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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好像还挺喜欢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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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琳耸了耸肩,悠闲的把玩着酒杯,想看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和亚伯打一架,这可有好戏看了,罗哲貌似是不在罪恶谱系的特殊怪物,而亚伯是组织里最顶尖的那批猎人。
“该死的弱智二五仔!银发女人!你……算了……”弗朗西斯并不知道蓟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也是教会里的人,他索性举起双手表示投降,但脸上的阴森笑容依旧可怖,露出的黑牙令胆寒,并示意亚伯不要动手,“实际上我知道怎么对付你这类人,这个跃迁装置,你想要的话就拿去,但你就算杀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使用方法,你知道的,感染血疫还能保留理智的,以及注射混合魔药后还能不疯的,都有着相当恐怖的意志力。进入生命教会前我是研究刑法历史的,你猜怎么样?”
紧接着他开始狂笑,贪婪恶毒的绿眸闪烁着另类的兴奋。
“注射混合魔药后……我都给自己来了一遍,老实说……”他的声线颤抖起来,“爽到我硬了。”
罗哲也是愣住,是的,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精神病,自己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友好一点伙计,我们一起大冒险,简直爽到,再说仅凭你是找不到任何线索的,你知道的很少,只要跟着我就对了。没时间解释了!我们现在必须赶快去黑礁镇!”
见罗哲的手放下来,弗朗西斯从玛德琳那里要了一支烟点上后,用麻袋搜刮着酒馆里的酒。
“等等!去黑礁镇,为什么?那里发生了什么吗?”
一头雾水可不止罗哲,除了弗朗西斯本人,没有谁不被蒙在鼓中,玛德琳听到之前的路人说黑礁镇总是发生一些怪事,再说自己三百元花出去,这连门都还没进。
知道真相的亚伯额头一阵黑线。
“不,是教授他抢了一辆车,再不快点的话,治安官就要来了。”
亚伯平静的说道。
“什么?”
乔雅都懵了,这是哪门子的侠盗猎车教授?
“快走!快走!要被抓住了!”
弗朗西斯抄起麻袋,之前侍者按了警铃后,酒店的安保人员找上门来,但却被混合魔药强化过的弗朗西斯用禁忌遗物几下就敲翻。
罗哲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这种被人强迫的感觉,说老实话,让他有点想杀人。
“还是一起比较好,毕竟除了他没人知道要发生什么。”
即使罗哲不爽弗朗西斯,但目前只有这么做。
乔雅嗯了一声,只有罗哲是绝对会保护自己的。
“少跟怪物一起,跟在我后边。”
玛德琳直接抓住乔雅的手腕,二话不说就拉着她走了。
罗哲:“???”
无论是萨曼莎也好,还是这个叫玛德琳的女人也好,乔雅有着近乎妖魔般的人缘。
他感觉自己的存在感似乎越来越低了。
……
……
……
吉尔曼酒馆内里的陈设还是一如既往让我感到不自在,倒不是因为那些角落里堆积的灰尘,真正让我认为格格不入的是,是这里我自小就认识的镇民,尽管这里的建筑都重新粉刷了一番,但依旧改变不了他们野蛮的事实。
或许在一些人的认知中,我算是一个叛徒,因为那些和我一起长大的孩子,只有我一个人离开了黑礁镇到城市里工作,而其他的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留在这里,做着捕鱼的活路营生,和镇上年龄相仿的人生育,多数已经有了孩子。
我突然意识到带英格丽来是个多么错误的决定,她的存在似乎坐实了我背叛者的身份,我能想象出生存在沼泽中的人是多么希冀把岸边的人也拽入这浑浊的泥潭。
脑海中不得不重新闪回祭祀仪式的血腥,我知道这些人能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或许只是父亲失踪的我近乎偏执的妄想。
我已经不去理会英格丽的念叨,等会儿得把她送到莱茵市的车站,让她回去,否则我就不会安心。
只有尼古丁才能缓解我现在的焦虑,我生怕烟雾吸不进肺里,用力的嘶着,直到整支烟都烧了五分之一。
我在还没踏进吉尔曼酒馆的时候,听到了他的话,他说他很后悔寄信给我,应该向我隐瞒这一事实。
当我真正坐到他面前时,问起他为什么想要隐瞒这件事时,他却编着谎言,我能够看得出,说是他多去找找应该能找到,不用劳烦我这么远过来,随后让我介绍英格丽,便和她谈起关于我的事,向她询问我在外面过的怎么样。
英格丽也周到的回复着,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妥。
而我只是在试图把脑海中所有零碎的线索拼在一起,古怪的祭祀仪式,直到今天我才得知了德雷萨斯家居然是后来迁进黑礁镇的,我不得不怀疑这个小镇上的人很可能都从那座小岛上迁过来的,因为周边的镇子根本就没有这样的风俗!这种血腥的祭祀是一种来自外部的奇异文化。
“那个岛叫什么名字?”
我有必要过去亲自确认,找到相片上的位置,毕竟去那座房子,是父亲留下最后的线索。
“……”
良久的沉默,叔父眼神躲闪,似乎并不想告诉我,但知道无法再隐瞒下去,于是告诉我那座岛本就没有名字,他记事起已经德雷萨斯家已经搬出了那座岛,目前家族里还在世的人,只有我父亲对那座岛有着记忆,可就连他现在也失踪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几十年来都在黑礁镇的父亲为什么还会在意那种地方,被遗弃的屋子不要也就不要了,难道这里面有着什么我无法想象的秘密?
“要怎么去?”
我平静问了叔父,他面色难看,愣了好一会儿后才对我说。
“你手上应该很富足才对,应该请个私家侦探什么的,那座岛……很邪恶。”
叔父面孔呆滞的看着头顶的白炽灯,模样难看的蛾子在上面打转,惨白的光照在额头褶皱的老人斑上,能从眼睛里感到害怕。
“邪恶?”
他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在说笑,恐惧像是会感染的一般,我的汗毛也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