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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雨现在也算是人精了,哪能看不出这眼神的意思,尤其是这句话,就差直接说自己长得老了,当下也不以为意,忙笑道:
  “您别误会,我和糖糖不是那种男女朋友,就是关系很好的真正的朋友。
www.luanhen.com”
  糖糖的母亲点了点头,似乎舒了一口气。
  她能够接受一个男人发型失败,但是绝对不能接受一个男人脚上的鞋子是脏的。
  而谷雨脚上的鞋子,看起来穿了很久,真.风尘仆仆的一双鞋。
  仅这一点,谷雨给她的印象就非常的不及格。
  “哦,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糖糖前几天检查出抑郁症的倾向,而且失眠严重,现在靠着安眠药入睡,我知道你们可能最近工作忙,没注意到糖糖这些事,所以想着告诉你们一声,并没有其他事情。”
  糖糖母亲的表情看在谷雨眼里,让他心下略微欣慰,因为他看得出,她并不知道糖糖发生了这些事情。
  可能在她的眼里,糖糖已经是个大人。
  该说的话就这么多,谷雨没有多做停留,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地方让他有些不安,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窥探着自己,目不转睛那种。
  在他离开的过程里,他找到了原因。
  那就是走廊上的那些摄像头,是的,那些摄像头。
  谷雨能感受到那所有摄像头传来的窥伺之感。
  “是谁在暗中窥探我?还是说这只是我的错觉?”
  离开通天智能公司,谷雨就在写字楼下面拐角处的小花园里坐着,果不其然,不大一会功夫,糖糖的母亲便开车离开了公司。
  谷雨打车直接到了糖糖的别墅附近,听到了糖糖母亲到了那里,心中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
  但,糖糖这块心中的石头落地了,另一块不安的石头又塞进了心口,他不知道这种不安来自于何处,似乎从进入通天智能公司开始,就在他心口了,萦绕不去不说,似乎还越来越多,塞得他胸口不畅。
  “怎么回事?怎么会变得这么神经质?”
  他紧了紧大衣,低着头,因为此时此刻,他感觉那些路口的摄像头也在看着自己,而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呼~~~”
  终究抵挡不住心中那份不安,谷雨打通了宝强薄荷的电话。
  “帮我查一下通天人工智能的详细资料,越详细越好。”
  “很难!他们的安保措施和保密措施做到了极致,我只能尽可能的试一试,不过最多也就是边角料,很难查到核心资料。”
  “没事,你尽可能查就好。”
  挂掉宝强的电话,谷雨拨通了凌冬至的手机。
  这几天,凌冬至在全国各地转悠,利用黑市购买的国外服务器,设置了无数的病毒入侵墨家集团的电脑,力求做到钜子的任何行动,他都能了如指掌。
  谷雨就是在极江等他做完这些事,然后开始下一步的行动。
  “什么事?”
  凌冬至一如既往的简单明了。
  “替我查一下通天人工智能公司的资料,你那电脑病毒一个也是放,两个也是下。”
  “好!”
  凌冬至的速度更快。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用另一个手机号回拨了谷雨的电话:
  “失败了!通天公司的网络安全措施我闻所未闻,我甚至不知道它们用的是什么方法,几乎没有时间差的拦住了我的网络攻击,并且在同一时间入侵了我用的电脑。
  要不是我速度快直接断电,恐怕会被对方利用我周围设备的摄像头看到我,太可怕了,这家公司的资料,你别想能从网络获取了,办不到。”
  谷雨惊讶,因为凌冬至从不吹牛,他说网络上办不到,那么就一定办不到。
  “知道了,那我想别的法子再试试,你什么时候过来?”
  “最多三天,快则明日,差不多了,见面再说。”
  挂断电话,谷雨随意找了一家宾馆住下,睡了一整天。
  傍晚,宝强薄荷送来了他查到的消息。
  在夜幕下,几乎折射不到路灯光线的胡同内,宝强薄荷低声说着他查到的资料:
  “通天智能公司的董事长是秦汉武,也就是你昨天查的那个糖糖的父亲,通天智能的核心技术掌握者是三培洋子,也就是糖糖的母亲,这是明面上能查到的所有的资料,没有更多。
  不过我查了三培洋子和秦汉武这一段时间的情况,发现一件事。
  那是大约一个月以前,也就是一月五日晚上,三培洋子在通天智能原团队的研究室急急回家,开车连闯了三个红灯。
  第二天,秦汉武便拼尽全力注资了通天人工智能公司,公司也搬到了新的写字楼顶层。
  所以,我猜测,通天人工智能的技术突破,应该是在一月五日晚上。
  以上,就是我能查到的所有资料,至于核心人员,除了三培洋子,我查不到任何一个技术人员的名字,他们对这项技术的保密工作,非常看重,连我都好奇他们到底有了什么突破。”
  谷雨得承认,这个宝强薄荷,其实很专业。
  宝强薄荷一如既往,送往消息便立即消失,估计一百块还没花完,所以没嚷嚷借支。
  谷雨回到酒店,辗转难眠。
  “一月五日,那一天我刚刚到达库尔市遇到罕古丽,腿姐那时候应该进入沙漠五天左右。那么这件事情,应该与我和腿姐没有任何关系,包括间接关系。
  看来我的不安,应该就是神经质,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我得放松一下自己。”
  谷雨宽慰着自己,很想对着镜子笑一下,然而他的嘴角刚裂开一点,就从镜子里看到了一样东西,而那一刻,谷雨的表情凝固。
  那是一个电子日历,就在酒店电脑桌的斜上方,上面显示着2月2日。
  谷雨盯盯的看着日历,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很模糊,或者说很不清晰,但他却觉得后背有些发麻,身体有些发冷。
  他甚至来不及穿上外套,就冲下楼去,打了一辆车,疾驰而去。
  极江市郊区。
  这个村落已经没人居住,深夜里没有一丝光。
  “师傅,你在这里等我,我拿点东西,马上就出来。”
  说着,他扔给司机一百块钱。
  “兄弟,你快点哈,这地方我特么感觉瘆得慌。”
  谷雨点了点头,走进那木楼的院落。
  走进没有闭户的木门,直接来到二楼,楼梯板的吱嘎声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揪着人的心弦。
  谷雨来到二楼,这里是惊蛰一直不肯离开的地方。
  他打开手电,照向靠墙的木桌。
  上面摆着一个老式的吊钟和一个坐式老黄历。
  老黄历现在最多的是务农,算命的,再就是年纪大的人才喜欢用,那上面有着阴力和阳历。
  使用的时候,就是每过一天撕掉一页,一个农历年过去,正好一本撕干净。
  木桌上的挂历已经剩下很薄的一层,谷雨看向挂历上面的数字,后背上的汗毛,登时全都竖了起来。
  就见上面显示:
  “一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