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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澜萱认真地点着头,说道:“是的,我能帮你们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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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萧姑娘你不是刚来京城不久么?人生地不熟的,恐怕......”景牧委婉道。
萧澜萱找了一个理由说着:“我爹是商人,所以会有很多伙夫给我家做事,我想着,人多力量大,说不定他们其中有一人就遇见过呢!”
景牧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便说道:“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太感谢萧姑娘了。”
萧澜萱不好意思道:“现在还没找到呢,等找到了,景公子再感谢我不迟呀~”
她看着苏高朗手里的那副画,问道:“我想拿这幅画去临摹一下,这样也好让我爹手下的伙夫知道长相。”
苏高朗一听,忙把画像给了萧澜萱,随即说道:“你直接拿去,我们的景牧可厉害了,只见了这老妇人一面,就能准确地把画像画出来,你让他再画个十副八副画像都不成问题。”
景牧笑了起来:“苏兄,你这可就谬赞了。”
萧澜萱让小玉把画像收好,随即问着景牧:“景公子,你原来画画这么厉害。”
“之前学过一些,所以偶尔也会教一下懿轩画画。”景牧委婉着:“只不过是随便画画而已。”
“你能教我画不?我也很想学画画!”萧澜萱激动道。
景牧倒也没多想,以为这只是一句客套话。
于是他便说道:“可以的,日后萧姑娘想要画画的时候,我随叫随到。”
“那太好了!”萧澜萱高兴着。
就这样,吃过甜点后,景牧和苏高朗也随即离开了。
他们还要寻找那老妇人,要确定那给馕的姑娘是不是她的闺女。
毕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继续查这个案子。
而等景牧他们走后,萧澜萱也离开了。
她来到拐角处,等待着。
不一会儿,周武便带着好几个手下赶来了。
他们立即恭敬道:“公主。”
萧澜萱把画像递给了他们,说道:“京城里,找到这个妇人,找到后,立即告诉我。”
“是,公主。”周武命手下接过画像,准备离开。
但萧澜萱却喊住了他们:“等下。”
周武回头,看着萧澜萱道:“公主还有什么嘱咐么?”
萧澜萱让小玉拿出了钱袋,说道:“这是前些天借你们的钱,还给你们。”
周武立即说道:“公主,我们的钱,你拿走便是,不用还。”
其他的手下听了后,也都违心地说着:“是的,公主,为公主效力,义不容辞。”
“好了,好了,你们的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另外这钱袋多出来的钱,是作为你们给我做事的报酬,往后如果做得好,继续有赏,知道么?”萧澜萱解释着。
周武一听,心里狂喜。
但表面上还是淡定道:“是公主!属下一定肝脑涂地,办好公主交代的每一件事。”
“好了,去吧。”
“是!”
周武带着人离开了。
是脸上带着喜悦的那种。
这种开心好比去了怡红楼,看到了花魁头牌,享受了一场美妙的笙箫似的。
小玉有些担心道:“不知道周武将军他们,能不能找到那画像里的妇人。”
“小玉,这你就不懂了,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呐,精明得很,就算是挖地三尺,也会帮我把这妇人找到的。”萧澜萱淡定道。
小玉不由得敬佩着:“公主真厉害!”
萧澜萱随即说着:“好了,我们去买纸墨之类的吧。”
“公主这是?”小玉有些不明白。
“景牧不是说了么?我哪天有空的话,就教我画画呀,我现在有空,所以今晚让他教我画画!”
萧澜萱想了想,激动起来:“到时候我就装作不会画,然后让他抓着我的手画。”
她左手握着右手,脑海里想象着:“他的手那么大,握我手的时候一定会有种充实感~”
小玉不由得心里嘀咕道:哎,公主又犯病了。
......
另一边,景牧和苏高朗改变了粗略,既然现在找不到这个妇人,那么干脆去一趟严府看看。
两人根据地址,来到了严府。
看过去,严府门口正有两人在看守着。
应该是府上的家丁。
于是景牧和苏高朗便走了过去。
刚一走过去,那家丁便嚷嚷道:“要找谁?”
“三法司的捕快。”苏高朗拍了拍自己的佩刀,示意道。
家丁自然也识趣,立即态度恭维着:“捕快官爷,请问有什么事么?”
“你们家的主子在么?”景牧问着。
“在的,我这就去禀报少爷。”家丁说了后,便往府里走去。
而景牧和苏高朗则是在外面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后,一位年轻的男子便跟着刚刚那家丁走了出来。
景牧一看,心里便笃定了。
那天在城外收一个丫鬟的公子爷就是眼前这个年轻男子。
只见年轻男子捋了捋自己额前的头发后,拱手作揖道:“在下严江伦,官爷到访,不知道是因为何事呢?”
景牧则是解释着:“之前令府出了案子,虽然已经查明,但司丞要我们再录一份供述,用来存放卷宗。”
年轻男子一听,便立即说道:“是的,前些日子,我们严府的确出了一件让人伤心欲绝的事,我兄长严江闲死于那该死的管家之手,实在让人悲愤。”
景牧从他眼神中看得出来,他并没有很伤心的情绪,证明他在撒谎。
于是他便下套说着:“严公子这么伤心,看来往日和兄长的关系一定很好吧。”
“是的,从小我兄长就待我很好,我们处理家里的事时,从来都是一同商量的。”严江伦继续说着。
“对了,距离你兄长被害,到现在已经多少天了。”景牧无意问道。
这一问,严江伦愣住了。
他随即支吾着:“半个月了吧,我,我一度伤心了好几天,忘了时日。”
他立刻看着身后的家丁,问道:“阿财,多久了?”
“少爷,已经十七天了。”家丁回答着。
“对,十七天了。”严江伦应着。
景牧看着他,开始怀疑起来。
毕竟他这个拙劣的演技,就像是男人说他不喜欢女人的腿一样,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