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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元丹就是用来宗师升阶的,服下去自然也是神效无比,我也得以成功突破了二阶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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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这种丹药辅助升级不是无限制的,我之前在开阳岛突破宗师的时候,曾经服用过一次,现在是第二次了。短时间内,应该无法再利用地元丹来升级了。
不过这里的灵气如此精纯,哪怕是我单纯用练气来升级,相信也不会是难事。
我之所以着急用地元丹升到二阶,自然也是为了防备季无寿找到我再次来袭。
有了二阶的底子,虽然还不能战胜季无寿,但是至少也多了些抗打的资本了。
我在这山谷里,疗伤练气,前后折腾了也有几个小时,在此期间没有一个人经过,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传出。似乎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一样。
我决定走出这片山谷看看,我怀疑这里也是海上的另外一座岛。也许中间的那一段莫名其妙的经历,是我昏迷之后的一种反应。我肯定是被人扔到了另外的海岛上,只要找到海边,应该就可以看到船只了,我得尽快赶回开阳岛去。
我从这片山谷里找到了一条小路,蜿蜒向前。
我随着这条小路走出去没一会,发现地面上留下了不少脚印。显然在我之前,是有人经过了。只是那些脚印看起来不是很清晰了,应该不是刚刚留下的。
我顺着那小路一直走,差不多也有三个多小时了,自己也是累得够呛,转来转去,迎面听到了水声。
循着水声找过去,我惊讶地发现,自己折腾了这么久,竟然又走回到原来的地方了。
那条我曾经喝过水的小溪,就在眼前。
我冲到小溪的边上,确认自己没有认错。旁边还有我打坐留下的痕迹,怎么这大白天的我也遇到鬼打墙了?
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比较诡异的情况,就是我前后也过了四个多小时了,怎么这太阳似乎一直都在头顶,没有一点往西边沉的意思呢?
真是邪了门了。
我正在这里纳闷,突然听到从远处传来了声音,似乎有东西往这边来了。
是人?还是动物?
我闪身躲在了一块大石头后面,偷眼观看,发现从我走过来的那条小路上,走来了一个人。
那人肩上扛着个扁担,扁担的两头各有一担柴。那人嘴里面哼着歌,一步三摇地走到了小溪边上,放下柴禾,蹲在小溪边喝水,喝完之后,又在身上一个葫芦里面灌满了水,起身担起柴禾又要上路。
近距离观察,这人看着三十多岁,身材很壮,身穿这一件蓝布的褂子,质地不是很好,看着像是一个樵夫。
怎么现代社会也还有樵夫这种职业的吗?
我来不及想其他,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个活人,我自然不能放过。想到这里,我从石头后面站了出来,叫了一声大哥。
那人没注意到我,冷不丁地来这么一下,被吓了一哆嗦,肩上的柴禾差点掉落。
看到我,那樵夫一愣,随后松了一口气,埋怨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还一惊一乍的,躲在石头后面,你想要干什么?”
我急忙摆手:“大哥,我没别的意思。我请问一下,这里是什么海岛,距离开阳岛有多远?”
那樵夫听到我的话,一副懵逼的表情:“岛子?开阳岛?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里怎么可能是岛子呢?这里是墨鸦山。不是什么海岛。你是不是迷路了?”
“墨鸦山?”我听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我从来没听说过墨鸦山这种地方。我怎么会莫名其妙到了这里了呢?
“大哥,那请问怎么才能走出这墨鸦山?我得在天黑之前走出去啊。”我又问道。
“天黑还早着呢?你不用着急。”
“不会吧?”我摇摇头:“现在是下午了吧,一会天不就黑了吗?”
“天黑?”那大哥瞪着眼睛,像是听到了一件多么奇怪的事,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问道:“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你是怎么来的?”
“什……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
那樵夫笑了:“你当然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我们这里天黑的时间,只有一个时辰。所以现在距离天黑还早着呢,足够你走出墨鸦山了。”
“你说什么?”我听了更是惊讶,“你说这里只有一个时辰是天黑的?”
“对啊。我们这里大部分时间都是白天,只有一个时辰是黑天。”
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竟然只有两个小时是黑天,剩余的时间都是白天?这怎么可能?难道我现在所在的地方,和我之前所在不是一个地方?
这是两个世界吗?
握草,我不会是穿越了吧?
不对,穿越也是在地球上,怎么可能只有两个小时的黑夜呢?难道我穿越星空,到了别的星球上了?
这倒是有可能,别的星球和地球不一样,也许因为运行轨道的不同,出现和地球上截然不同的现象。
扯,越来越扯了。这绝不可能,这又不是科幻世界。
我一边冥思苦想,一边晃着脑袋,想找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判断。
那樵夫有些同情看着我,此时我一脸的痛苦表情,估计让他也有些摸不到头脑。
他又试探着问道:“你……到底从哪来?”
我摇摇头,没回答他,只是又问道:“这里,是地球吗?”
“地球……哈哈哈……”那樵夫听了发出大笑,笑了好一会才忍着说道:“你怎么会认为这里不是地球呢,这里当然是地球了。”
“哦?这里还是地球,那怎么会……”我想着想着,突然一个念头萌发出来。
我……不会是进入了结界了吧?
“那大哥,这里……是结界吗?”我又问道。
“结界?什么叫结界?”樵夫晃了晃头,看着我这个总是说出莫名其妙语言的人,就像是看着个怪物。
你不知道结界?那特么我到底在哪?
我抓着头发,已经快要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