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阳西下,在沪市的一栋别墅中,陈玉涵正坐在房间中发呆,自从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陈连骁出事后,她就没有一天平静过,家里也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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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在调查陈连骁死因的时候,通过监控发现,在陈连骁被莫名奇妙烧死之前,在小区门口,和陈玉涵还有莫海发生冲突,虽然警方也怀疑过莫海和陈玉涵,但是却没有证据,所以这件事情,最终定论为人体自燃。
对于警方这个定论,陈玉涵的父亲,也没有再说什么,但他没有说什么,就不代表他没有怀疑。
这几天,他不让陈玉涵出门,旁敲侧击地询问,陈玉涵自然是一口否定,她是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被烧成灰烬了,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在吃晚饭的时候,陈玉涵的父亲和姐姐回来了,还带了一位身穿藏青色长衫,戴着一顶黑色毡帽的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压低着帽檐,脸色幽幽,给人一种极为神秘的感觉。
陈玉涵的母亲,连忙上前询问这位中年人是干嘛的,陈玉涵的父亲,陈礼贤说道:“这位是我专门从龙虎山请来的高人,洪天师,连骁的死,我绝对不相信是意外,这次请洪天师前来,就是为了调查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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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礼贤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陈玉涵。
“玉涵,上次和你在一起的那年轻人,明天你把他约出来,我要亲自见见他。”
“爸,你还是怀疑是我请人杀了陈连骁的?”陈玉涵皱眉,这几天她都已经解释了,但是她爸,就是不信。
“你不用激动,若这件事情,和那小子真的没有关系,我也不会为难他,我只是不想让你的哥哥白白死了,而凶手,还逍遥法外。”陈礼贤淡淡说道。
陈礼贤,本来就重男轻女,陈连骁是他唯一的儿子,现在莫名其妙地死了,他如何能接受?他必须要找出真凶,而现在,嫌疑最大的,就是莫海。
“我没有激动,爸,我和莫海,也只是那天晚上,在童依秋的生日派对上认识的,我送他回家,然后在小区门口碰到陈连骁,陈连骁非要找我麻烦,还出言羞辱了莫海,莫海才会一时生气,打了他,然后我们就走了,从头到尾,莫海和陈连骁,也只有一面之缘,而且陈连骁死的时候,莫海和我在一起,他怎么可能有机会杀陈连骁,你不能平白无故把莫海当成嫌疑人。”陈玉涵说道。
说实话,别说这件事情,和莫海没有关系了,就算真的有关系,陈玉涵也会维护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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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连骁虽然是她的哥哥,但是她却恨之入骨,现在死了最好。
“陈玉涵,你不用解释了,这件事情,和你脱不了干系,我知道,你仇视连骁,才会使用邪魔外道,害死了连骁。”陈玉涵的那位姐姐,陈梦倩冷声说道。
陈梦倩和陈连骁,才是亲姐弟,而陈玉涵,在他们两姐弟眼中,则是外来者,所以从小到大,两姐弟一直欺负陈玉涵。
这次陈连骁无缘无故被烧死,陈梦倩想都没想,就怀疑是陈玉涵干的。
也只有陈玉涵有这个动机。
“梦倩,你怎么能这么说话,玉涵,也是你妹妹啊,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她什么性格,你还不清楚吗?她怎么可能买凶杀人。”陈母也急了。
“你没必要替你女儿开脱,这件事情,恐怕你也脱不了干系,你以为害死了我连骁,你们以后,就能多分到一些家产了,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一旦找到证据,以后你们母女二人,将会在监狱里度过余生。”陈梦倩冷声说道。
面对陈梦倩的诋毁,陈母气得都哭了,这件事情,真的和她们母女二人没有关系,陈母看向丈夫。
“礼贤,难道你也不相信你自己的女儿吗?不相信我吗?”陈母声音悲恸。
“现在多说无益,等洪天师调查清楚之后,是非黑白,自会水落石出,在这之前,玉涵,你最好配合我们。”陈礼贤阴沉着脸,淡淡说道。
陈母低叹,失落,失望,伤心,自己的丈夫,都不相信自己,真是可悲。
“玉涵,咱们是清白的,既然你爸要查,就让他查吧,我们无愧于心。”陈母对陈玉涵说道。
“那好吧,爸,是不是明天能证明我和莫海是清白的,你就不再怀疑了?”陈玉涵看着父亲,正色问道。
陈礼贤点了点头。
“那好,我现在就联系莫海,请莫海明天出来。”陈玉涵说道,她根本不惧,自己和莫海,并没有杀陈连骁,明天洗脱嫌疑也好,省的天天被怀疑。
陈玉涵拿出手机,跑到房间中,拨通了莫海的手机号码。
“喂,莫海,你回沪市没有?”手机接通,陈玉涵问道,她在莫海面前,倒不至于扭捏。
“回来了,找我有事情吗?要是让我去酒店和你开房,我可不会去。”莫海笑道,这陈玉涵,也算莫海重生回来,遇到的第一个奇葩女孩,上次直接带莫海去酒店开房,把莫海都吓得落荒而逃。
“上次给你机会了,你不珍惜,你现在想要已经没有机会了,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孩子。”陈玉涵认真地说道。
“你不随便最好,说吧,有什么事情?”莫海好笑道。首发
“我想明天见见你,请你吃饭。”陈玉涵说道。
“明天晚上,不是有一场游轮名媛酒会吗?我也会去,到时候你就可以见到我了。”莫海说道。
“你要去参加游轮名媛酒会?你哪来的邀请函?”陈玉涵有些诧异,莫海的家庭条件,听说并不是很好,怎么可能参加沪市上流社会的酒会?让人意外。
“我自然有办法弄来邀请函了,明晚见吧。”莫海笑道,然后挂掉了电话。
陈玉涵来到大厅,把莫海的话转告给父亲,陈礼贤闻言,冷笑道:“也好,那我们明天晚上,就去游轮上见他吧。”
而那位洪天师,至始至终,一言不发,一副世外高人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