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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出嫁有早有晚的,没找到合适的婆家,我也不能硬嫁了是不是?
再说今天不是审理那个姓白的小子拐卖人口的案子吗?
怎么还……”“闭嘴!”
沈渊劈头盖脸就是一声怒吼,把这个陆老头吓得浑身又一哆嗦!这时的白少东在旁边看着这场面,简直比大夏天喝了冰水还舒服……这就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儿的感觉啊!有沈大人给他做主心骨,还真是官字两个口,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官司眼看着让沈大人给带跑偏了,完全没自己什么事儿了!白少东想起自己三个人被抓的时候那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再看看现在的陆老头,心里真是舒服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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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见沈大人冷冷地说道:“是不是本官说的那样,姓陆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就你这样的黑心爹娘,原本应该打死你才对!”
“来人!把那两位姑娘带上来!”
沈渊这一声令下,随即就有衙役带上了额娘和鹤娘两位姑娘。
那个陆老头一看自己的女儿抛头露面,来到了众目睽睽的公堂上,顿时就是恨得咬牙切齿。
……只见堂上的沈渊横眉立目,伸手就去取桌案上的火签,口中还大声说道:“案犯陆孟发利欲熏心、有悖人伦……三班衙役!”
“把这个老陆头给我拖下去重责八十,刺配琼崖……”“慢着!”
这边沈渊还要往下说,白少东却是一抬头就看到沈渊正在盯着自己,这个机灵至极的小子,连忙大喊了一声!然后他拉着鹤娘和额娘两位姑娘,忙不迭地朝地上一跪,大声说道:“沈大人明鉴!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三人的父母,那八十大板打下去,只怕就打死了!”
“因为我们三人的事,害得爹娘受到责罚,未免有违孝道,另外刺配琼崖这也太重了吧?
求大人好歹饶了我爹一命!”
随即白少东连忙带着两位姑娘向沈渊重重叩头,这时的鹤娘和额娘再怎么笨,也知道自己这位情郎小白,和沈大人关系不一般!于是她们也是连声苦苦哀求,还上去一左一右护住了爹爹,不让衙役将她们老爹拖出去打板子。
可是这俩姑娘和白少东的心里,却不约而同的想道:这位沈大人,真是宽厚仁慈,对我们爱护有加啊!看看人家一位这么大的朝廷官员,却硬是做出了这场戏。
他来了个重判之余,还示意我们上去求情。
这样一来,爹爹就该感谢我们三人给他讲清,让他留下一条性命。
他这回对我们的人情可欠大了,命都是我们三人求下来的!这样一来,以后的婚事是不是就好办了呀?
……而这一刻,堂上的沈渊见这俩姑娘哭得梨花带雨,也不由得心中暗自感叹:就这一家人,真特么是一门忠烈啊!这俩姑娘也是心思灵动,白少东也是聪慧之极,真是难得难得!而这一刻,那个陆老头也是“咣咣”地磕头求饶……就见沈渊手里拿着火签沉思了良久,最终还是长叹了一声!“既然是你姑爷女儿给你讲情……那就算了!”
沈渊说出这话来的时候,还是咬着后槽牙说的,一看就是心里有股狠劲儿,没能发作出来。
那个陆老头看见这般情景,哪里还敢废话?
自己是生是死,就看这位沈大人下一句话怎么说了!至于沈渊说白少东是他女婿,也只好咬着牙认了,归根结底,还不是自己的命最重要?
……于是沈渊到底还是免了陆老头的刺配琼崖,就下令掌嘴四十……古代公堂上的掌嘴可不是用手掌,而是用两寸宽的竹板子!之后沈渊又说那陆老头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让衙役将他收监,先在牢里过一夜再说。
如今天色已晚,沈渊让衙役从明天开始,带着陆老头在广州街面上游街三日。
让衙役将他不让女儿出嫁、黑心无情、因此受罚的事,满广州城大声宣告,必须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时的白少东连忙带着两位姑娘谢过沈大人,他的心中还在暗自想道:如此一来,只怕整个广州城里还有像额娘和鹤娘这样的姑娘,她们全都会知道了这个消息!到时如果还有人敢干陆老头这种事,只怕就要小心自己的脑袋了。
怕是因为沈大人的这个决定,还会有无数的孤苦女工,就此逃出苦海!……沈渊这次纺织厂工人放假,倒是出现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些纺织厂的员工一回到广州城里,自然要拜访过去的亲朋故交,还有自己曾经工作过的地方。
当他们说起纺织厂里的各项待遇和薪资条件,也不知道引起了多少织工兄弟的羡慕和向往。
这样一来,估计等纺织厂下次招工的时候,整个广州城里的高手织工都会因此趋之若鹜。
这些丝织匠人现在都盼着南海县的纺织厂扩大,眼巴巴地等着他们招工的消息,随之而来的,那些工坊主则是怒不可遏!丝织行业的工坊主也有大有小,拥有三五百台织机的是大老板,小的也有两三台织机,七八个工人的小工坊。
如今广州城里大大小小的工坊主,都知道了纺织厂里的情形,也知道自己手下的织工人人心情不稳,那他们还不恨得咬牙切齿?
更何况纺织厂里新式织机织造丝绸的速度,也被这些工坊主了解到了一些,这些人更是因此忧心忡忡。
他们这次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纺织厂会给工人开那么多钱,因为人家织丝绸的速度,是自己织机的数十倍以上!所以将来纺织厂的丝绸一旦流到市面上,一定会对他们的生意产生巨大的影响,或许就因为这个新式的纺织厂,所有广州的工坊主都要没活路了!一时之间,整个广州的工坊里人心惶惶,织工想着跳槽,工坊主忧虑着黄摊子……到处都是一片诡异的氛围。
一时之间,广州城里风起云涌,各方面都是不安地观望事态的发展。
也有很多工坊的大财东,暗地里汇聚串联,汇合到一起密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