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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予和蔣紋鳶身後,是另外的一個白予和蔣紋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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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說了“巧了”的白予,是人型,外表和現在的白予差不多,硬要說的話,後面這個白予,比白予要帥得更妖冶一些,而且,他是紅發紅眼,血一般的紅,就好像是傀儡人偶內里那些血肉的顏色。
後面的蔣紋鳶也和白予身邊的蔣紋鳶不一樣,她的發型,面容氣質,更接近七年後,二十六歲的那個蔣紋鳶,背後掛著一柄巨大的狼牙棒。
兩個人一人一只手,牽著一個小女孩,這小女孩,眉眼像白予,鼻子和臉型像蔣紋鳶。
“各位,找個地方,慢慢說,如何?”
白予提議道。
“可以。”
前方,貓白予應道。
“行。”
後方,紅發的白予很給面子的說道。
三方找了地方,坐下來交換了各自的故事。
一直說,一直說,說了很久,到最後,各有各的感慨。
三個白予,都是白予,三個蔣紋鳶,也都是蔣紋鳶。
只不過,來自不同的世界線。
貓白予和瞎了一只眼後來又移植了一只禁物之眼的蔣紋鳶,來自黃粱米糕沒有被馬靈雨吃下,而是被毀了的那條世界線。
那一條世界線中,蔣紋鳶獨自一人回鄉,將父親的骨灰安葬到母親的墳墓旁邊。
一路上,蔣紋鳶經歷了數次危機。
三個月後,她再回到漢昌時,已經是三階命圖在身。
不久,蔣紋鳶成為了新成立的衙門,巡檢司下屬,專門應對各種神秘事件的巡查局的局長,她的手下,有九龍變命圖的青衛丁蘭,來自書院,命圖是君子劍的李淑仁,野路子出身,命圖是人生如夢的財迷姜媛,以及原本的得力助手莊曉蝶。
之後,在貓白予的暗中輔助之下,解決了幾個事件。
經過了這幾個事件,蔣紋鳶也漸漸發現,白予不止是一只聰明的貓這麼簡單。
但,蔣紋鳶沒有表露出來,因為非人卻又有意識的生物,會被視作禁物,由青衛帶走,強制收容,永遠關在封禁各位危險禁物的封印庫中。
“我那時,還沒意識到,對它已經有了一些感情。”
講到這里,獨眼的蔣紋鳶側過臉,寵溺的看著貓白予。
貓白予也回了一個寵溺的眼神,伸出舌頭,舔了舔蔣紋鳶,說道,“正常,那時候,我是一只貓,誰要是感覺自己喜歡上一只貓,第一反應,肯定是自己瘋了。”
“煩,一臉的口水。”
獨眼的蔣紋鳶貌似嫌棄,卻只是用一根指頭,輕輕的頂開白予的貓腦袋。
故事繼續。
之後,蔣紋鳶領導的漢昌巡查局,又挫敗了楊續生和長生會幾名成員聯合起來發動的一場大陰謀,殺了楊續生,並抓住了一個長生會的活口。
只是,這一次,白予暴露了。
蔣紋鳶決定舍棄一切,趕在青衛到來之前,帶著貓白予,離開了漢昌。
一人一貓,一路向北逃亡,目標是羅剎國。
幾經周折,險象環生,可惜,就在即將出大齊的時候,被青衛追上了。
白茫茫一片的大雪地,激戰中,蔣紋鳶被刺瞎了一只眼,頭被壓在雪地里,看不見,也听不見。
許久後,貓白予已經被帶走了。
她被抬上了擔架,只感覺地是白的,天也是白的,什麼都沒有了。
講這一段時,獨眼的蔣紋鳶,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激動的情緒,她有的,是一種歷經風雨,回首不過莞爾的淡然,那一段她與白予的故事,就好像是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這句詩中的沉舟和病樹。
因為那一場無可奈何的離別,才鑄就了現在的兩人。
“後來,我在禁庫,和一幫禁物關在一起,哈,那是一堆活著的玩意兒,每天都會有青衛一個不小心,就被那些玩意兒弄死,後來,編號天十二禁物,那是一個可以吞噬其他禁物,並復制其能力的禁物,不過,他就是一個瘋子,他在吞噬一百個禁物,並且釋放禁物力量之後,就會自毀,然後復活回到原本的狀態,他鬧出了一場大動亂,我也是運氣好,搞定了它,同時也他融為了一體,吸收了九十九個禁物的力量。”
“只可惜,徹底的失去了命圖的力量,也再也沒機會變成人,這輩子都只能是貓的樣子了。”
貓白予言語間,感慨萬千,盡是深情,更有遺憾。
听到這話,年長一些的蔣紋鳶,一把揪住了紅發白予的臉蛋,“看看人家,你這個不要臉的臭東西,早晚一錘子把你那髒東西砸爛。”
小女孩拉了拉身背狼牙棒的蔣紋鳶,“阿娘,別打阿爹。”
“還是乖女兒疼我,放心吧,你阿娘也就嘴巴的本事。”
紅發白予說笑到,十足的女兒奴。
貓白予講起了有關痴男怨女的事。
在他重獲自由之後,又過了三年,獨眼的蔣紋鳶與貓白予一直如膠似漆,並肩作戰,不久前,蔣紋鳶剛過三十歲生日,他們兩人解決掉一個世祖皇帝分身之後,拿到了“痴男怨女”。
接下來,是紅發的白予和身背狼牙棒的蔣紋鳶的故事。
黃粱米糕被馬靈雨吃了。
之後的事情,和白予所經歷的一樣,一直到白予,若虛法師,蔣紋鳶,太子妃艾心,遇到那個長得和世祖皇帝一樣的男人。
靜虛禪師和書院的院長及時趕到。
蔣紋鳶,太子妃都沒死。
但長著世祖皇帝面龐的男人,在垂死之際,給白予來了一下。
白予沒死,變成了現在的紅發紅眼的模樣,雖然目前只是四階的“將主”,加上“生旦淨末”四幅“戲如人生”的命圖,但純粹的肉體力量,已經是絕頂。
漢昌大規模妖化事件結束之後,白予和蔣紋鳶去到佛國,結果發現,之前摸過的那顆被認定沾染了邪氣,早已經失活多年的胎果,孵化了。
生出來的,便是兩人的女兒。
面前這個小女孩。
紅發的白予嘆了口氣,滿眼哀愁的說道,“別看她現在這麼乖,有時候,突然就會不受自己控制的發狂,她發狂時,意識還在,就是無法控制身體,我們雖然能制住她,可必須把她打到失去意識,每一次,我和紋鳶都心如刀絞,後來听說亞楠鎮可能有解決這個問題的關竅,就過來了,得到了這個痴男怨女,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她發病的時候,緩解她的狂躁。”
“肯定沒問題。”
身背狼牙棒,二十七歲的蔣紋鳶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