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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垒内部的格局与未来有所不同,但地下入口还是那个地下入口,位置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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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是此时此刻,有守卫守在入口出,而未来那个亚楠镇,守卫被安排在下去之后的地道中。
原因很简单,未来亚楠镇,武导师杨主事她们几个女鬼唤醒的“活人”是完全可靠的,而这个亚男镇的人,不是,要是给人听到她们的秘密,流传出去,就麻烦大了。
想也知道,绝大多数人都不可能接受召唤异神这种事情。
这倒是方便了白予,要是守卫在狭窄的地道中,不容易避过,但她们在一楼的地道入口来回巡视,这就简单了。
卡了一个视野盲区,白予一闪身,就进了地道。
地道中果然没有人,一路前行,即将进入地窟时,白予停了下来,变化成了一个瘦小的小孩,穿着一身泥土色的衣服,趴下观望前面地窟的情况。
此时,地窟中有三个人。
两女一男,一个女人是陆英奇,另一个不认识,男人是个老头,让白予有些意外的是,这个老头看上去很是眼熟。
白予敢保证,他绝对在什么地方见过了。
“这老头是林友仁。”
白予一番记忆搜索,终于想起了在哪里见过。
在太上皇的寝宫的那副画上,这个老头是分列世祖皇帝两边的四人之一,名叫林友仁,林雁书的高祖父。
那个世祖皇帝的分身告诉过白予,亚楠镇的大灾难就是世祖皇帝心血来潮,搞得一个实验。
之前只是一种说法,现在看来,是石锤了。
毕竟林友仁这样的人物都出现在了这里。
这时,地窟内有人说话了。
“林镇长,真的没问题吗?”
说话的是陆英奇,她的声音中带着很大的怀疑。
“真出了问题,难道我这个镇长能幸免?别再犹豫了,难道你想看着你丈夫,再遭遇暗杀吗?你可以不信我,可我父这般人,难道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跟我合伙骗你?更何况,计划已经开始了,难道还能回头吗?”
连续四个反问,问得陆英奇哑口无言。
远处,地道内,白予略略吃惊,他没想到这个女镇长,竟然是林友仁的女儿,难道林友仁这个世祖皇帝的心腹,不知道这一场仪式,是要搞死人的吗?还是说,他也和苏家那帮人一样,被世祖皇帝给坑了一手?
白予似乎明白了,为何后来,林家人会坚决反对年轻后辈去接触命图,禁物这些神秘诡异之物。
沉默半晌,陆英奇最终点了点头,“我还需要做什么?”
女人道,“暂时不需要了,三天后来这里,成为神力的寄主,届时,神力将经由你,散播给亚男镇的所有女性,拥有了超凡力量的我们,将踏出改变这个世界的第一步。”
“好。”
陆英奇答应一声,转身朝地道口走出,准备离开地窟。
此刻,白予似乎只有两个选择,其一,转身逃离这里,再图后事,其二,直接出地道,到地窟中,宰了两个罪魁祸首。
白予选三。
白予藏到了地道中的一个拐角,等陆英奇过来,立刻制住了她,捂住了她的嘴巴。
“别叫,我没有恶意。”
“你不认识我,我不奢求你信任我。”
“但你是个聪明人,同时你对这件事,还是充满了怀疑。”
“等一下,我会放开你,然后给你看一出好戏,你就在这里静静欣赏就行。”
“如果你觉得不对,随便你怎么,明白了吗?明白了就用手指点我手背三下。”
白予话说我,陆英奇犹豫了片刻,在白予手背上轻轻点了三下。
白予松了口气,如果这个女人不愿意,那他就只能选择去宰了那两个人了。
放开陆英奇,白予当着她的面,变成了她的样子,惊得陆英奇目瞪口呆。
随后,变成了陆英奇模样的白予,径直朝地窟走去。
地窟中,看着陆英奇去而复返的林镇长,不禁诧异,问道,“英奇,还有有什么事?”
白予大大方方走向林雁书的姑奶奶,“我想起了一件事,我曾听人说过,凡人直接承受异神力量,要么瞬间暴毙,要么变成怪物。”
开玩笑,命图这种间接利用异神力量的东西,都可能暴毙或者变成怪物,直接把人当寄宿体召唤异神,不是必死?
林镇长神色一凛,卡了一下壳,才回答道,“没错,通常是这样,但是,这个仪式会将异神力量分散到所有人身上。”
“先不说仪式这玩意儿,根本就是一群精神病加神经病患者胡乱弄出来的东西,鬼知道靠不靠谱,单说你所谓的分散到所有人身上,就算能成,这些人也都会变成异魔,而不是拥有所谓神力,但精神还正常的人。”
白予立刻提出了新的质疑。
要论对这些神秘诡异的玩意儿的了解,白予自认称得上是半个专家了,之所以是半个,是因为他没怎么实践过,毕竟,强如他,也不敢搞召唤异神这种要命的事情。
镇长皱起了眉头,“是,你说的没错,不过,我已经准备好了办法,还是那句话,你应该相信我,因为我和你是一条船上的人。”
“你都不告诉我是什么办法,我怎么信你?”
白予反问。
远处,偷偷听着地窟中对话的陆英奇本人,虽然看不到镇长的表情,却能够明显听得出她声音中的窘迫与急躁。
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老头林友仁开口了,“办法是召唤另一个属性相克的异神,互相削弱对方的能力,让异神力量维持在一个合适的程度。”
“我说老先生,你把异神当什么了?当你杯子里的红茶吗,嫌热加几快冰,冷了就加热一下,要不要再给你来几块方糖,你给整个甜口的?”
白予很不客气的说道。
林友仁并未因白予不客气而生出愠怒,只是很不屑的说道,“你不懂,这和禁物之间互相削弱是同一个道理。”
白予笑了,“哦,那老先生,知不知道,禁物之间,其实是可以互相协同的,尤其是经过某种类似献祭仪式的处理办法之后。”
“你,呵,荒谬。”
林友仁指斥白予所言荒谬,然而,他说这两个字时,却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无比的自信,他明显是想到了某种可能性,陷入了怀疑。
因为,暗藏玄机,是那个人一惯的手段。
白予一看老头这样,便知道他动摇了,故意刺激道,“你这语气一点也不坚决啊,是不是在怀疑某人啊。”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