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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有些懵了,这显然不是我码放的问题,而是头骨本身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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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知道,这每一个头骨里面就有一道恶灵。难道是他们生气了,还是对我不满意了?
我头上开始滴答滴答往下淌汗,心里也是砰砰狂跳。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转身看了一眼胖大海。
由于那种火皿,需要不停地往里面填纸钱。在此期间,胖大海一直没敢停,只是一脸疑惑地盯着我。
我冲他摇摇头,指了指那根蜡烛,让他别停继续烧纸钱。
我则硬着头皮,把地上的骷髅又都捡了回来。哆哆嗦嗦地,再次把那些骷髅头垒了起来。
在把最后一块头骨放上去的时候,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不住地嘀咕:“各位匪爷,我没别的意思,千万别再为难我了,我是来接你们的,送你们去好安生的地方而已。”
结果我放上那头骨,尽管我小心翼翼,那头骨却再一次哗啦一声倒了下来。
我彻底泄了气了,脑子空荡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屋子里的光,似乎也暗了许多,更加映衬出那些头骨发出来的青光,是如此诡异莫测。
而这时我突然发现,那些骷髅散落在地上,无论掉在哪里,居然全都面对着我。
也就是说,这些骷髅已经把我给包围了,那些眼洞里虽然很空洞,但是我居然能明显感觉到在那眼洞里的眼神在观察着我。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突然一阵阴风吹了过来。
我身上刚刚出了一身冷汗,被这阴风一吹,冰寒刺骨。
如果不是还有胖子在这里,我恐怕已经没有胆气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看到香炉里的香不知道什么时候烧没了。我急忙又拿出三根香,点燃起来。我拿着香朝着那些骷髅环拜了一圈,就插在了香炉里。
这下更为诡异的事发生了,那三根香发出来的烟气,竟然没有向上空飘散,而是直直地朝着一个方向飘了过去。
我顺着那烟气飘走的方向看去,发现这三股烟气,全都被其中一颗骷髅吸了过去。
那个骷髅就散落在几个骷髅之间,看起来和其他骷髅没什么两样。
但是此时的那个骷髅跟活过来了一样,正在用头骨上面两个黑洞洞的鼻孔来吸食这香的烟气。
这一幕简直太恐怖了。而我点起来的三根香,燃烧的速度也是非常快,只那么一会工夫就也烧到了末端。
我眼看着那香一直烧完,这时我注意到吸食那香气的那个骷髅有了一点变化了,它看起来比其他的更有光泽一些,它上面不但有青白色的光,而且好像在骷髅的表面,还泛起了一层淡淡的血色。
我看着那些骷髅,心说难道这颗骷髅生前的主人是这些悍匪的首领?死后的骷髅也就成为了这些骷髅中的王?
有了这个发现,我眼前一亮,好像找到了这些骷髅塔倒掉的原因了。
我恭敬地拜了两拜,壮了壮胆子,再次垒起了骷髅塔。
这次我把那个泛着血色的骷髅留了下来,最后准备把它放在塔尖。
当所有的骷髅都垒起来了,我双手捧着那最后一颗,跪伏着把那骷髅端端正正地垒放在骷髅塔的塔尖上。
不知道是这骷髅吸食了香气的缘故,还是真的因为他是匪首的原因,这次居然稳稳当当地垒住了。
我的心悬着,轻轻放开了双手,果然这次那骷髅塔稳稳地立住了。
我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把这好不容易垒起来的骷髅塔再给吹塌了。
可是显然这是我多想了,这骷髅塔立在那里,无论是从气势上,还是结构上看着都是十分坚固。
而且从那骷髅塔里就能透出一股威风来,我居然不敢多看,因为那股气势已经压得我抬不起头了。
既然立住了,我赶紧动手准备按照请灵的程序继续做下去。
我重新拿出三炷香来,点燃之后敬了上去。
胖子那边,已经把三封纸钱快要烧没了。
烧起来的那些纸灰纷纷扬扬飘到了空中,跟一片一片黑色的雪花一样散落下来。
我跪在地上,那些纸灰也落了我一身,我也不敢乱动,机械地进行着敬香的动作。
我能感觉得到,我敬上去的那香,大部分烟气还是被最上面的骷髅吸去了。
这足以证明我之前的判断是对的。
前两次之所以骷髅塔倒掉,就是因为我没把那骷髅王放在至尊顶上。据我所知,这种塔形的结构门道很多。
比如佛塔,一般都在塔尖的地方,放置一些镇寺之宝,比如坐化高僧的舍利子之类的。
所以塔尖在玄学中,又被成为至尊顶。
而我摆的骷髅塔,算是阴塔的一种。阴塔也是要有至尊顶的,我把匪首的骷髅放在塔的中间,这本身就犯了忌讳。他们没对我进行报复就算不错了。
值得庆幸的是,我及时发现了这一点。不知道自己耽误的这些工夫,还能不能顺利把他们请到火皿里。
等到最后上的三炷香快要烧完,胖子那边的三封纸钱也快要燃尽的时候,我掐起手诀,准备请灵入皿了。
我已经将请灵入皿的咒语记熟了,和其他的符文法咒相差不多,前面的咒语念完,最后需要念七八句箴言,通常是用来给咒语结尾的。
一连串的咒语念出,随着咒语脱口而出,我感觉自己身上也充满了力量,念咒铿锵有力,最后我念出几句箴言:“谨请感座众灵闲,焚香拜请到坛前。三躬三请亲身现,吾送三封冥纸钱。灵童一去威光展,符文昭昭是吾言。将勇坛前灵符勅,威名之下用指剑。弟子一心三拜请,以火为皿换好年。”
等我念完了最后一句,突然这小小的祠堂里面,凭空生起了几处旋风。那风将地面上刚刚落下的纸灰再次卷动起来。同时四周冰冷的气流汇聚起来,迅速布满了全身。
尽管我身上穿着那件素袍,依然抵御不住这种身体由内向外的这种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