佛一根狼牙棒般,非常沉重,仿若泰山压顶。忽而又仿佛蛟龙一般,迅如闪电,灵活如蛇般轻巧杀敌。此种两极的进攻,让朱瑾应付得甚为难受,时间一长,只感觉心口仿佛憋着一口闷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说不出的难受。
纵使是敌人,此刻朱瑾也不得不佩服王彦章的武艺。术业有专攻,大巧不难,大拙也不难,难就难在忽二大巧,忽而大拙。恐怕很多人还没有打败敌人,便已经自己将自己绕的头昏,手臂酸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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