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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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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决定再等等,既然胡里奥·阿莱德已经移民泰国,多等几天不会跑。
昨天晚从香江回来,如果今天又跑去泰国、想想都累。
一始即往,张一直到中午起床。
午餐已经做好,却只有安琪在餐厅。
本想想问问尼可,这才想起来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酿酒工作,白天肯定不会有时间。
不过张一也不是太担心她,从冬麦种下去开始,直到明天五六月份都是农闲时间,陈华、本森、马乔、两个新农夫、再加上八个抽调过来的牛仔,人手足够。
“Boss,”安琪甜甜地唤道,“快过来吃饭吧。”
打量安琪准备的午餐,看出来了,她是即用了心,也花费了时间,果然是真爱。
“爸爸妈妈在小镇上生活的还好吗?”张一问。
安琪知道张一口中的爸妈是指自己的父母,开心地点点头,“我们在小镇附近买一个块土地,正在建造维修车间,他们对此很有成就感。”
“那就好,不要过犹不及,本身就是找点乐子的事情。”
“嗯嗯,其实我的工资完全可以很好的养着他们,只是闲不下来,总想找点事情做。”
提到自己的工资,安琪呵呵笑了起来,“十万年薪在米国已经算是人上人了,加上这个月开始,从你这里还有一份每月五千的薪水,就更多了。”
安琪笑的很纯真,也很满足,张一鼓力道,“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你的工作对农场至关重要,至于另一份特殊薪水,拿的更是心安理得。”
安琪想到什么,话锋一转问,“Boss,我不明白,为什么卢学洙、崔丽、李知思、崔友…他们的工资最低?只有三千每月。”
“而陈龙、丹尼、哈维、杰里、彼得的月薪是一万每月呢?”
闻言张一哈哈笑了起来道。
“你很聪明的,应该看出来了,陈龙、丹尼、哈维、杰里、彼得,他们需要干一些有危险的工作,需要经常出差,对比他们创造的价值、收益,一万月薪并不高,反而有些低了,所以完成出差任务回来,他们有时会得到奖金。”
安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的出来,他们很拼,平时除了工作,训练也没有落下。”
“薪水高、奖金厚,但工作往往和危险相伴,为了有命花钱,他们必需时候保持最好状态。”张一耐心给小妾解释。
安琪认同地点点。
张一又道,“至于崔友、李知恩他们几个,对他们保持应有尊敬就行,其他事情不要打听。”
安琪微笑,“虽然他们的工最低,但我可以感觉到Boss对他们很信任,好像还有点偏心…”
“偏心?”张一指了指自己,“有这么明显吗?”
安琪肯定地点点头,“好比酒吧里的保安似的,崔友他们属于内场保安,丹尼他们属于外场保安。”
张一失笑,这个比喻还真恰当。
解释道,“他们都是一群没有家、没有亲人的人,而我是他们的唯一依靠,
可能是这个原因,让我向他们偏心了一些。”
“幸好你提醒我,之后我会注意,免得在丹尼他们心里留下疙瘩,日积月累、引发矛盾就不好了。”
“还有一件事情,”安琪突然问,“尼可让我问的,那个凯西小姐,是你的新小妾吗?”
“当然不是,”张一伸手在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尼可正在酿造的伏特加没有销售渠道,我打算成立一家贸易公司,让她组建销售团队...”
一顿午餐,边吃边聊天,时间过的很快,下午安琪还要去工作。
安琪离开后,张一来到廊道。
廊道西尽头是宠物们的家,包括所有的狗狗和小熊都住在这里。
和宠们家挨在一起的一间空置是许久不用的暖房,和别墅客厅和其它房间使用电暖不同,这里装的是老式燃柴壁炉和水暖式地龙。
十月份,国内南方还是夏天。
西雅图却和北方天气一样,气温白天只有12~15度,晚上低至8度以下。
张一打算清理打扫许久未用的暖室,用来给自己过冬使用。
相比电暖,张一更喜欢烧柴这种老式取暖方式,围着炉子、看着跳动的火焰、再来一本自己喜欢的书,或者打一把电竟,那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待在温暖的炉子旁边打个盹,也是很舒服的。
因长时间闲置不用,五十平方的暖室,张一足足进行了一个小时的保洁工作。
之所以这么慢,是因为十二只半大小狗总是进来捣乱,越是驱赶它们,它们反而玩的越开心,乐此不疲。
头疼!
终于,当张一搞好这一切,并为地龙换上干净水、换上新地毯,再从后山运来柴火,烧上壁炉,小小的暖室开始慢慢变的温暖、温馨。
忙累了,张一直接躺在壁炉前,软软的地毯上休息,没多久,呼吸变的均匀。
这样悠闲地生活持续七天。
张一决定前往泰国,没有人嫌钱多,何况是自己丢的钱,总要找回来。
考虑到危险,临行前张一来到别墅地窑,取一些侏鲁帕橡树的万年精华带在身上。
如果受伤,这东西做不到白骨生肉,却也相差无几。
告别两位小妾,交待几句给陈华,张一带着证件、背上包,来到塔科马国际机场。
机场大厅外,张一找到张铁军和他的队友。
一周前张一之所以没有立即去泰国,就是在等张铁军。
作为一个富豪,可以作,但千万不能作死。
一个人傻呼呼地冲过去,万一人家身手高超、身边高手无数、又或者是下毒高手,那岂不是身死道消。
后果是小妾被别人睡,别的还打你孩子。
太惨,不是张一可以承受的。
“Boss!”见到张一,张铁军招呼一声,“我们五个跟您去泰国,另外十个兄弟按您的吩咐,刚刚已经坐了去太阳国的航班。”
张一打量五人,有高有矮、身体看上去不算壮硕,好似平平无奇,但却在这次大赛中或得数枚金奖。
这证明他们的含金量非常高,以八万米元年薪雇拥张铁军、其他人六万米元年薪,外加任务奖金的价格雇到他们,赚到了。
或许是缘份,张一再次遇到上次从圳城飞西雅图航班上的那位甜美治愈系空乘。
“为什么还可以遇到你?你们工作航线不是固定的吗?”张一笑问。
“不是哦,如果有同事轮休,偶尔会有调整。”
“加下微信吧?”张一提议。
“当然,稍等哈。”空乖一口答应。
袁妙曼把手上的工作处理完后,经过张一身边时轻轻递过去便签,俏皮地眨眨眼离开。
张一微微一笑,手上拆开便签。
名字加电话。
‘袁曼妙...’人如其名,好听、好看。
张一注意到坐在旁边的张铁军在看自己,笑问,“铁军大哥是那里人?”
“川省都城人。”张铁军回答。
“结婚了吗?”
“结了,小孩八岁,今天九月刚上一年级。”
张一默然,不用说,张铁军一年也见不到媳妇和儿子几次,这是当兵的痛苦。
“可以考虑到舟山定居上学,那里房价还算便宜,以后常年在太阳国工作,休息的时候,打个飞的也就回去了,很近。”
张铁军点点头,在考虑张一的建议。
野田家族自废武功后,肯定得派人去保护他们和野企。
张铁军和他的队友,共十五人,就是张一给野田家族准备的第一批保镖。
数量肯定是不够的,后续打算继续扩充,等张铁军先熟悉工作环境之后,会有更多队友介绍进来。
聊聊天、吃吃东西、再补补觉,一天后飞机在普吉岛降落。
十月,泰国正值雨季,30天里有2o多天在下雨。
气温白天平均31度,晚上23度。
除了潮温,温度还是比较舒适的。
难怪胡里奥·阿莱德警长赚了钱后,选择在普吉岛生活。
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过,张一会找过来呢?
普吉岛地型狭长,南北长不到五十公里,东西最宽的地方也才十八公里,更多的地方才十来公里宽。
刚下飞机就是雨天,天地之间门蒙蒙一片,看不清远方,和烟雨江南景色相似。
走到机场外面,就是出租车队伍,辛勤的机司们打算在这旅行淡季多跑两单生意,用于养家糊口。
不过张一此行的目的地,麦考海滩,离机场直线距离,只有2.5公里。
为了避免可能存在的麻烦,下飞机后六人拌装路人,分别离开机场。
张一在机场商店买把雨伞,像普通游客一样,背着双肩包,走进雨幕里。
沿着人行道走,路的两旁边种有许多橡胶树、椰树等热带植物,植物风格与佛罗里达相似。
看着有新鲜劲,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如果不是来找别人麻烦的,张一或许会用更多时间来打量这个君主国家。
按着导航走,很快到达麦考海滩,张一摸摸饥饿的肚子,径直走进一家名叫‘盛泰乐迈考酒店’。
飞机餐即使收费,也是那么不好吃,临时加热,连吃四五顿,够了!
“先生您好。”一个穿着白色工服的男服,递过来一本菜单。
过去的经验证明,无论是饭店还是酒店,都会把招牌、拿手菜摆在最显的位置。
“冬阴功汤、海鲜拼盘、泰式咖喱鸡、椰汁鸡、辣牛肉沙律、咖喱蟹...”
“主食是芒果糯米饭。”
张一的想法是,多点一点,吃不完也没关系,就当尝个新鲜。
结果!
“好的,您请稍等。”服务员记下张一的点单转身离开。
速度很快,一刻钟左右,点餐陆陆续续上齐。
只是...他喵的,份量真是少啊!
就比法餐多一点,但比国内的上菜量少一半不止。
张一惊讶地看向服务生,“难到你们的菜还分大小份吗?为么份量都这么少...”
服务生不是第一次遇到张一这样的客人,直言道,“报歉先生,泰菜份量大都如此,如果不够,请多点两份。”
张一:“...”
真是够了,难到养出一国娘娘腔!
再想想中原人吃饭,大碗吃肉、大口喝酒,这才养出镖强体壮的古代大军。
可为什么没有占领泰国呢?
张一心里极度不爽...如果我是皇帝,这么好的土地,一年三熟的水稻田,这么多的岛群、这么好的海滩,看不见吗?是瞎了吗?还是瞎了!狗皇帝!
心里虽然不爽。
不过,几道小菜口感还不错,挺好吃...口味有淡、有重,适合大多数人。
吃饱喝足,张一在酒店定了一个房间,休息一夜。
直到第二天上午大约九点张一收到张铁军的信息。
‘人已控制!’
‘这么快么?’张一念叨一句,离开酒店。
原本以为会是一场持久战,没想下飞不到两天搞定,到是省了很多事情。
酒店离胡里奥·阿莱德居住的麦考海滩四号住所很近,直线距离只有三四百米。
院门敞开着,张铁军的队友在门内等,张一迈步走了进去。
院子很小,仅有三四十平方,然后就是主屋。
客厅里,张铁军正在殴打一个嘴巴被胶布封住、双手双脚被缚的墨裔,正是胡里奥·阿莱德。
胡里奥·阿莱德看上去四五十岁、头发外面然圈、啤酒肚、大个子、壮壮的看上去有两百来斤。
胡里奥·阿莱德眼里流露不解表情,他不记得有招惹过亚裔。
张一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胡里奥·阿莱德先生,花我的钱退休养老是不是特别爽?”
胡里奥·阿莱德想说什么,唔唔地乱吠着,好似在为自己辨驳。
“让他说话。”张一对张铁军吩咐,并离胡里奥·阿莱德远一点,怕被喷口水,那太恶心了。
张铁军拿出一柄小刀,在他嘴巴中间划了一下,胶布从中间裂开。
“先生...”可以说话,胡里奥·阿莱德努力解释,“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从未和亚裔打过交通。”
张一嘲弄问,“你到底做了多少亏心事?”
见他说不上来,张一就知道,这个畜生干得坏事罄竹难书。
“边境、被迫降的小型飞机、一亿米元现钞!”张一提醒他。
胡里奥·阿莱德瞳孔慢慢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