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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老太太像是在跟我作对一样,抻了几下懒腰,又用手捶了捶腰,竟从墙上摘下来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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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劲眨了眨眼睛,辨认了一下,认出来,她摘下来的好像是一个烟袋杆。
这玩意我不陌生,原来我认识它是看到我们老家也有很多人喜欢抽这种旱烟。后来我碰到了老摊头,那老头绝对是个烟鬼,每天也是烟袋锅不离手。
我没想到这老太太也有这个嗜好,把那烟袋杆从墙上摘下来,在脚底板磕了磕。
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她手上的那个烟杆给吸引过去了。
这屋子里面积不大,我距离她也就两米的距离。所以虽然油灯的光也不算太亮,但是那烟杆的存在却很能吸人眼球。
相比于老摊头的那根烟杆,老太太手上的这一根,明显更粗更长了一些。
看粗细也有大拇指那么粗,长度也比老摊头的那一根长了两寸。老摊头没事的时候也曾经跟我讲过,这烟袋杆的说道也很多。
烟袋杆的三个重要构成,烟杆,烟锅,烟嘴,这三样虽然看似简单的组合,但是想要一个好的烟袋杆并不容易。首先材质要好,其次制作工艺要好,完美的组合之后,才是一个标准的烟袋杆。
我记得大概也就是这些,由于我对这玩意也并不关注,所以也并没有听进去太多。
我现在观察这老太太手上的烟杆,发现不但比普通的要粗长了一些,那烟锅和烟嘴也是与众不同。
由于那烟杆的粗细,导致了烟锅和烟嘴也需要同比例地放大。那烟锅黄灿灿的,应该是上好的黄铜铸就,大小也和一个小酒盅差不多。而那烟嘴通体碧绿,看着温润滑腻,也应该是上好的美玉做成。
那烟杆通体黝黑,在油灯光线照耀下,泛起一层暗黑的光来。让那烟杆看上去像是涂上了一层哑光漆。
这烟杆即便是我不懂,也看的出来,不是一件凡物。
我没想到这老太太还有抽旱烟的嗜好,真是人不可貌相。
老太太把那烟杆抄在手里,把那烟袋锅伸进了她穿的那件宫女的服饰里。我这才注意到,那宫女服上面本就缝着一个大口袋,大口袋里面鼓鼓囊囊的。
那烟锅伸进了口袋,舀了满满一烟锅的东西拿了出来。
按照常理来判断,那口袋里装的必然就是烟丝了。
老太太用手把那烟锅里的烟丝按了按,就把那烟锅送到了那盏油灯的火苗上面。
吧嗒吧嗒抽了两口,那烟丝迅速烧了起来。
我琢磨着,看来是这老太太也累了,想要抽口烟解乏呢。
这一系列动作,我都看在了眼里。并不是我有多无聊,也不是这老太太抽烟有什么好看的,而是我被困在了这里,走不得也动不得,老太太抽烟,我是不看也得看。
那烟抽起来了,老太太贪婪地抽了两口。从烟嘴里吸了烟,又吐了出来。
那烟气升腾而上,味道也一下子就散发出来了。
我距离不远,那烟味我也闻到了。我一皱眉,感觉这烟味和老摊头抽的烟,味道完全不同。
这似乎并不是什么旱烟啊。
我感觉这老太太的烟袋杆与众不同,她抽的旱烟也是和普通的烟有些区别的。
我没抽过烟,更没抽过旱烟,也不知道这老太太的烟是什么品种。据说经常抽旱烟的人,闻一下烟味就能知道那烟叶是产自何地,是何种品种。
所以我只是疑惑,对于这烟却是一点不懂,只能关注着这老太太的举动。
老太太蹲在地上,先是抽了几口烟。
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这旱烟的烟气升腾起来,却并没有在这屋子里弥漫,而是很快就消散了。
我心里急得不行,我在这屋子里躲着,和那老太太这么近,时间越久,就越容易被她发现。而且我现在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乱动,身体已经僵硬得很难受了。我也保证不了自己哪一下没注意弄出点动静来。只能尽力地去隐藏着自己。
而那老太太看起来并没有离开这间屋子的意思,先是抽了一通烟,她又从柜子里翻出一套寿衣,给她刚刚亲手扎好的草人给套上了。
看来这是一整套的流程,这些穿着寿衣的草人都是出自那老太太的流水线作业。
随后老太太把那草人抬着,面向了墙边这排草人的方向。目光也从这些草人身上扫了过去。
我心里一颤,因为我就夹杂在这些草人之中,想要发现我并不太难。
可是再想躲也来不及了,其实我也没地方可躲,只能硬着头皮挺着。
好在这屋子里的油灯是放在靠窗的一侧,这墙边的光线并不明朗,那老太太的眼神估计也不大好,目光只是随便一扫,就捧着她那个新扎的草人走了过来,把那草人给放到了队伍里。
弄完了这一切,老太太也转过了身子,拎着那个大烟杆,走到了门口。
我心里一松,看来这大半夜的,老太太终于忙活完了,也该去睡觉了。
可是,老太太走到门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站定,霍然回头。
紧接着她又折回身,忽然再次朝着我们这一列草人走了过来。
我心里又是一紧,心说糟了,她不会是发现我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我心里此时也想好了,大不了我和她拼了。看着这么一个干巴巴的老太太,即便是她会道术,可是俗话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武功再好,一砖撂倒。我跟她来个硬碰硬,想必一个老太太也不能奈我何。
打定了这个主意,我就做好了准备。
可是接下来,那老太太拎着烟枪走到这一列草人前面突然停了下来,当然草人里面还有我这么一个另类。老太太站在前面,就像是一个即将检阅士兵的将军,器宇轩昂的。
不过她那张干巴巴的脸,配上这么一身宫女的服饰,看起来却是恐怖异常。我也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依然是硬着头皮站在草人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