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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记得我们最开始遇到费南多·维卡拉的时候,他就在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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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涵试图回忆起那本书的样子,可惜当时他并没有太留心,所欲他对于费南多的书完全没有印象,是不是箱子里原本的书也不得而知。
恩斯·萨隆戴上单片眼镜,拿起蜡烛,仔细打量着这口小锅和这柄匕首,拿到手里掂量了一下,锅应该是一口铜锅,而匕首毫无疑问是一柄银质匕首,这种贵重金属用来打造武器实在是太过于奢侈了,与其说是武器,更像是一种礼器。
他开始在自己的脑海中搜寻着自己的知识,猛然间,突然想到,似乎自己曾经在某本典籍里读到过这样的信息。
“这可能是异教徒用来施展他们邪恶法术的法器什么的。”
虽然恩斯是一位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对于牛鬼蛇神这一套压根不信,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认出这是和异教徒相关的祭祀物品。
“说起来,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大新闻啊!维卡拉居然与异教徒有关系!”叶涯惊呼。
“而且这个箱子,是从我们圣殿骑士团那里抢过来的,我怀疑维卡拉家一直都暗藏着这种异端物品。”安德烈顿了顿,手中捡起那个小锅和匕首,“再加上,无论是铜锅还是银制匕首,都已经是很陈旧了,这也就是当初堂·维卡拉看到我们来的时候,为什么这么慌张的原因了。”
“你是说,他根本不是什么虔诚的教徒?”萧涵试探性的询问。
“没错,我怀疑他们一家都是异端,所以我感觉他们可以直接烧了。”
安德烈手持重剑,做出了一个下劈的动作。
耶梦加得把玩了一下手中的匕首,皱了皱眉头。
“所以现在怎么办?该干什么?总不能直接去找费南多吧?”
“其实直接宣布他是异端也可以,毕竟咱们现在手里有东西实锤了,这事情没得洗。”安德烈轻哼一声,继而用疑惑的语气阐述着自己心中的猜想,“不过,堂·维卡拉的书房里并没有这本书啊,我现在怀疑费南多·维卡拉才是真正的凶手。”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费南多先把女仆骗到了马厩中然后弄死了女仆,接着一不做二不休的用了书上的魔法,搞疯了他的爸爸?可是他那时候的反应并不像作伪证啊?”
“这可说不准,不过我还是不知道这和拉娜有什么关系。”安德烈微微摇了摇头,“要不这样吧,明天不是圣米盖尔日吗?咱们就拿着锅,到时候直接当众揭穿维卡拉,给他点了!”
一旁的萧涵依旧是那副沉思中的表情,他的脑海中一直思考着今天的种种对话,虽然他有着极高的心理学素养,能够看穿谎言,但是他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时,他灵光一闪,突然想到,如果对方失去了记忆,那么他们同样会认为自己并没有撒谎。
等等,失忆?!!?
“等等!!!朋友们,我们再把失忆的情况考虑一下。”萧涵突然想到了这个关键点上,立刻把自己的思想说了出来,“拉娜为什么一直这么奇怪,什么都记不起来,会不会她被清除了记忆?!”
“会不会是费南多用了黑魔法,结果导致了他们的记忆丢失?或者说是拉娜他们自己用了黑魔法,结果出了岔子,导致了失忆?这么说的话,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费南多得知女仆肯奇塔死讯时的悲伤不似作伪了,因为他或者拉娜使用了黑魔法,消去了自身的记忆。”
“可是如果拉娜失忆了,那就解释不了她为什么要嫁祸利安德拉了啊?她如果是清白的,那就根本没有这么做的动机了。”
就在众人讨论的时候,城堡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的声音。
众人对视一眼,决定出去看看,不过看了一眼那个小锅和匕首,他们还是决定将它们带出去,以免离开了之后证据被销毁了。
叶涯将银制匕首放进了自己的包中,而安德烈则将自己一直带在身上的那些在野外看到的锅,与这个铜锅来了一个偷梁换柱,这样的话,就不怕被人看出来了,因为在那些人的认知中,安德烈的身上就是带着锅的,至于是什么样子是什么款式,毕竟是没人愿意去记住的。
他们将箱子放回原处,悄悄地走了出去。
很走运,看来是幸运女神在眷顾着他们,他们并没有被任何城堡里的人看到。
众人走出城堡,看到了从城堡到村里的小路上聚集了一群村民,他们围成一圈,吵吵嚷嚷,乱作一团。
“这是怎么个意思?要游行吗?”
安德烈嘟囔了一声,举起手中的重剑,明晃晃的叫人炫目,强行分开了人群。
“裁判所办案,旁人退避!”
见到裁判所的一行人,人群急忙分开一条小道来。
他们走入其中,之间人群中围着两个人,好巧不巧这两个人众人都认识,其中一个是李科,还有一个则是阿曼德,此时阿曼德正卷起袖子,揪着李科的衣领正要用拳头打。
“阿曼德!你在做什么!?你怎么能对你的兄弟出手?!”
“他妈的,谁他妈这么不长眼睛,老子的事情也敢——啊!是大人!”
阿曼德此时面目狰狞,听到了安德烈的声音后,顺口便骂了回去,说到一半,阿曼德才认出了安德烈,他连忙改口,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甚至有些讨好的意味。
“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就说嘛,看这个天气,今天本来是要下雨的,但是经过大人您这一来,天都晴了!”
“别打岔!你究竟为什么要打李科,赶紧给我说出来!不许隐瞒!”安德烈怒道。
“大人,您可得说句公道话!李科这混蛋,偷我们家鸡吃,被我抓了个正着,大人您说,是不是该打?”
说着,阿曼德指了指身旁的那些鸡。
“这样啊,你别着急,我问问清楚。”
安德烈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一听阿曼德这话,立刻态度缓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