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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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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发现舒甫直接关了机,顿时傻眼。
咋办?
当然是叫人去找啦。
然而。
事情没有那么多曲折,不过五分钟,舒甫便和主办方那群人遇到,主要是舒甫是一副一副作品看过去。
带着一份认真。
而那些人只是走马观花,多是在闲聊。
“舒甫。”见到舒甫,馆长大叫一声。
“你是?”
舒甫转头,看向馆长。
馆长:“。。。”
昨天没来参加晚宴,不认识他也正常,但今早的开幕式自己可是发过言的,话说,你是不是没去参加?
没空多想。
馆长赶紧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提出想让舒甫等会刻一个,展示展示。
闻言。
舒甫看了那群人一眼,摇摇头。
“手受伤了,刻不了。”
开玩笑。
咱又不是猴子,你说让我刻就刻,咱们熟吗?至于这些人的来头,舒甫并不在意,又不吃他们家大米。
一听。
馆长直接愣住了。
哥!
亲哥!
你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吗?省厅来人,区里自然也来了不少,加上其他随行人员,规格也是相当高的。
里面还有好几个大企业家。
这么当面拒绝,真的好吗?
还什么手受伤了,哪儿呢?
“怎么受伤的?什么伤?”馆长不禁一问,他哪会信。
“做俯卧撑,速度太快,现在还疼呢。”
舒甫晃悠了一下手腕。
咔嚓!
“哎呦,又扭到了。”
手腕错位。
舒甫感觉自己演技还不错,随着身体越来越强大,掌控力增强,一些肢体关节,他几乎想脱臼就脱臼。
随时扳回来,还不会损伤筋骨。
这一幕。
看呆了周围的人。
之前他们还以为舒甫是推脱,现在一看竟是真得,他们可是亲眼看到骨骼错位,亲耳听到骨骼的脆响。
“你没事吧?”
严悦赶紧上来,关切道。
心里疑惑,舒甫什么时候受伤的?
闻言。
舒甫强装了一个‘不太疼,我能忍’的笑容。
“没事,就是有点疼,使不上大劲。”
“你们也知道,我是刻木头的,要用碗力,刀锋拐弯有时使用过猛,就会伤到,好在习惯了,养一周就差不多。”
“唉。”
“有句话说得好,想要获得什么,终究得付出低价。”
“我的手,对不起。”
顿时。
这话引得了一阵共鸣。
获得。
代价。
一副画面感油然而:小小少年,天天练习,手腕经常受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才有了今天成就。
励志!
太励志了。
“那就好好养伤,千万别留下病根。”傅厅道。
“就是。”
“虽然身体年轻,但也不能不在乎。”
“。。。”
众人一番安慰,再没提及展艺的事。
见此。
舒甫心头一笑,忽悠人,挺有趣,要是刻了,还被喜欢,估计有人会出钱让他刻很多,自己肯定拒绝。
一拒绝,就得得罪人。
因此,直接在源头斩断一些可能的无聊不快。
他感觉,自己的机智,成功躲过了一大堆事。
完美!
随后,主办方的人继续观花,舒甫依旧慢行,这也算是对同为手工艺者的尊重,这些都是人家的心血。
“要不公司的单先停下,养好伤再刻?”严悦道。
“不用。”
“可是你的手。”
“没事。”
“。。。”
严悦狐疑地看着舒甫,见其并非客气,也不再劝。毕竟,作为刻师,手怎么样自己清楚,指望舒甫客气?
呵!
那才是新鲜事。
而且,舒甫并非指着她公司的单活。
因此,不会为了这点钱,强撑干活。
“你少接单,是不是因为手?”严悦想到了一个可能。
“嘘!”
舒甫没有作答,嘘了一声。
“好好看作品。”
严悦:“。。。”
于是。
气氛很快就如之前,严悦和几个朋友叽叽喳喳不停,而舒甫完全独立于他们的话题之外,一句话不说。
只看!
对此,几人也算已经习惯。
逛啊逛!
临近中午,舒甫又逛回了自己作品的展厅。
“呀,还真是和我姐说得一样,这傻狗,有味道!”
“配字绝了!”
“刻艺和画艺,都算是上上之作,可惜,咱肯定买不起。”
“多少钱?”
“听说刻师之前有一副作品卖了两百万。”
“天哪!抢啊!”
“这事我也听说过,当时还上报了,只不过在省报上只给了一个文字角。”
“厉害!”
“。。。”
相比于之前,这里的人并未减少,大周末,有的打电话叫朋友来看,让这里今天游览人数大大超预期。
其中。
大家向朋友安利最多的,便是舒甫的作品。
贴近生活。
让人发笑。
加上‘两百万刻师新作’噱头,十分吸引人。
“舒大师,终于找到你了。”刚准备走,一个工作人员小跑过来。
舒甫之技。
已然传开。
于是便多了一个大师的头衔。
“???”
“有人对你的作品感兴趣,正好就在馆正门口。”工作人员解释道。
闻言。
舒甫皱了皱眉,感兴趣,怎么个感兴趣法。
随即一笑,想那么多干什么,正好也顺路。
来到门口。
他便看见馆长在和一个老者聊天,聊得还挺开心,老者身旁站了三个人,一个像是管家,两个男保镖。
气场倒是挺足。
看到舒甫,馆长忙介绍道:
“你终于来啦,我来给你介绍一些,这是欧洲来的朱宪明先生,这位就是那副作品的刻师,舒甫大师。”
“说起来,你们也算是同行,朱宪命先生以前就是一个木刻师。”
“你好。”
“你好。”
舒甫冲朱宪明一笑,握了个手。
“年轻有为!年轻有为!”
朱宪明一脸欣赏的看着舒甫,有种‘行业后继有望’的感觉。
这年头,正在的木刻手艺,几乎没有年轻人愿意学。
尽管他已经转行了,但是对于自己当初谋生的手艺这一行,却是不会忘记,自己曾经也是一个木刻师。
“过奖。”
寒暄完,馆长赶紧道:
“这次叫你来,是朱先生想要买下你的那副作品,至于价格。。。”馆长看向朱宪明,刚才聊天没说。
虽然说是长期展览,几乎等于捐赠。
但若能为提供者谋一些好处,博物馆也是愿意搭线的。
“听说你上一幅作品是两百万,我翻一倍,四百万买下,如何?”朱宪明出价。
这个价格,直接把馆长吓了一跳。
没听错吧?
四百万?
是冤大头太多,还是他没睡醒,什么时候钱这么好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