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 2006章待入场陈太忠有个很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喜欢看得罪了自己的人被蹂躏,毫无疑问,这属于低级趣味,不过既然是没什么事做,他倒也不介意以处长之尊,去做个偷窥狂——事实上,他对那个年轻人的身份,有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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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不幸,就在他打算前往旁观的时候,接到了凯瑟琳的电话,令他惊奇的是,肯尼迪家的坏女孩儿居然不吭不响地来到了巴黎,“可以进场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还真没准备好,陈太忠听得有点汗颜,他的须弥戒里倒是还有一点英镑和美元,不过这点钱别说参加这场盛宴了,连买站票的资格都欠奉。
而何军虎那边的钱,不但榨得慢,还出了那么一档子骚乱的事儿,也指望不上——其实就算全部榨到手,也不过才不到两千万,这点钱拿出来也还不够丢人的。
“这么快?”陈太忠情不自禁地咋舌,前一阵你还说不急呢,现在就来这么一出?“我筹备了一个多亿,不过主要是朋友的,还要落实一下。”
“过来说话吧,我在丽兹酒店,”凯瑟琳一旦进入工作状态,行事一点都不黏糊,也不跳脱,“别跟任何人说我到了,你一个人来。”
这语气还真有点征战沙场的硝烟味儿了,等陈太忠赶到地方,房间里却是只有她一个人。
“我把伊莎留到中国了,”凯瑟琳看出了他的困惑,冲他微微一笑,“她心地不错,但是有点单纯,而且是法国人,我不想让她介入,希望你能理解。”
“伊莎是有点单纯,但这不该是你不相信她的理由,”陈某人一见不能“老板秘书双飞”了,心里就有点不爽,“所以,这次你的收入,要给她一点分红才对。”
“这次我带了八亿美元来,稍后还能有三到六亿的到账,”凯瑟琳不屑地撇一撇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只要赚了钱,随便给她一点都行,不过……你那点钱,给我一个你命令我的理由,好吗?”
“你的钱是借的,而我的钱……不过是不方便露面而已,”陈太忠知道这家伙在调戏自己,但是他的骄傲,无法容忍这样的冒犯,说不得手一抖,只听得窸窸窣窣、稀里哗啦一阵大响,地上满是珠宝首饰、名贵衣物以及其他奢侈品,堆得足有半人高。
凯瑟琳本来是笑吟吟地看着他,她确实是调侃之意,当然也不无得意和卖弄的心思,事实上这份小心思她也只是对他,她断断不肯向别人炫耀此事。
因为,这会显得她融资能力有限,才会弄到一点钱就如此肤浅地卖弄,尽管这是事实,但是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困境让更多的人知道。
可是她真的没想到,就在一瞬间,面前就堆起了小山,满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奢侈品,有些东西被某人连包装都去了,光闪闪亮晶晶地。
“这是?”她呆了一呆才发问,事实上,凯瑟琳知道陈太忠有点不为人知的能力,平日里也断不断地拿出来小卖弄一下,然而这样的大手笔,还是令她咋舌。
“这个理由,够不够命令你?”陈太忠得意洋洋地看着她,手一挥,下一刻,那些东西就刷地不见了,有若从未出现过一般。
“这个……”凯瑟琳愣了半天,才低声嘀咕一句,“这些东西你不方便出手,我可以帮你操作的嘛……你估算过它们的价值吗?”
“你看到的只是小小的一部分,还有很多,真的很多,”陈太忠淡淡地回答,看起来很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看着肯尼迪家的坏女孩儿那份吃惊的模样,他心里那份舒爽,真的不用提了,“遗憾的是,这个房间承载不了那么多。”
“你把它们放在哪里了?”下一刻,凯瑟琳才想到这个问题,可见这东西带给她的震撼有多么大了,她拽着陈太忠上下左右地仔细看看。
最后,她的眼睛终于盯在了他手上翠绿的戒指上,盯了半天才若有所思地发问了,“是这个东西在作怪吧?”
“也许是这个东西在作怪,”陈太忠自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肢,腰部轻松前后摆动一下,用这种调笑的口气和动作,规避了这个问题。
他的中国情人们还没有人手一个须弥戒,自然暂时就不考虑外国的了,“不要试图知道那么多,不过,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总觉得这东西绿得不正常,或者……有辐射?”凯瑟琳见他拽拽的样子,心里有气,也就不再追问了,“可以拿它们去抵押……我说你估计过价值吗?”
“不要试图抵押,那不现实,”陈太忠还是微笑着摇头,“我喜欢看你吃惊的样子,好吧……你听说过‘香榭丽舍的悲伤之夜’吗?”
“哦,那是你干的?”如他所愿,凯瑟琳确实吃惊了,而且,看她的嘴张得之大,简直能吃下去囫囵的鸡蛋而不仅仅是“惊”,那个悲伤之夜的影响实在太大了,据说各商户的全部损失加起来超过百亿美元,“怪不得你不敢拿出来。”
“不是不敢,”陈太忠淡淡地一笑,却也懒得再解释了,若不是他生出了离去之心,也不至于这么轻率地将这件事告诉她——虽然两人的关系,已经相当地亲密了。
“我是为他们好,”他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才将话题转移开了,“好吧,现在我能做点什么呢?”
“你可以把这些黄金白金熔化了的……当然,你要是能把钻石捏合在一起就更好了,”凯瑟琳还是没从震撼中清醒过来,轻声喃喃自语着,她非常明白顶级奢侈品的排他性——品牌编号证书,跟踪售后服务……若没有这些,又如何体现出尊荣?
而这案子实在太大,牵扯的各大势力实在太多,所以这些东西,哪怕是放一百年以后再冒出来,也是黑货绝对不能正大光明地出手。
正是因为她太清楚此事的严重后果,索性就直接来了一个断根的建议,毁掉那些有编号的东西,直接将它们还原——至于那些精巧的工艺所蕴含的价值,那是顾不得考虑了。
当然,把钻石捏合在一起,这难度就有点高了,而且不同品位的钻石捏在一起,那只会显得更加怪异,她只是在语无伦次地胡说而已——不过,没准太忠真做得到呢?
“你比我还会煞风景,”陈太忠听到这话,禁不住苦笑一声,这个想法他不是没有想过,不过对他来说,钱真的不是什么问题,所以也懒得这么做,眼下生出了去意,就越发地没兴趣了,“这事儿以后再说,说说现在的情况吧……”
凯瑟琳此次赶来,真的是得到了一些消息,曼内斯曼对奥运捷公司的收购即将展开,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而奥运捷公司做为英国运营商,算是沃达丰的竞争对手,德国人此番登陆英伦,就算是撕下了最后一层面纱——我要介入英国的业务了。
沃达丰绝对不会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也就无须再多言了——原本他们就打算对曼内斯曼下手的,眼下只是将矛盾公开化了而已。
近年来,沃达丰的扩张相当地强势,若是他们不对此事做出反应,不但会引起股价的波动,损坏在股民心目中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形象,更为要紧的是,下一次不会再有这么好的借口摆在面前了。
当然,英国人能不能成功地收购曼内斯曼,实在不好说,虽然曼内斯曼身后并没有大财团支持,股东里也有百分之六十是外国人,但是必须要指出的是——在此之前,从未有德国企业被外国人收购走的先例。
但是,他们是否能成功收购,这对凯瑟琳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她只需要知道,别看曼内斯曼要对奥运捷出手了,事实上他们会遭到沃达丰的强烈反击。
而此事的焦点,并不在奥运捷公司的股票上——英国人盯的是德国人的总公司,如果不然,他们何必将手里奥运捷的股票出售给法国电信?
有关金融的事情,尤其是涉及到这种规模的收购,总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总之,毫无疑问的一点就是,凯瑟琳敢在此时介入,还是因为从陈太忠处确定了一个重要的消息——沃达丰对曼内斯曼有必得之心。
事实上,陈太忠这个消息,来自于有关部门——那边催他落实情况反倒被他顶走了,所以不得不承认,有关部门在某些时候,还是能拿出点让人眼前一亮的成绩来。
这里有一个小问题,那就是有关部门既然注意到了,这场并购大战迟早要发生,为什么不让国内的资金介入,从中牟利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西方国家对中国官方来的资金,都持有强烈的戒备心,那么,这些资金进场早了容易打草惊蛇,进场晚了,又不太赶趟儿,没准就沦落成被洗劫的对象了。
当然,这仅仅是表面原因,更深层次的原因也是有的,有关部门和国内资金分属不同的体系,这边盯着的是德国人的技术,而不是想从中获得经济效益,那么不做通报是很正常的——出了纰漏,搞不到技术算谁的责任?
而金融那边,对这样的消息也不感兴趣——在国外股市上试水?还是省一省吧,不是十足十能赚钱的机会,出了问题造成损失算是谁的?
总之,有关部门以保持神秘为己任,金融机构却是不愿意给国家造成损失,各自为战的情况下,造成这种现象很正常。
不得不说,很多时候,权力细化和各司其职,并不意味着一定就是好事。
扯远了,说回眼下这个话题,自打从陈太忠这儿确认了这个消息,凯瑟琳就忙开了,话说有些事情,是真的经不起有心人的琢磨,没去琢磨是一回事,有没有能力琢磨是另一回事。
听说德国人要动手了,她就知道时机已经到了,下一步英国人出手是毫无疑问的,抢在这个时机之前,进场慢慢地吸纳曼内斯曼的股票,是必然的。
不管沃达丰能否成功收购曼内斯曼,曼内斯曼的股票都要上扬,选在这个时机出手,凯瑟琳要做的是大捞一笔而不是控股什么的。
她解释了半天,陈太忠听得还是有点迷糊,这个因果他勉强听懂了,但是里面的相关细节他不是很明白,而肯尼迪家的坏女孩儿也不肯跟他说得那么明白,“……你把钱交给我操作就行了,不要问那么多。”
陈太忠琢磨一下,给韦明河打个电话,问他和邵国立的钱到了没有,韦处长一听就兴奋了,“可以了吗?我马上落实一下……应该是到了。”
“注意保密,”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提示一下,从凯瑟琳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此事重大得很,“钱到了,必须打到指定账户,你可以派专家来监督,但是动向必须严格保密。”
凯瑟琳说她已经找好了操盘的班子,其中的操作过程不能让别人知晓,“三个月,多则四个月,一定程度上要限制大家的自由……想必你能理解。”
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陈太忠心说哥们儿做为政府官员,太知道保密的重要性了,别的不说,只说前一阵高考判卷的老师们,还被隔离了那么久呢。
不多时,韦明河的电话打了回来,“已经操作好了,差不多一点二亿美元,分散在十来个账户里……不行太忠,我得和老邵去看你。”
“想来就来吧,不过先说好了,我不一定有时间陪你们,”陈太忠心里明白,不管这钱是从哪儿来的,不管那二位再大能,这个风险足以引起他们的关注,要是撒手不闻不问才是真正的奇怪,“来的时候,动静小一点。”
打完这个电话,他就感觉身后一具软绵绵热乎乎的胴体贴了上来,尤其肩胛骨下方两处,更是感觉压力极大,一个女声以近乎于呢喃的声音发话了,“太忠,先洗个澡吧……”
2007章高额身价韦明河和邵国立,来得比陈太忠想像的还要快,第三天的早上就到了,由于大家要保密,也不住别的地方,直接住到驻欧办这里了。
此行一共来了七个人,韦处长带了一个伴当,邵总带了俩,剩下的两人,就是所谓的专家了,一个三十来岁一个四十出头,看起来都是不怎么爱说话的主儿。
四十出头的这位彭作新,居然是在美国华尔街打过滚的,操作过什么盘子不好说,但是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是毋庸置疑的。
相互介绍完毕之后,邵国立发话了,“老彭,你俩的行动,一切都要听太忠的,没有大事的话,千万别烦我和韦处,这个没问题吧?”
这其实就是一种表态,太忠我相信你,你看这吩咐我也交待下去了,你该怎么搞就怎么搞——当然,若是有“大事”的话,你也得保证他俩跟我联系得上。
“也不用听我的,回头我把你的人领过去,就不管了,”陈太忠笑着摇摇头,想到凯瑟琳当时说筹了八亿来的那份傲然,不以为意地哼一声,“你俩也别紧张,这点钱我保你太平,就算亏也给你个说法。”
“不紧张是假的,”韦明河和邵国立对视一眼,又郑重地摇摇头,“止损线我俩就不说了,信得过你……不过你可千万别让我俩这几年白干了。”
反正大家都是敞开了说的,兄弟嘛,就应该是这样,这点钱两人是亏得起,但是真要亏了,也绝对够肉疼一阵的。
就这么随便聊了一阵,就到午饭的时间了,袁珏和刘园林都上桌相陪了,正好十个人——这是陈太忠有意安排大家结识,将来相互照应起来也方便,邵国立和韦明河都是挺傲慢的主儿,但这是人家太忠的兵,所以也能接受。
不过这人多了,很多话就不合适说了,事实上,就算陈太忠关着门单独接待的时候,有些话也没说透,大家心里都明白就行了。
由于各怀心思,酒桌上的气氛始终热闹不起来,这是陈太忠头一次看到邵国立也这么郑重其事办事,浑然没有了往日那份跳脱。
倒是于丽来上菜的时候,邵总饶有兴致地盯着看了两眼,一扭头发现陈某人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忙不迭笑一笑,“我说……放松一下都不行吗?”
喝完酒之后,其他人就休息去了,韦处和邵总坐在陈主任的办公室里,很随意地聊着,陈太忠猛地想起一件事情来,“你们这个钱,是怎么兑换成美元弄到国外的?”
资金外流这种事,以黄汉祥的身份,又是做远洋贸易的,做起来都不是很顺手,要不然也不会盯上即将到手的何军虎的钱了——别说逃避监管,只说国内资金普遍还属于紧张状态,这么大笔的资金能这么迅速出来,肯定有些什么技巧的。
“这你得问邵总了,”韦明河笑着看邵国立一眼,摇一摇头,“我只管把钱交到他手上,他也不跟我说是怎么操作的。”
看看,有些话不但不适合十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说,甚至三个人在一起,都要有点吞吞吐吐的不方便。
“交换,”邵总也没有多解释的意思,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之后,就是微微的一笑,“资金就没出国……我说,这种事情太忠你就不要操心了。”
但是他都说到这种程度了,陈太忠自然也就明白了,心说这资本没动就换了主人,果然是厉害啊,怪不得动得这么快,不过这种手段,一般人也玩不转,双方都得是有身份有大能力的主儿,才能取信于对方。
“赢利了还是要换回来的,”见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邵国立就笑了,“这个数儿有点大,国内发展还用得着呢,就是在国外留点闲散资金,吃吃喝喝的就行了。”
“吃吃喝喝的,你不怕被撑死啊?”陈太忠听得翻一翻白眼,心里却是在琢磨,这家伙玩这么大的交换,别是又跟别的基金有什么关系吧?万一走漏风声就糟糕了。
不过,这个可能性早就被普林斯公司美艳的女老板想到了——事实上,她普通的防范手段,就足以打消某些人不切实际的想法了。
下午的时候,陈太忠带着那二位到了指定的酒店,凯瑟琳身边跟着两人,她一指身边的人,开门见山地发话了,“资金必须打到我们指定的账户,还要经过转移……你们只有监督权和置疑权,如果不同意就算了。”
“明白,”彭作新率先点头,他对英语的说听都是没问题的,倒是韦明河找的那位愣了一愣,才用不是特别流利的英语地回答,“没问题。”
那二位带着这二位走了,凯瑟琳才笑吟吟地看一眼陈太忠,“你的面子也不算小啊,一个人就担保得起一点二亿的美元。”
这感慨就像中午他对邵国立的感慨一样,能让人不闻不问就把这么一大笔钱砸出来,陈太忠这牌子也算是响当当了。
“那是当然的,”陈某人傲然回答,原本他只觉得是理所应当的,听她这么一说,才猛地发现,若是这笔钱失踪的话,韦明河和邵国立也只能找自己。
当然,这样的压力对他来说是毛毛雨,关键是他发现自己在世俗世界里的地位和口碑,也承担得起别人如此的对待了,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这还是他们求着借我的呢……不过,跟你比起来不算什么。”
想到这个,他有一点不舒服,不成想凯瑟琳笑着摇摇头,“我是靠着家庭的力量,而且这笔钱在中国,这可不是个小数字。”
她在大陆呆了这么久,自然知道,在时下的中国,这样庞大的现金意味着什么。
其实,陈太忠也是无病呻吟,他须弥戒里的那些玩意儿对方也是知道的,不过他喜欢听别人夸奖——尤其是这个古怪精灵时时威胁他要出墙的女人,就是这么简单。
如愿以偿的陈主任,志得意满地回到了驻欧办,韦明河和邵国立已经相伴着出去玩了,忙了一阵之后,超市老板石亮领着两个人进来了,“陈主任,有个事情……”
他还没说完,只听得那二位惊呼一声,“是你?”
嗯,陈太忠听得有点奇怪,说不得仔细看一看这二位,眉头微微地皱一皱,“怎么,你们还找上门来了?”
这二位就是当时伴着嚣张年轻人的主儿,不过他一下没认出来,倒是那两人对他印象极深,一眼就辩出了此人。
“哦,那是个误会,陈主任你别放在心上,”其中一个个子高一点的家伙马上笑着摇头,他的同伴被绑匪绑架走了,还说报警就要撕票,几人实在有点惶恐,于是就四下找门路,想看一看有没有跟巴黎地下社会关系好的人。
这一来二去,就打听到说,凤凰市驻欧办的陈主任,那是一等一的大拿,又有人听说石老板最近跟陈主任关系好,就央着他来做引见。
逛街的时候,袁珏和刘园林都没跟着去,所以大家相互都没认出来,直到进了主任办公室的门,这二位才猛地发现——合着这个男人就是陈主任?
当然,那天大家不过是斗几句嘴,也没啥深仇大恨,正经是自己的同伴被绑架了,这是一等一的大事,所以他们认个错也是正常的,“荀德健那家伙就是嘴不好,人还不坏,请您别往心里去。”
“荀德健?”陈太忠不动声色地重复一遍,接着不以为意地微微一笑,“往我心里去……凭他,也配吗?你们找过来,到底是个什么事儿?”
这二位肯定是求陈主任出面帮忙打听一下,那绑架的了荀德健的到底是什么势力,这蒙勇做事,也真够干净利索的,到了巴黎找到人认准了之后,当天晚上就直接出手将其绑架了。
要说也怪这帮人点儿背,喝酒玩闹到半夜才走,不成想才出了酒吧,直接被一个带了面具的家伙将枪顶到脑门上,“打劫,转过头去……”
这种事儿大家也听说得多了,打劫就打劫吧,只要不反抗,也没啥性命危险,不成想那位把大家搜一遍,觉得钱少了,直接将荀德健带走了,说是敢报警就撕票。
这种结果倒也正常,旁人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不过被抓走的是荀德健,这就让大家感觉难办了,小荀的身份有点敏感啊。
果不其然,第二天大家就接到了绑匪的电话,要拿五百万美元来赎人,看来人家是知道了荀德健的真实身份了,“小荀是香港荀家的人啊。”
“荀家的人?没听说过这个荀家,”陈太忠很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心说也不知道你们牛个什么,好像别人都该知道似的。
反正这件事情有点阴差阳错,想到这厮不是什么贪官的儿子,他就有点意兴索然,说不得脸一绷,“怎么,你们找到我这儿来,是觉得……这事儿会跟我有关?”
他猜出了对方的来意,却是有意拿这个理由刁难一下——虽然这才是某人被绑架的真正缘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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