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青铜兽面纹爵杯外加一尊青铜饕餮纹方尊,单单是这两样,就足够任何一位收藏家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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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是,这还不是所有,青铜兽面纹爵杯也好,青铜饕餮纹方尊也罢,虽然稀有无比,确也吓不住庄教授。
  更不要说把庄教授给吓出心脏病来了。
  此时的庄教授,围在陆子健最早发现的青铜鼎前,嘴里念念有词。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庄教授?您这是?”陆子健是生怕庄教授“入迷”。
  “陆教授,老师应该没什么问题。”庄教授没有回答陆子健的话,倒是一边的周乐鑫上前说道。
  “庄教授这是怎么了?”
  “与其是说老师怎么了,还不如说陆教授您的这个鼎,一切都是由这个鼎说引起的。”
  “鼎?”陆子健疑惑地看了看眼前的这个鼎。
  没什么啊,这个造型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个鼎,陆子健已经提前测量过了,鼎高54.2厘米,口径48.8厘米。
  对比了一下网上的青铜鼎。
  陆子健没感觉有什么区别,圆形,二立耳,深腹外鼓,三蹄足,口沿饰环带壮的重环纹。
  虽然说造型端庄稳重,不过,陆子健实在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殊的。
  “陆教授,您的这个鼎,不觉得和毛公鼎很像吗?”
  “毛公鼎?”
  “是的,就是收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馆的毛公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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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这个我也知道,毛公鼎可是台北故宫博物馆镇馆三宝之一。”
  毛公鼎的大名,那可是众所周知,西周晚期青铜器,因作器者毛公而得名。
  出土于清道光二十三年,出土于陕西岐山。
  毛公鼎为什么出名,那还是在于接近五百字的铭文。
  在所见的青铜器铭文中最长的,这也是为什么毛公鼎被称为“国宝”的原因。
  而面前的青铜鼎同样如此,鼎的周身刻有密密麻麻的铭文。
  “庄教授?庄教授?”陆子健在庄儒的耳边连叫了数声。
  “啊?!陆教授,怎么了?”
  怎么了?应该问问您老是怎么了。。。。。。这差点以为你入了魔。
  “陆教授,不得了,不得了,这青铜鼎绝了,这么长的铭文,实在让人惊奇。”
  庄教授摇头晃脑地围着这个青铜鼎又转了一圈。
  “庄教授,知道上面写着什么?”
  “这个。。。说来惭愧,对于铭文,我不够精通,只能大致地分辨一些。”
  “这是商晚期用于祭祀所用的青铜鼎,出自司宫之手。”
  “司宫?那是不是可以叫司宫鼎?”
  这个时候,雨馨突然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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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小孩子家家,乱说什么,这种命名哪有这么随便的。”
  结果,雨馨之间被庄教授怼了一句。
  “老师,这毛公鼎不就是用作器者命名。”
  额。。。。。。这话说的,庄教授竟然无言以对。
  “雨馨,让老师继续说下去。”还好,周乐鑫打断了雨馨的话,这也保留了庄教授一丝颜面。
  “这上面的铭文,应该记录着这青铜鼎的用处,还有当时祭祀时候的场景。”
  虽然内容上来说,庄教授还不能完全确定,不过,至少也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如果还能记录商晚期的朝堂记录的话,这个鼎的研究价值绝对不可限量。”
  庄教授看着这青铜鼎,眼神中满是“渴望”。
  “这将带着我们研究商晚期的那段历史空白。”
  能够流传至今,还是这种文字记录,太难得了。
  “陆教授,你看看,这铭文的书法极其饱满庄重,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古典美。”
  对于庄教授来说,这青铜鼎简直就是奇迹。
  这妥妥就是“国宝”无疑,而且,这个青铜鼎的价值到底几何。
  庄教授都无法判断出来,这简直就是无价之宝。
  这司宫鼎,当然,司宫鼎也就是陆子健现在给它起的名字。
  上面的鼎铭文的笔法圆润精严,线条浑凝拙朴,用笔以中锋裹毫为主。
  在具体操作中,应是逆锋而入,抽挚而行,提笔中含,锋在画中而至于收笔。
  其收笔未必笔笔中锋,只是轻按笔锋停止即可,即所谓“平出之法”。
  因而在临写时应特别注意表现出线条的浑厚、拙重与雄强之气。
  但在表现轻重变化笔意时,不可有故作颤抖之笔,否则难以体现其郑毅而毫无生气可言。
  “陆教授,这,这,离开的时候,能不能让我拓印一份带回去?”
  庄教授知道,这铭文的价值,对于研究商末太重要了。
  这是难得的一段历史记录。
  “庄教授,不如连带着这司宫鼎一起带回去?”
  “陆教授,您。。。。。。”
  庄教授傻了,莫不是在开玩笑?
  这司宫鼎可是无价之宝,陆子健刚刚说什么?带回去?带回去研究?
  这是庄教授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庄教授,司宫鼎的重要程度,你不说,我心里也明白。”
  这是正儿八经的国宝,国之重器,这玩意,就应该是出现在博物馆,其研究和参考的价值之高,世所罕见。
  陆子健心里清楚的很,这司宫鼎不应该在自己手上蒙尘。
  这是对国家的大不敬,当然,这并不是说陆子健就要把司宫鼎无条件捐献给国家。
  没有人会有这么厚的脸皮,这司宫鼎已经不能说是传家至宝了。
  对于研究历史来说,这也是不可取代的。
  “陆教授,您是认真的?”
  庄儒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您看这样行不行,我自己出资,在魔都博物馆举办一个“无限期”展览?”
  陆子健是聪明人,怀璧其罪的道理,陆子健不可能不知道。
  这些青铜器太重要了,放在自己的手上,难保没有人来窥探。
  还不如索性大大方方拿出来。
  给国家,拿出来研究和展览,还能得到最好的保管和保存。
  “陆教授的意思,是做展览?”
  “不知道庄教授的意思是?”
  “陆教授高义,我还能说什么?”对于庄儒来说,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陆子健本来也想着是不是自己搞一个博物馆,不过,自己手里也就这5件青铜器。
  虽然各个珍贵无比,但是,距离办博物馆,这差距还是太大了一些。
  “陆先生,您放心,只要您能把这五件青铜器拿出来,这展厅我们来布置,所有的门票收益,我们都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