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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校尉不为所动,胡忧却不能就这么拉倒,他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对他而言,老老实实慢慢积累功勋,那得猴年马月才能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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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升不升官倒还次要,最主要这搞到十件法器,得何年何月能搞到啊。
如果是跟着左校尉这个大高手,偷偷在后面捡拾,那肯定要来的快多了。
当下他稍一琢磨,说出了一个令左校尉没法拒绝的理由。
“左大人,您去杀妖,可有目标?”
“这自然是没有目标,走到哪碰到就杀!”
“那您这样效率太低下了,晚辈身具罗刹鬼骨,这玩意可以吸引妖物”
“如果大人带着晚辈,那便可以以逸待劳,坐等妖鬼上门,您在宰杀,这样岂不是高效!”
听到这里,左校尉明显一愣,有些疑惑道:
“这罗刹鬼骨本官倒也有所耳闻,传说中的确可以吸引妖物,不过当真在你身上?”
胡忧面色诚恳,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这个自然,大人您仔细回想一下,那天西山围攻我们的妖物,为何要让咱们交出一个书生,那个书生便是我!”
左校尉略一回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随后他踏步上前,将手掌贴在了胡忧肚子之上,胡忧顿觉一股温热的气流传递进了自己体内。
少顷,左校尉色变,面色凝重道:“果然如此,本官感知到你体内有一股邪恶的气息盘踞,不过却引而不发”
胡忧趁机又将燕赤霞曾给自己加了劲气封印一事告诉了左校尉。
左校尉听完,啧啧赞叹,这气息虽然被封印住,不能从内而外破开。
但是的确在若有若无散发着邪恶的气息,这股气息对妖物来讲,的确会有莫名的吸引力。
想到这,他这才答应了下来,不过还是千叮咛万嘱咐,不管到了哪里,一定要跟紧他,万万不可一个人行动。
胡忧自然是满口答应,心说你让我独自行动我也不去啊,务必得死死抱住大腿,跟在你身后捡漏。
随后胡忧简单收拾一番,便跟着左校尉,跨上纸马,随意寻了个方向出发了……….
俩人没任何目的地,一路游山玩水,倒也舒服;左校尉虽然刻板,视斩尽天下妖魔为己任。
可他也不是苦行僧,看到美景也会欣赏,路过县城也会去休息。
更何况斩妖除魔,那是需要消息的,而消息来源最佳的地方,就是各镇的县衙。
走走停停,一连十多天过去,俩人也没有碰到任何异常。
搞到后来左校尉不得不狐疑,胡忧的说法到底对不对,这怎么十多天都没有任何妖鬼被吸引来呢。
这一日,天到傍晚,俩人来到了一处叫阳信县的地方,本来想着在这休息一番,却终于等来了奇异事件。
俩人正在当地知县的热情款待下吃喝呢,这时候进来个捕快打扮的人,凑到知县耳边悄悄道:
“沈大人,蔡店村有人前来报官,说是出了十多条人名!”
此地知县唤做沈城,听到这里,他本打算先打发了这名捕快,毕竟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款待应天监路过的大官。
不过他们自以为无人听到的声音,又岂能瞒得过左校尉和胡忧的耳朵。
左校尉顿时扔下了酒杯,严肃道:
“且慢,你将事情经过详细说与本官听!”
捕快虽是不知道俩人的具体身份,不过那身黑色的应天监官服,他却是识得。
当下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经过讲了出来。
说是这阳信县下面有个叫蔡店村的村庄,其中有个老叟,和儿子在村里和阳新县中间经营着一家临路店。
专门供过往的百姓,行商住宿;而事情的起源,便是这处,这老叟的儿媳,不知因何原因,于昨日死了。
这个世界有着停灵的习俗,一般人死之后,少则停灵三天,多则停灵七日;为的就是怕有些假死之病,误给真埋了。
按说这死了人,寻常路人即使经过这里,也不会住下,不过这就巧了,那女子刚死没多久,便来了十多名赶车的行商,见天色已晚,就打算留宿于此。
这帮人走南闯北,胆子倒是不小,虽然知道出了这档子事儿,还是毅然决然的住下了。
不过第二天一早,便出了大事儿,那十多名行商全部死在了临路店之中。
而那老叟儿媳的尸体,也不翼而飞;这十多名行商死状奇惨,俱都牙关紧咬,面色铁青,仿佛是被生生吓死的。
出了这档子事儿,老叟和他儿子,却还想着掩盖,哪成想偷偷搬运尸体挖坑埋葬的途中,被村民发现。
见事情兜不住了,老叟也就一五一十的跟村正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出了这么大事儿,村正哪敢自己做主,于是差了个青壮,快马加鞭,将此事报到了阳信县典吏这。
典吏又赶紧报给了捕头,捕头这才状着胆子,不顾知县宴请贵客,硬着头皮前来报告。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左校尉听罢,不顾知县挽留,腾的一下站起身来,严肃道:
“我们走,此事必有蹊跷,多半为妖物所为!”
胡忧当然没什么意见,毕竟人家左校尉官大,拳头也大,当即丢下吃了一半的碗筷,跟左校尉前往那个蔡店村。
这蔡店村离阳信县也就五十里的路程,以俩人纸马的脚力,很快便到了这里。
进了村子,寻到老村正,问明了方向,这才来到了这个叫悦客来的临路店。
这里离村子其实并不远,出了村向西,也就三五里的路程,这点距离,左校尉倒是直接收了纸马,奔袭而去,权当热身。
这一跑,胡忧也才发现,自己与人家相差千里,左校尉不慌不忙,步法却飞快,甚至比纸马的脚力都差不多。
而胡忧则是全力发挥草上飞,才能勉强跟上,就这左校尉多半还是为了照顾他的速度,故意减慢了。
到了这临路店,发现店主一家,早就被村正派了几个青壮给看住了,毕竟出了这档子事儿,他完全有理由怀疑是这老叟伙同儿子,行那谋财害命之事。
开店的老叟名叫陈汉,祖上就是这蔡店村的,看上去岁数不小了,足有六十上下,面相倒也忠厚老实,不像那为非作歹之徒。
而他儿子陈小柄,也和他老爹差不多,三十出头的年纪,生的虽然魁梧,但从气质上看,却也不像那歹人。
见到身穿官服的左校尉和胡忧到来,那老头哭天抹泪,噗通跪在了俩人面前,口称冤枉。
“大人,大人您可要给小民做主啊!”
“此事与小民父子无关啊,我们一家算是造了孽了啊,昨日儿媳刚死,紧接着就出了这档子事儿!”
左校尉没言语,领着胡忧,绕过老汉,来到了院中,方才他也远远见了,那院中停有十多具男子尸体。
此刻走上前去,细细观察,只见的确如同捕头所说,这些人表面看上去并无外伤,就好像受到惊吓而死一般。
不过他接下来的操作,又给胡忧上了一课,只见左校尉先是伸手翻开其中一具死者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