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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味道很冲鼻子,但是又说不好是什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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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我辨别出来,队伍就从那青石台的旁边过去了。那味道也随之消散。
我则随着那队伍继续往前走。
走出了大概有百十米的距离,周围再次出现了一栋又一栋的木屋,同时我还听到了水流的声音。
看来这里也是有水的。
而我们这队列的人,每经过一栋木屋,就有五个人被分成一组,从队列里走出去,进入到那木屋里面。
我用眼睛的余光观察了一下旁边,似乎并没有人看守,但是这些人都很听话。
而我和他们不同,我还要跟着他们进到那木屋里吗?
我要不要借着这个机会逃跑,也好去找欧阳或和章老头他们?
我的心里一动,动作稍微缓了缓。
“别动。”
我的心思被人看穿,又有人发出了一声来提醒我。
我皱着眉头,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了。这人到底是谁?你知道我的情况吗?我凭什么都要听你的?如果你真想帮我,为什么不把身份露出来?
我咬了咬牙,想冒险试一试。我听到那声音似乎是从我身后传出来的,起码我想转身把那个发出声音的人给找出来。
结果就在这时,在我前面的队列中,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我不要进去。”
说着,那人的身影就从队列里跑了出去。
那人的速度极快,应该是早就看好了逃跑的路径。出了队伍,径直就朝着斜前方跑了过去。
那里应该是有一条河,因为我听到那水声似乎就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可惜的是,那人才从队伍里跑出去不到十米,他的身体一震,就突然停住了。
由于他的脚跟钉子一样定住了,但是上半身由于惯性依然向前,这让他的身体整个扑倒在了地上。
我只看到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我心里一惊,看样子这人应该是不行了。
我先是在心里确定了一下,这人应该不会是章老头和欧阳或。他们并没有跟我们的队伍在一起的。
那应该是一个跟我们的情况差不多的人,他并没有被迷住,不知道什么原因还保持着自己的一份清醒。
可是即便是和我无关的人,就这么眼睁睁地死在我的面前,这种感觉依然很不好。
可我转念一想,很为自己感觉到后怕。
如果刚刚不是那个声音提醒我,我是不是也已经跟那人一样,冲出了队伍去了。
我会不会也和那人一样的下场?
看来这不死谷里有太多诡异难测的东西,很多危险,并不在你眼睛所能看到的范围内的。
这样的话,我就只能继续跟着这队伍走。走到哪里,又会碰到什么,一切又都是未知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现在看起来,那个隐藏在我背后的那个人,主观上还是在帮我的。这也让我在接下去的历程中,显得不那么孤独。
我也希望,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也能和这两次一样,出来帮我。
整个队伍并没有因为刚刚的那个插曲而产生任何的反应,依然有序地向前行进着。这些人对于那人的死,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前面又有五个人排着队走进了旁边的一栋木屋。
接下来就是我们这靠的比较近的五个人了。我前面的那个壮汉是第一个,我是第二个,我后面应该还有三个人。
我们五个人,在进行到下一个木屋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朝着那木屋走了过去。
我硬着头皮行进,也不知道那个帮我的人在不在我身后的三个人当中。如果不在,那我岂不是又和他分开了?我则再次陷入孤军奋战的境地了。
可是这些由不得我,我也没能力去改变,只能顺从。
等我走近了那木屋才发现,那木屋并不是我们常见的那种直接在地上建起来的。而是被几根结实的木桩架起来的。
而在那木屋的下面黑乎乎的,我听到了水流的声音。
看来这木屋是建造在水上的,那木屋的底距离水平面,应该还有半米多的距离。
这种水上木屋看起来很奇特,不知道如此建造是不是有什么用意?
木屋的门敞开着,当先的那个壮汉直接带着我们走进了那木门。
我一脚踩了进去,却差点把脚给崴了。
借着透进来的月光,我也看清楚了这木屋的结构。与其说是一间木屋,不如说是一个木笼子。
因为那木屋的墙是由一根根的木头拼接起来的,在那木头与木头之间,排列得并不紧密,还留有一定的空隙。
顺着那些空隙,月光透射而入,形成了几道光影。
而那地面也并不平整,中间也是有缝隙的,我刚刚就是一脚踩到了缝隙处,差点崴了脚。
随着最后一个人进了木屋,那木屋的门也咣当一声关闭了。
屋子里的光线顿时暗了许多,我心里也随着光线的转暗变得阴沉起来。
进来的五个人,除了我之外,另外四个活死人已经东倒西歪地躺在了木屋的地面上。
他们都保持着一个姿势,身体斜靠着木屋的墙壁,头像是失去了支撑的木偶一样,耷拉下来。
由于他们的头都低了下去,我也看不清他们的脸。
随着木屋房门的关闭,屋里的光线也暗了下来,和外界像是隔开了一个空间。
我也试着抬起头来偷偷观察他们四个,也并没有因为我没像他们那样低着头而产生什么异常。
这也让我紧张的心里稍微松弛了起来,我发现除了那个壮汉,另外三个我并不认识。
我仗着胆子想过去看看他们的脸,辨认一下他们,看能不能找出那个和我说话的人。
我想,如果那人在这三个人之中的话,我肯定能看出他和别人的不同。就像他能看出我的不同一样。
因为细看之下,正常的人和这些人还是有明显区别的。
我侧耳听了听,外面的那些人应该都已经找到了各自的木屋进去了,所以外面已经恢复了平静,听起来一点动静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