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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贵如关中大行台,也逃脱不了和小兵,还有那些贴砖羌人的命运,那就是上班!
除非是混到汉献帝刘辩那个地位否则都逃不了上班的命运吧!天天搂着曹红节的姐姐和妹子,负责造人就行!早晨困得丢当的王厚,一边直迷糊,一边直流口水的羡慕着,眼前出现两个曹红节不断晃悠在自己身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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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好像围城中那样,王厚羡慕刘辩清闲,估计刘辩还对他的大行台大印还有辽东五军虎符羡慕的直流口水呢!况且,城墙上贴砖的羌工已经上工半个多小时了,他这才迷糊着醒过来,懒床已经懒得够说了。
“老爷!”
声音格外甜美中,不看人,王厚都知道谁来了,声音如此甜美的,除了他小三之一的,绿了魏文帝曹丕的甄姬之外,没有别人!又一个王厚小老婆溜到他身边来了,可怜的曹红节。
不过甄宓倒也不是跑来玩加一解相思之苦的,人家是正经来上班,拿着直尺披着女校长皮肤的无双甄姬甄校长!
之前是蓬莱学馆,然后是辽东学院,这妞从古文老师一路仅剩到教导主任,学院分校长,如今王厚想要在长安办教育,用汉文化影响羌人子弟三观,就假公济私把她调到长安来了,出任正在建设的长安书院新任大校正!
“哦,甄姬,上班去啊!”
真叫拔……,无情,一点儿昨晚的狼性都没有了,没睡够的王厚无精打采的一点脑袋瓜子。不过难怪历史上甄宓能坐上文昭甄皇后呢!面对老公的冷淡,她是一点儿火都没法,反而笑盈盈的提着裙子一行礼。
“老爷,妾身想要请假半个月,去一趟邺城。”
“哦,你去邺城何事儿?”
“回老爷,书院最近要建成了,不过古文典故方面,书院藏书尚且不足,所以妾身想要去邺城请蔡大家出山,她博文强识,当年蔡邕公所藏四千余卷古籍,她都能倒背如流!若是有她加入,咱们长安书院一定能名声鹊起的!”
别说,甄宓这妞也挺有雄心,想要建立一番事业,挺着包裹在襦裙中的小胸脯,她是很立志很神往的重重一举小拳头,不过她这想法却是听的王厚一个机灵。
蔡文姬?
“额!我大长安书院有甄大家就够了,用不着什么蔡大家,快去上课啦!孩子们可还等着呢!乖!”
上去就是个法式深抱,搂着甄姬,一边不自然的呵呵笑着,王厚一边心虚的向外面推着,听得甄宓却是一头的雾水来。
“可是老爷,蔡琰她文采出众,士林中更是人气极盛,请她来……”
“阿宓!老爷我只相信你,有你在,也一定能让长安书院发扬光大的!”
好吧!关键时刻,王厚只好来个捧脸杀,手一下子捧住了甄宓肉乎乎却丝毫不显胖的俏丽脸庞来,一下子,果然这妞也被王厚成熟男性的电眼杀给征服了,眼神也是发傻的直勾勾和王厚对了上。
“答应老爷好吗?不要去邺城!”
也是和电视剧演的一模一样,甄宓立马是俏脸通红,低下了小脑瓜,,犹如蚊子般声音小声傻乎乎的点着头。
“嗯!”
…………
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被王厚一哄,这妞是乖乖的拎包上班去了,看她出了厢房,王厚是情不自禁的大大松了口气。
让甄宓去邺城找蔡文姬?开玩笑!也不看看蔡文姬是谁!曹总的老情人好不好!刚一统一北方,立马花重金赎回来,自己不娶装模作样嫁给董祀,谁不了解他啊!老人妻控一个!自己娶了哪儿有偷刺激!存书吧
而且有一次董祀不明不白就犯罪要被砍头了,蔡文姬光着脚哭哭啼啼跑丞相府求情去了,其中内情王厚都柯南附体算好了,肯定自己老婆和曹总偷偷摸摸,董祀酸了,说了些有损丞相光辉形象的话,然后就被拉出去了,让你在大刀片子下想明白,是要面子,还是要脑袋!
把蔡文姬勾搭来?曹老人妻控还不得天天嘀咕自己。
而且不光蔡文姬,甄宓自己也是危险区,就看历史上甄宓成事与衰落的轨迹就知道了,曹操活着时候,曹丕出席重要场合,必定带着甄宓,好多记载甄宓被招进丞相府与曹总“吟诗作对”,“品月谈音”!
结果曹操一蹬腿儿,没过多久,甄宓就被废了,而且赐自尽,以米糠覆面下葬,曹操生前曾言:吾当为文王!就是不想背这个撺汉的骂名,结果曹丕还是给他尊了魏武帝,意思江山你打的你篡的!我是无辜的文弱人,魏文帝吗!不关我事!
若是没有头上青青草原之恨,曹丕至于这么狠吗!
这些年王厚把甄宓藏在辽东,前年渭南之战时候曹操还想着问一句咋没把甄宓带着,阵前品月吹箫不是件美事儿?这甄宓自己去了邺城,不羊入虎口?王厚可不是牛头人,可不想自己小三儿和蔡文姬一起配丞相品月吹箫!
就在他吁了口气的时候,冷不防甄姬又是红着小脸儿冷不丁从门口冒出了头来吓了他一跳。
“对了!老爷,孩子们送了个礼物给你,妾身放到了你办公室了哦!”
“加油!”
“嗯!”
恩爱秀了门口站岗的王从戈一脸,满是女校长无双甄姬的气质,挺着小胸脯,这妞气势汹汹就去了上班去了,留下王厚再一次跟个泄了气的气球那样,委顿在了沙发上发着虚。
“防火防盗防老丈人啊!”
…………
单位上班最晚的永远是老板,马上十点了,王厚这才晃悠到了自己就在前院的办公室,不过还没看到甄宓放在自己办公室内的礼物,纶直这张老脸却又是贴了上来,嘬着牙花子,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往王厚桌子前一坐,就差根烟了。
“主公,大事儿不好啊!”
“又咋了!”
“主公您可能把丞相给得罪了!”
又提莫的曹老人妻控,刚刚已经遭一把雷了,王厚有气无力的往自己熊皮椅子一坐,懒洋洋的哼哼着。
“又咋得罪了?”
老子小三老子看住了,还能没理了?
“主公啊!臣派人去量了,许都城墙二十四丈,邺城城墙三十丈,可是咱这新修的长安城墙四十五丈啊!”
“那又怎么了?”
看着王厚还是一副不当回事儿的模样,纶直更是痛心疾首,老脸抽抽的犹如老橘子皮那样,呜呼哀哉的一拍大腿。
“逾制啊!主公!不臣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