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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名被擒住的選妃官,此刻痛哭流涕,祈禱著女帝再看最後一幅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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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這下一幅,便能成為她們的救命稻草。
听到這話,令狐 微微沉默片刻,道︰“那就先留你們一命,等我看完最後一幅畫!”
她瞥向還沒閱覽的一疊畫像,抬手一揮,靈氣涌動之下,將所有畫像懸浮于半空中,一張張展開,漫不經心的瀏覽過去。
一張。
兩張。
隨著令狐 視線飄過,一張張描繪精致的男子上身像,慢慢從半空中跌落。
這些跌落在地的畫像,代表著她看不上眼。
數萬張畫像,琳瑯滿目多不勝數,可短短半個時辰的時間,便只剩下一兩百張左右。
“看來,她們是難逃一死了。”
宮廷的侍衛暗暗想著,內心對于選妃官表示出相當同情。
近些日子女帝喜怒無常,經常拿一些小事對官員動刀,一時間人人自危,擔心下一刻屠刀就落到自個的身上。
被摁在地上的選妃官,此刻盡皆抬頭,表情驚懼而緊張。
一顆剛剛升起希望的心,慢慢又跌落谷底。
尋遍整座京城,都挑出不一個能讓女帝心動的男子,那真是死的太冤了。
難道說。
女帝難道喜歡的不是男人,而是同性不成嗎?
令狐 一言不發,臉色依舊陰沉,似乎蒙上一層寒霜,就連御書房的氣溫,都莫名驟降一截。
分神期強者不經意流露的威壓,都能輕易改變局部的天氣,對于凡人而言,已經與傳說中的仙人無異。
“嘩啦啦……”
一張張的畫像,在半空中飄舞,凌亂中卻又不失一種冷肅的美感。
畫像落在侍衛的身上,她們甚至都不敢撥開,生怕惹得令狐 不喜,被平白無故砍了頭。
就在這時。
一張邊角處不起眼的畫像,忽然映入令狐 的眼簾中。
她心不在焉的表情,忽然間出現大幅變化,渾身一僵,就像丟了魂魄一樣。
“是他!是他……朕要找的人,就是他!”
令狐 表情巨驚,整個人似乎從魔怔中驚醒,一步步朝著畫像走去,口中還喃喃自語。
她彎下腰,俯身撿起地上的畫像,抬手撫過畫像上的人臉,陷入到深深的追憶之中。
那張白紙的畫中人,和她三年多前非禮過的男人,有著七八分的相似。
但對比青山鎮那名未出閣的少夫。
畫中人更加俊美三分,氣質也是柔柔弱弱,眉宇間能看到淡淡的愁緒,完全擊中令狐 內心的弱點。
“好俊美的人兒!”
令狐 呼吸一沉,陷入到幻想當中。
一眾官員屏住呼吸,沒敢出聲打擾女帝,一時間御書房靜的落針可聞。
許久後。
令狐 方才回神過來,發覺已經站了很長時間,連月亮也消失在烏雲之內。
除了這一幅畫像之外,御書房的其余畫像,都被令狐 以法術搬走,丟到不起眼的角落。
在令狐 心目中,它們不配和那個男人的畫像擺在一起。
“來人,將這一副畫中男子,綁……不,請入宮中!朕要他侍寢,當朕的小嬌夫!”
令狐 鳳袍一甩,語氣不容否定。
此話一出。
十余名選妃官齊齊松口氣,對于她們來說,這場噩夢終于是結束,可以安心的合眼休息了!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眾位官員大聲道喜,跪在地上,甚至喜極而泣,就像重獲新生一般。
“既然陛下已找到合適的郎君,那我們……?”其中一名頭發半白的老嫗,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朕高興了,便饒你們一命,每人賞金百兩,都下去領賞吧!”
令狐 擺擺手,抱著畫像,不再理會眾人。
侍衛得到命令,紛紛放開選妃官們,繼續進行著巡邏任務,保衛皇宮的一草一木。
不多時,御書房僅余令狐 一人。
令狐 將畫像裝裱的整整齊齊,放入納戒中,又時不時的取出來細細端詳。
畫像中的男人,令她魂牽夢繞,久不能寐,心中燃起雌雌烈火。
令狐 默默發誓,自己一定要得到他,不管是身,還是心,她統統都要!
……。
小院子。
一間閨房內。
因為檢查守宮砂的事情,對于男人而言,是一種極大的羞辱。
程素抱著小狐狸,一整天都悶悶不樂,表情哀愁,眼淚啪嗒啪嗒掉個不停。
這當然都是演戲,畢竟房間除了他一人之外,還有個魔皇無月盯著他看,白蓮花的人設必須把持住,不能隨便崩塌。
演戲歸演戲。
雖然娘娘腔了些,可他內心的觀念還是正常男人。不管穿越多久時間,他在地球養成的男女觀念,都不可能因為這短短幾年而徹底改變。
唯一有變化的。
是他的臉皮變厚了,原本扮演這個世界的男人一舉一動,程素心里還會出現羞恥和淡淡的負罪感,但現在他完全不會了,各種千奇百怪的表現信手拈來。
完全詮釋了一句廢話︰只要我不尷尬,那麼就不尷尬。
……。
五骨透魂釘作為邪術,一直在消磨他的生命力。
除了四肢以外,心髒位置的釘子,每逢午夜時分,都會往他的身體深入一點點,隨之而來的劇烈痛感。
程素僅僅解除半秒的痛覺屏蔽,便被這股如萬蟻噬心般的痛楚折磨的不行,整個人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他效仿古代“西子捧心”,低頭捂著胸口位置,還真有那麼幾分相似的味道,想必對一般女人而言,殺傷力不亞于核彈。
不過可惜,魔皇無月壓根就不是一般女人,心腸堅硬如鐵,想要把她點化成為合格的金礦,怕是需要一個萬般恰當的契機。
隔天清晨。
小院落的眾人聚在一起,臉上愁雲密布,打開的酒壇子散落的滿地都是。
沈清泓一夜未眠,抄起一壇子酒,便咕嘟咕嘟往肚子里吞,俏臉酡紅,醉眼朦朧,平日里打理的整整齊齊的秀發,此刻凌亂而隨意的披在身後。
“大人,您別擔心了,興許陛下眼拙,看不上咱家秦公子呢。”
張鳳等四人陪了她一夜,不斷說著安慰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