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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竟然是几只身体坚硬的虫。随着被剑弹开,它们在空中爆开,化作一团团红色的粉末,充斥在空中。
“又来?”看来这也是骆文良的一个杀手锏了。可能在这种红雾之中,他才能发挥出更大的能力。
在红雾乍现之后,骆文良化作一道幻影,如鬼魅般来到我的面前,突然一爪抓向我的胸口。
动作之快,我竟无法躲闪,更没机会施展斗门咒。被他一下子抓了个正着,我只感觉胸口一阵剧痛,身体被他一下打飞。
我后背撞到一棵树上,重重地落在地上。
我忍痛看向胸口,已经是鲜血一片。我胸口的皮肉被骆文良生生地给撕开了。
我感觉即便不利用那些毒虫,骆文良的级别即便还不到祖师级别,也应该在九阶宗师了。按照正常的套路打下去,他能很轻松地要了我的命。
我有些后悔,早一点用斗门咒就好了。
在我念出斗门咒的引咒之后,已经能感受到道骨舍利的变化,以及空气中那些自然五行的力量了。
我毫无意外地被骆文良打伤落地,这些应该完全在骆文良的意料之中。
所以他在将我打飞之后,身体并没停留,继续向我扑来。
而我的斗门咒,也已经默念出来,身体里气流涌动,随时都能释放。我选择的是自然五行中的电。
因为在这树林中,其他几种元素似乎不太适合。在斗门咒念出来之后,道骨舍利的能量极大地被释放出来,通过那种能量在自然界中的沟通融合,一股神秘的力量出现了。
突然一道闪电自空中出现,闪烁着电火花,甚是明显。
“哈哈,来了,给我劈他,劈死他。”我欣喜若狂,用剑指着骆文良,又喊又叫。
这个变化让骆文良也是一惊,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直勾勾看着出现在空中的那道电火花,面露惊恐之色。他往四周看去,却并没发现有其他人在。
他应该是以为我找了帮手来。
而接下来那电火花却并没有如我所愿劈向骆文良,而是突然朝我这边劈了下来。
“不是吧?”我大惊,想要跑开。但是我的速度怎么可能比过那电的速度。
那道电花一下子就劈了下来,却没劈向我的身体,而是劈向了我的剑。
咔地一身巨响,这一下力道十足,我感觉到一股大力传来,差点没有握紧我的剑。劈下来之后,那空中的电花也消失了。
而在我的碧瑾剑上,绿色的剑身上面,又多了一层萦绕不停的蓝色电火花,并发出了滋滋的响声,像是电弧交错的声音。
我明白过来,那空中出现的电花就是自然界里的电元素。我在这里手持着金属的剑,自然也就成了电元素最喜欢的对象。就跟自然界中的电一样,它最先找上的就是我的剑。
只是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触电的感觉。
“搞什么名堂?”看到这一系列的变化,骆文良也是疑惑不解。但是他并不想把这件事弄明白,发现那电火花并没对自己造成过什么伤害之后,就又如凶神恶煞一样冲了过来。
“去死吧你。”在那电击上了碧瑾剑之后,我感觉到了那股神秘的力量。见骆文良冲过来,我一招山河剑,将手中的剑刺了过去。
在我的剑刺出去之后,原本上面的绿芒变成了蓝色的电芒。
一点电芒,飞射出去,直奔骆文良。
骆文良一见,大惊,下意识地用两只手挡了过去。
在他手上萦绕着的黑色的阴气,顿时形成了两道屏障,试图阻止那电芒飞击。
嗤……嗤……
我眼睁睁看着那两点电芒,轻松地穿过了那两道屏障,又穿过了骆文良一只手掌,随后直射入骆文良的前胸。
“啊……”一声惨叫,在树林里突然传出。声调之惨,听着都令人头皮发麻。
这惨叫声,也穿透了层层阻碍,被依然坐在白云观后院屋中的石门道长捕捉到了。
石门道长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还行,效果不错。”
这些反应我当然不会知道,我只看到我射出去的电芒,跟平时的剑气一样,将骆文良给打伤了,而且伤的还不轻。惨叫过后,骆文良翻身倒地,在他胸前,一片血渍。
这是真的吗?这斗门电咒竟然如此厉害?
我还有点不太相信,提着剑朝骆文良走去,我想看看他的伤到什么程度了。怎么我这看似普通的一剑,就会造成这么重的伤害?自然五行的力量,超出我的想象。
看我一步一步走来,骆文良应该是误会了,以为我要赶尽杀绝。他手捂着胸口,鲜血还在不停地往外冒,他脸色惨白,盯着我全神戒备。
就在我走到距离他三米多远的地方。
“嗡……”一声闷响,从骆文良的那些彩色口袋里面,冲出来一群一群毒虫。
那些毒虫分为空中和地下,空中的扑面而来,地面上的,蜂拥而至,朝着我腿上爬去。
我急忙撤身,剑芒一闪,斗门咒再次念诵起来。
“去。”我把碧瑾剑一抖,一道火线,自剑上发出。这次我用的是自然元素中的火。
和以前火符的火有所不同,这次是随剑而出,出现的火也呈现出一条直线,直到和空中的那些毒虫相遇,才形成了火势,将那些毒虫团团围住。
“再来。”我一击得手,更是兴奋异常,再一剑朝着地下的那些毒虫射去。
又一道火线,地面上那些毒虫也被烧起来的火困住了。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烤的味道,那些毒虫虽然都很毒,但是被烤了之后,味道竟然不错。
那些毒虫转眼被烧了个干净。
骆文良利用这个机会,已经强撑着身体跑到了树林边缘。
“哇……”骆文良在那边突然张口吐出了一口血。这时,一只大鸟冲天而降,骆文良狼狈地爬上了那大鸟。
那大鸟展翅腾空,驮着骆文良飞到了半空。
骆文良驱使着那大鸟,迅速逃离。他们在空中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视线之中。
那大鸟就是之前骆文良在我们面前炫耀过的那个坐骑,两次骑乘,境遇竟完全不同。一次意气风发,神气活现。一次落花流水,狼狈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