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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架下,李渔带着自己两个不算弟子的弟子,并排坐着。
  晨曦下,两个小丫头绝美的脸颊像白玉一样闪动着晶莹的光泽,笑容纯美而天真,令人一见就不由得心情大好。
  三个人都拿着一根小小竹签,上面插着一个冰块,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大乔疑惑地看着他们,“你们吃的什么?”
  “冰棍!”赵福金喜滋滋地说道。
  “冰棍有什么好吃的?”大乔看了一眼,李渔还是一脸愁色,坐在他身边,拿了一根。
  放到嘴里,甜丝丝的感觉,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有淡淡的花香,还有水果的香味,还有一丝很淡的酒香,清凉可口。
  “要是让于吉知道,离水决被你这么用,他不知道多开心呢。”
  “别看我,是她们两个自己做出来的。”李渔指着小金莲道:“从调配到成型,我都没掺和。”
  “我们厉害吧!”赵福金得意洋洋地说道。
  大乔很喜欢这个小帝姬,她伸手摸了摸小丫头的双丫髻,“厉害,厉害的很,看把你们授艺恩兄高兴的,满脸开心。”
  “你就别打趣我了,这两个人快把我气死了,一个只会救人,一个只会挨打...我的离水决和厚土决,本来是攻守兼备的。莲儿好不容易学会了水灵化冰,冰刺伤人怎么也学不会,结果只搞出个冰棍来,另一个就更搞笑了,一说打架就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竖起一个土墙来挨打。”
  小金莲和赵福金对视一眼,偷笑一下,也没往心里去。她们被李渔庇护,根本没有独立面对过危险,也不知道学了打架技能的重要性。
  “这不是挺好的么,以后谁欺负你们,就来找姐姐。”大乔嘴里含了一口冰棍,闭着眼道:“真好吃。”
  “我只是代人传道,又不能护着她们一辈子,雏鸟迟早是要独立的。更何况现在我中了诅咒,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大乔用肩膀,轻轻碰了一下李渔,安慰道:“你别整天愁眉苦脸的了,不就是诅咒么,你短短时间内就凑齐了水土两卷,说明气运在你,其他的或许也很快就能收集到了。太平清领书,又不是什么绝世功法,很多人都会,很多人都有的。”
  李渔突然想起,自己在于吉墓中,沉睡之后石碑上的开篇十二个字:奉天地、顺五行、宗阴阳、可长生。
  这十二个字,没有留在任何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只有此道中人,有枯藤为引,才能看得到。李渔心里一直隐隐觉得,这太平清领书,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能长生的功法,怎么可能不绝世。这个世上虽然强者林立,但是真正能长生的也不多。左慈羽化成仙,应该是可以长生了,那就是他功法的问题。但是长生不代表无敌,左慈遇到赵云等人,还是被打的满地找牙。
  甚至夏侯渊,都能追着他打断肋骨。
  “什么诅咒?”赵福金歪着头,凑过来问道。
  “小孩子不要管!”李渔瞪了她一眼。
  这一句话,说到了李渔的心里,他稍微缓解了心情,站起身做了个扩胸,“希望能早日找到,集齐五卷清领书。”
  一转头看到白毛,李渔脸色自然地说道:“诅咒不诅咒的没事,主要是快点给白前辈治伤。”
  李渔心里很明白,想要集齐五卷,还得看这个狐狸的。他虽然嘴臭,但是见多识广,应该是活了很多年了,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本王不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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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猪林,山神庙。
  这里人迹罕至,野猪横行,那畜生凶起来,虎豹也要避三分。
  一堆篝火上,是一个铁锅,肉汤滚滚,传来阵阵香味。旁边还有一副野猪的骨架,它们凶归凶,也要看碰到谁。
  几个泼皮围着一个大和尚,其中一个筛了一大碗酒,“师傅,高衙内死了,满城都在通缉师傅,还是快些躲一躲的好。”
  “死了?洒家没有杀他,他怎么就死了?难道是被洒家吓死了?”
  “师傅没杀他?”倒酒的泼皮名叫陈二,微微一怔,“怎么可能,师傅杀了他,还留下了一句:杀人者,花和尚鲁智深。就是用那贼厮鸟的血,写在他旁边的柱子上。这等英雄豪气,汴梁城都传遍了,谁人不挑大拇哥赞一声真汉子!”
  鲁智深咬了一口肉,吃的满嘴是油,“你这搓鸟,洒家说了没杀,就是没杀,那天有三个神霄宫的杂毛,早早埋伏在那里要抓老子,洒家见事不好,使了个诈掉头就走。”
  他说的云淡风轻,听在陈二的耳朵里,直如石破天惊一般。被神霄宫的道士追捕,还是三个,师傅都能全身而退,这还不是神人?
  几个泼皮面面相觑,他们太了解自己这个师傅了,他说没杀,肯定就是没杀。
  鲁智深哈哈一笑:“想来是有个搓鸟也想杀高衙内,却害怕被他那个太尉老子报复,恰好看到了洒家,趁着人都来追洒家,就冒用洒家的名号。”
  鲁智深粗中有细,稍微一想,就想的通透明白。不过他也没生气,自己本来就是要去杀高衙内的,这个人反倒是帮了自己的忙。
  不然的话,自己出手一次,那淫1贼高衙内肯定就多了防范,以后想要动手,就更难了。高俅狗贼掌管白虎堂,手底下能人不少,硬要杀他干儿义子,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师傅有什么打算?”
  鲁智深打了个酒嗝,“不管是谁杀的,既然这贼泅已经死了,洒家准备去找林师兄。”
  “师傅,一定要带上我们几个。”
  鲁智深眉头一皱,“这么多人,忒也张狂,沿途必被盘查。”
  陈二哭丧着脸:“师傅不带我们,我们几个不如死了。”
  “啰嗦什么!洒家只是说不能一起走,又没说不带你们,洒家先行一步,你们随后跟上,咱们在青州府相聚。”
  众泼皮这才笑了起来,“师傅,青州府打的没边没际,咱们须得定好,在何处相聚?”
  “青州二龙山下,有个酒家,掌柜的是林师兄的徒弟,洒家就在那儿等你们。”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