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花跟金像,大哥不笑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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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62年举办首届,到现在,这个备受瞩目的最佳女主角,港台演员,也只有刘若瑛拿到,历史首位。
就像金像影帝,叶秦是第一位!
她靠的是《天下无贼》,呵呵,这是何人导演,哪家出品?
华宜!
但此时此刻,章艾嘉站在台上。
花甲之年的容貌,一头干练的短发,一身简洁的装扮,眼眸清澈,姿态轻盈,依然保持少女感。
岁月给了她沉稳,一开始的慌乱很快消失,在接过奖杯的刹那,捕捉到某种讯息,和李庵一样的大志向——
华语影坛奥斯卡。
但她想到的是第三层,而叶秦在第五层。
“姐,委屈你了。”
他语气里带着歉意,毕竟其它奖没有任何的干预,最佳女主角如果不出意外,汪曼春实打实的赢面大,但自己还是插手。
“其实我不怎么在意。”
汪曼春摇摇头,非常体谅。“你这么做,肯定有你道理。”
虽然某马奖在他强力抵制和每年高强度的拷打,沦为乡镇土鳖奖,但也让湾湾某些电影人撕破脸皮,彻底不装了摊牌:
我是毒蛆!
这回章艾嘉提名的电影叫《相亲相爱》。
两岸三地电影人,理该如此!
沐浴着聚光灯,章艾嘉抹了下眼角的泪水,高举奖杯:
“谢谢,谢谢,想不到在我65岁,收到这么一份意外之喜,谢谢某花的大志评委,给我机会获得这个荣誉,谢谢你们对《相亲相爱》的认可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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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电影是在豫南拍景,那里有淳朴的乡下,对我而言,有一种家乡的感觉……”
陈果富、吴白鸽、朱延萍等人的脸色凝重,天庭宴等演员或惊异,或犹豫,或不安。
倒是张镇,平静如水,不由地想起戛纳电影节时叶秦的良言:
爱国!
“我觉得拍电影真的不是为了得奖,拍电影的初衷绝对不是为了得奖,拍电影的初衷,是为了说一个好的故事,跟所有人分享。”
章艾嘉意会地说出最后一句:“希望大陆的影迷们愿意去了解、喜欢那岸同胞的喜怒哀乐。”
说的很好,再说一遍。
叶秦拍了拍手,立场果然可靠。
怪不得在91年水灾的时候,她抱着自己的孩子唱《童年》募捐。
掌声一波未平,又惊起一片哗然。
最佳导演竟然颁给了林超贤,既不是贾科长,也不是章国师,更不是主导主旋律军事动作高潮的吴晶。
徐老怪望着自己的徒孙领奖,感慨不已:“再照这样的包容办个七八届,金鸡某花的影响力追上某马奖,完全可期。”
“恐怕还有一点要变,题材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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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客辛扶了扶眼镜:“能允许提名越来越多像《药神》这样的电影。”
“难怪叶生冒险要拍《药神》。”
徐老怪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李庵,就见他眉目拧巴成一个“囧”,像是苦瓜,又苦又涩,但当叶秦、汪曼春作为“最佳男主角”的颁奖嘉宾出场时,又长吁短叹,些许释怀。
他的梦想,正被叶秦实现。
后面的奖项不像那届某马奖,离离原上谱,搞出双黄蛋,闹出骇人的争议。
吴晶毫无悬念地拿下最佳男主角。
毕竟是华语影史第一部破60亿电影,进入全球总票房前五十的华夏电影。
但论拍摄手法、叙事节奏、故事立意,《红海行动》更胜一筹,拿下最佳故事片,也只是感叹:
既生瑜,何生亮。
顺便,吐槽下某花奖两年一办的机制。
总之这是一次胜利的颁奖礼,这是一次团结的颁奖礼!
叶光纪第一份成绩单,各方满意。
酒会一结束,叶秦回来就呆在书房里,挑灯伏案。
“水已经放好了,去洗澡吧。”
汪曼春扭开房门,灯光照在她刚出浴脸颊,如她手里的水蜜桃水嫩。
“写什么呢?”
“这回某花奖举办的经验,还有一些改革的思路,打算趁汇报献礼片方案的机会,跟章局聊聊金鸡某花的改革。”
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咬一口桃子,瞧着文案。
“要我再配合演一出戏?”
“不用,怎么也不能再牺牲姐了。”
叶秦照水蜜桃的缺口咬下,咀嚼道:“我欠姐一个影后,一定要弥补回来。”
汪曼春笑了起开,贴着额头蹭了蹭,“已经弥补了,你的戛纳奖杯在我这儿。”
叶秦狠狠地大口啃桃子,遗憾必须填补。
怎么填,怎么补呢?
…………
眨眼的工夫,君王上早朝。
叶秦只身到电影局,跟章宏森一对一私聊,一聊就是一壶茶的时间。
“《药神》、《红海行动》的自行分级干的不错,继续推广,看能不能在审查框架内,来一个行业自律。”
章宏森坦诚说:“到那个时候,类似《药神》这样直击社会的现实电影进入院线、入围金鸡某花,阻力不会太大。”
“如果要提名金鸡某花,这个奖必须改。两年一届,入选的电影横跨三个年份,已经过时了。”
当初之所以金鸡奇数办,某花偶数版,纯粹是本世纪初期,国内电影市场整体低迷,电影产量少,不够两个奖分,避免重叠,才颁布《文艺新闻出版评奖管理办法》。
这轮改革,金鸡与某花才调整为这样。
可现在华语电影的产量,今非昔比!
“要改成国际主流电影奖评选模式。”
叶秦的设想里,金马某花拆分,大众某花奖比肩金球奖,人气兼票房兼艺术,而华夏金鸡奖,努力看齐奥斯卡。
每年一届,得有固定举办地。
而不是像现在,全国城市辗转一圈。
“你打算把某花、金鸡设在哪里?”章宏森好奇道。
“湾湾某马既然扬言是华语电影奥斯卡,那么咱们面对面给他设一个,就设在闽建的厦门。”
“电影界的‘金门炮战’?那么某花奖呢?”
“闽建、秦省举办丝绸之路电影节,闵建承包金鸡,某花奖交给长安来办。”
章宏森眯了眯眼,这不就把金鸡某花,从京圈倒手到西北圈嘛!
挟金鸡某花,以令群星?
“这个方案,我支持,但电影局做不了主。”
“谁能做主?”
章宏森笑着点拨:“要想把这一切付诸行动,你必须竞选上华夏电影家协会主席,金鸡某花是华夏电影家协会和文联联合主办的电影奖项,譬如这届主席是李雪建老师,他就可以倡议改革。”
叶秦沉默不语,敲了敲桌子,是不是我成了话事人,做什么都行?
emm,错了,重新来。
“是不是我当上了,就可以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