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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挺慘一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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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修仙模擬︰開局全點氣運了 | 作者︰燃築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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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你不是寡婦啊。”張秦伸手指向魯老怪,對芳虹道,“告訴你個秘密,魯老怪到處在外面跟人說你是個寡婦,這你都能忍?”

    芳虹轉頭看向魯老怪,臉上沒有絲毫生氣的神色。

    她對魯老怪說道︰

    “你也就這點本事了,真要是個男人,來把六十年前沒說完的話說完,順便把六十年前沒做完的事兒做完。”

    六十年前?

    張秦一愣,心里就開始合計。

    幾天前魯老怪說芳虹七十多歲了,再加上兩人年紀也都差不多。

    七十多減去六十。

    就是兩人十幾二十歲年輕的時候。

    嘖嘖,有故事……

    這一瞬間魯老怪仿佛被觸動了什麼內心深處的秘密,他突然抬起頭來,伸手指著芳虹︰“我警告你啊,做人不要太過分,真以為我怕你?”

    張秦︰“……”

    有故事,看來應該不是什麼好故事。

    芳虹毫不畏懼地翻了個白眼︰“怕?我芳虹的世界里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怕,有種你來啊。”

    “我告訴你,我下起手來真的超級狠的,你要是真惹急了我,你信不信我讓你三天三夜收不了場?”魯老怪深吸了一口氣,身體微微顫抖,“你別逼我!”

    芳虹和魯老怪目光相交。

    她的目光平靜如一汪清水,魯老怪就跟狂犬病發作了似的,極為易怒狂暴。

    張秦都有點鄙視他了。

    “吃瓜。”張小白遞過一塊兒瓜來。

    于是張小白就和張秦找了兩張小板凳坐在一起,吃起了瓜。

    芳虹胳膊肘放在石桌上,一手托著下巴望著魯老怪︰“你敢麼?”

    “啊!!!”魯老怪繼續暴怒,“你別惹我,芳虹我告訴你,我今天……今天……”

    “怎麼地?”芳虹不為所動,完全沒有被嚇到。

    “我……你!……”

    魯老怪一只手指著芳虹,一只手拳頭捏的咯咯響,呼吸也越來越重,仿佛是在做什麼抉擇似的。

    “你不會以為你吵架贏了,就真的贏了吧?往年來我這兒,回回都輸得一敗涂地,你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嗎?”芳虹嘴角勾笑,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靈茶,“我知道你心如明鏡,只是你自己不想承認罷了,你何必這樣一直欺騙自己呢?”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吵不過你罷了,有什麼值得吹的?今年你還不是輸給我了?”

    魯老怪一揮袖袍轉身就要離開︰“臭小子,咱們之間兩清了,以後就各走各的,有緣再見吧。”

    魯老怪氣呼呼地背對著幾人,向門口走去。

    竟是打算真的就此離開。

    得,沒好戲看了。

    張秦示意張小白站起來準備離開這里。

    芳虹見魯老怪的背影越走越遠,一直看似放松的神情不由得緊張起來。

    “ 嚓!”

    張秦和張小白回頭。

    芳虹手里的茶杯裂開了縫隙,茶水全部灑了出來,水順著手掌流淌至胳膊,裙擺……

    但芳虹仿佛沒有察覺似的。

    只是一直看著逐漸走遠的魯老怪。

    真的又要走了麼?

    每次一離開,動輒三五年才能見一面,這才剛見面,真的就又要走了。

    即便兩人都已經築基,也有兩百年壽元。

    可是這種折磨誰受得了?

    兩人都知道自己二人築基已是極限,結丹此生已無可能。

    既然如此,何不求一個安穩度日?

    魯老怪從來就不知道安穩,兩人因為吵架才認識,也是因為吵架才分開。

    幾十年過去了,兩人每一次見面都要間隔上一兩年甚至三五年。

    而每次見面,總是在吵架。

    芳虹其實很不想吵的,但不吵架,魯老怪就要走了。

    那總比一句話都說不上好。

    張秦︰“啊,你說什麼?真的?”

    芳虹和張小白同時疑惑地看著張秦,不太能理解他為什麼突然自言自語。

    然後張秦就大聲對魯老怪的背影道︰

    “魯老怪,芳虹道友說你不行!就是字面意思的不行,不僅不行,而且還短小無力……”

    魯老怪︰“……”

    他又一次站住了腳步。

    這是男人的底線。

    沒人任何男人能承受住這種挑釁。

    芳虹瞬間羞紅了臉,就要辯解︰“我沒有……”

    張小白則是一臉茫然,她完全沒有听懂張秦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不行?

    打架不行嗎?

    “唰!”

    仿佛瞬移似的,魯老怪瞬間站在了芳虹面前︰“是你逼我的!”

    芳虹抬頭看著魯老怪。

    此時的魯老怪僅剩的那只眼都是血絲,身體微微顫抖,呼吸聲格外的重。

    “既然你那麼希望我做完六十年前沒做完的事,那我今天就成全你!”

    張秦正好奇兩人一直在說的“六十年前的事”是什麼事兒呢,魯老怪立即就用行動告知了他和張小白。

    芳虹臉上的紅暈都還沒有散去,突然就被魯老怪扛在了肩膀上。

    張秦︰???

    然後,魯老怪扛著芳虹沖進了房間里。

    期間芳虹還在不停的拍打著魯老怪的背︰“你放我下來,你個狗東西,你放我下來!大白天的你耍什麼流氓呢你?”

    不過從芳虹那蹬騰得挺歡快的腳丫子來看,她分明是很激動和開心的。

    畢竟她可是一名築基修士。

    如果她不答應,即便是同為築基修士的魯老怪也不可能輕易得手將其扛了起來。

    嗯……

    事情逐漸變得有意思起來。

    下一刻。

    魯老怪扛著芳虹就沖進了臥室里。

    “撕拉!”

    布料被撕爛的聲音傳來。

    “呀!”

    芳虹的羞射的尖叫聲傳來。

    張秦︰“……”

    張小白︰“……”

    到現在,他還是沒有搞明白芳虹和魯老怪的關系。

    但現在看來,估計是自己一句話解開了他們多年的心結,我可真是個好人啊。

    張小白一步步向著門走了過去。

    張秦一把拉住她︰“你干什麼?”

    張小白︰“我听到芳虹的叫聲了,好像挺慘的,估計她被魯老怪欺負了。”

    “是被欺負了,不過此欺負非彼欺負,”張秦說著拽著張小白就往外面走去,“咱們就別瞎操心了,趕緊走吧。”

    鳳凰書院位于落鳳山上,海撥較高,所以霧氣總是很重。

    一時間,院子里的花兒似乎開得更艷麗了。

    這不,院子角落里,一朵不知名花兒花苞最前端,掛著一滴晶瑩透剔的露珠。

    一陣風吹過,花兒猛地一震顫抖搖晃不止。

    沉浸許久的花苞,在陽光的照射下緩緩地盛開了。

    花苞中,更多沉寂的露水滴滴答答。

    雖說修煉無歲月,但人間四季仍分明。

    于是芳虹的小院子里。

    春色更甚。

    ……

    鳳凰書院的廣場。

    張秦和張小白坐在一處台階上。

    張小白問張秦︰“你剛才為什麼不要我去看?”

    張秦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我們要在這兒等多久?”張小白又詢問。

    “不知道……但願別進去兩個人出來三個人才好,”張秦掏出一袋花生米,“你吃花生不?”

    張小白︰(– –)

    “你上回不是說那是你的最後一袋了麼?”

    “這回真的是最後一袋了。”

    張秦成功轉移了話題,張小白絲毫沒有覺察到。

    不遠處。

    幾個女弟子你推我我推你,扭扭捏捏地走了過來

    “這位師叔……”

    張秦抬頭看向幾個美膩膩的練氣境弟子︰“嗯?你們叫我?”

    幾人點頭。

    “什麼事?”

    說話的同時,張秦伸手從張小白的袋子里抓了幾顆花生米吃。

    張小白先是用怨恨的小眼神看了張秦一眼,然後就跟張秦拉開了些距離,保證張秦伸手夠不著。

    “師叔可是天院……”

    “我不是,我是外地人。”

    幾人听到張秦竟然不是鳳凰書院的人,隨即就有些失望起來。

    “前輩,冒犯了。”

    “我們其實就是想來混個臉熟。”

    “其實是……”

    “從沒見過像前輩這樣英俊的人。”

    有個女子紅著臉說了大實話。

    張秦指了指張小白︰“看見沒有,你們怕不怕她打你們。”

    他好像什麼都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幾個女子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而且此話一出口,張秦分明就感覺到,四周看向自己的目光減少了不少。

    那里好熱鬧!

    張小白突然指著遠處,廣場的中間位置,已經有不少的弟子湊了過去。

    “走,去看看。”

    張秦和張小白快步走了過去。

    ……

    “作詩大會。”

    張秦弄明白了這里的情況。

    是地院和人院不少喜好寫詩的隱士詩人們弄出來的一個詩會。

    通俗來說,文人的角斗場!

    看著這些詩句,張秦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但每看一首,他必定會露出一種“不過如此”的表情來。

    因為唐詩三百首他全都會背啊。

    那句話怎麼說的?

    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

    自己不僅會讀,還會背。

    那句話又是怎麼說的?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一般般……”輕輕吐槽了一句後,張秦繼續往前走去。

    然後一個書生攔住了他︰“這位朋友,我留意你很久了,這麼多的詩,似乎截止目前還沒有一首詩是入了你的眼的,你剛看的這一首,可是苟陵師兄的詩,你也瞧不上眼?”

    此話一出,四周的目光都落在了張秦身上。

    張秦︰“……”

    他只是習慣性點評而已。

    畢竟,這些人固然有點東西,但是東西不多。

    要和那些名垂千古的詩句相比,察覺差距還是不小的。

    “苟陵師兄的詩你都嫌差?”

    “這小子看年齡只怕也就才十五六歲,心高氣傲倒也正常。”

    “哈哈哈……苟陵師兄可是有著鳳凰詩仙的美稱啊。”

    “以下犯上了屬于是。”

    “小伙子,年紀輕輕還是要多多學習,狂妄不能成為你的資本。”

    “……”

    “這些人都……”張秦無奈一笑,輕輕搖了搖頭。

    他還真以為鳳凰書院是個沒有紛爭,一大家人全都和和睦睦的宗門。

    現在看來,倒是自己太過天真了。

    只要有人的存在,那就必然拉幫結派。

    更何況是一群文人?

    想來流傳在外的那些從鳳凰書院畢業後,出任大國高位的仕子們,終究還是少數。

    大部分人,倒是在鳳凰書院的庇護下圈地自萌,瘋狂自嗨,不知天高地厚!

    想到這里,張秦便開口詢問道︰“你們寫的獎勵,作詩第一名,就得到一枚駐顏丹,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

    一個書生步步走來。

    手拿折扇,頭戴綸巾,身材修長,頗有幾分如玉公子模樣。

    四周圍觀眾人紛紛低呼出聲。

    “苟陵師兄!是苟陵師兄!”

    “哇,和傳說中一樣,好帥啊。”

    “听說苟陵師兄還是天院修行弟子呢!”

    “可是……有一說一,我怎麼感覺這個公子,更英俊一些呢?”

    “……”

    眾人議論間,不少人選擇性地站在了苟陵師兄身後。

    還有小部分磕顏的選擇了張秦,同時在心中默念“苟師兄對不起”。

    張秦冷笑一聲,原地一轉!

    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瞬間,他已經換裝完畢。

    一襲白袍,腰懸翠玉,背負三尺青鋒,同樣手握折扇,如潑墨長發隨風飛揚;長眉若柳,身如玉樹,臉龐微微泛著玉器般的光澤,每一寸肌膚,都是那樣的完美無缺。

    臉上溫和的笑意,簡直比傾城女子還惹人心醉。

    “苟陵師兄對不起。”一個女子加入了聲援張秦的人群。

    “苟陵師兄對不起!”

    “對不起苟陵師兄……”

    “苟陵師兄,我不等你了。”

    “……”

    苟陵︰“……”

    他頭一回感覺被顏值威脅到了。

    “原來是天院的師兄,”苟陵一作揖,對張秦道,“不過作詩和修為和沒有什麼關系,和外貌也沒有什麼關系,既然師兄覺得我寫的詩句不入法眼,不如師兄作詩一首?”

    張秦剛才換衣服就已經暴露了修仙者的身份。

    而苟陵話雖如此,但也亮出了自己的修為。

    築基境!

    這倒是讓張秦頗為驚訝。

    看來傳聞也不全是假的。

    至少,在鳳凰書院,築基境和尋常地院人院的弟子相處十分愉快。

    不過鳳凰書院的天地人三院並不分家。

    大家對修仙者也早就習以為常,所以相對于張秦修仙者的身份,大家還是更關心他是不是能寫出更好的詩句來。

    “真有駐顏丹啊!”

    “吃了就弄永遠不變老。”

    “在場大多數師弟都是一介凡人,無法與我等一同求那長生不老夢,但是容顏永駐,還是有可能的,這也是我開設這詩會,給眾多師弟師妹們謀求的福利。”

    此話一出,四周的師妹們瞬間炸毛。

    駐顏丹?

    容顏永駐!

    修仙之人並非不老,只是老的慢。

    就像當初的陸雲長老,她到了接近兩百歲時,依舊是個中年女人的模樣。

    簡而言之一句話,老的慢,終歸是會老!

    駐顏丹就不一樣了,服下駐顏丹後,一個人的容貌就會永遠停留在服用丹藥的時候。

    這玩意兒其實沒什麼大用。

    修為高點,有沒有都是一個樣。

    問題是,在某些時候,偏偏它又很值錢。

    比如凡人的世界。

    比如修為不算高,而且難以修煉到高境界的練氣境弟子。

    張秦其實也想煉制一批駐顏丹的,可惜沒找著丹方。

    “既然你這駐顏丹是給地院人院的師弟師妹們某的福利,我到不好再爭奪,這樣吧,我吃點虧,我寫一首詩,你要是服氣,你就把駐顏丹的丹方給我,要是我寫出來你不服氣,我給你三千靈石!”

    “三千靈石!”

    “好家伙,駐顏丹丹方值得了一千靈石嗎?”

    “值不值我不知道,但三千靈石是真的多。”

    “別說廢話!”

    “……”

    苟陵心頭一突。

    三千靈石!

    對自己來說,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啊。

    而且對方說的條件還對自己如此有利,先應允下來。

    一會兒無論對方寫出什麼詩句,自己都只需要不服氣就行了。

    “好!”苟陵手中折扇一合,“你且寫來。”

    張秦臉上浮現一抹淡然的危險。

    後方的女修們又是一陣騷動。

    “你的詩,寫的是《登落鳳山》,寫的是登高,那我就以《登高》為名。”

    “且慢!”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眾人回頭。

    同時在場大多數人同時行禮︰“見過彭師兄!”

    張秦注意到,這個彭師兄身邊還跟著一個容顏姣好的女子,兩人頗為親昵,似乎是雙修伴侶。

    這個彭師兄搖頭晃腦得走過來,對苟陵道︰

    “苟師兄,我都看見了,這小子挑釁你,我幫你收拾他。”

    說著,彭師兄目光落在了張秦身……張小白身上。

    “好……好俊的美人兒!”

    彭師兄咽了咽口水,指著張小白︰“賭賭賭!我也打要賭!要是我贏了,你得讓這個小美人兒親我一口!”

    “這位道友,這里可是鳳凰書院的廣場,”張秦臉上笑眯眯,依舊風度翩翩,“如此輕浮的言行舉止,未免太失禮數,你要是再這樣,我可要打你了。”

    “打我?你知道我兄弟是誰嗎?”彭師兄湊近了張秦,“我兄弟的師父可是本門的結丹長老,你那什麼跟我玩兒?你還想打我,快點寫詩,寫了我好讓那個美人兒親我。”

    說著,彭師兄的目光不住在張小白身掃動。

    眼中滿是貪婪。

    張秦緩緩舉起了自己的手︰“我看你是一點都不懂哦!”

    “啪!”

    一耳光!

    清脆又響亮。

    直接給彭師兄打得趴在了地上。

    四周的人,包括苟陵師兄,直接當場嚇傻。

    不少女修都知道,這個彭師兄就不是什麼好人,偏偏頗有天賦,在經歷了雲嶺秘境一行之後回來閉關數年,竟然成功進階了築基境。

    這讓其越發狂妄起來。

    今天看到就竟然真的有人打他,心里別提多痛快了。

    彭師兄趴在地上,張秦都沒給他反應的機會,抬腳就踹︰“親!親!親!我特麼讓你親!我讓你親!你還親不親?還親不親了?……”

    一邊說話,張秦的腳就沒停下來過。

    “我特麼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我特麼踢死你,不盡長江滾滾來。”

    “讓你亂說!讓你亂說……”張秦的腳不停地踢在彭師兄的嘴上,同時轉頭看向一邊的苟陵師兄,“這才叫詩,學廢了麼?”

    苟陵師兄伸出指頭凌空輕點寫出了《登高》前四句。

    整個人已經呆在原地。

    這……

    這……

    彭師兄漲紅了臉,爬起……

    “啪!”張秦又是一耳光,“誰特麼讓你起來的?”

    彭師兄沒爬起來。

    然後抬腳又踹!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台,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一句一腳。

    張秦轉頭看向苟陵師兄︰“服氣了沒?”

    然後又看著下面的彭師兄︰“我問你,服氣了沒?以後還亂不亂說了?”

    彭師兄︰“……”

    張秦此番操作對彭師兄而言,物理傷害-1,精神傷害-9999。

    彭師兄這般心性的人。

    又是何其看中自己的面子。

    當著如此多凡人師弟的面被踹在地上,簡直就比殺了他都還難受。

    這不得殺了張秦一泄心頭之恨?

    你在人家的宗門打了人家的人,對方打算弄死你,形式十分危急

    “老子特麼殺了你!”

    黑光一閃,一對漆黑如墨的龍爪形拳頭出現在了彭師兄的手上。

    竟是上品法器!

    龍爪出現的瞬間,彭師兄二話不說就向著張秦的腦袋砸了過去。

    大有一副打算直接給張秦腦袋開瓢的意思。

    張秦微眯著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下一刻,一陣淡淡的涼意襲來。

    眾人只感覺眼前一花,一個身著銀色宮裝的女子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見過薛師姐!”

    來人氣質出塵,冷若冰霜,舉手抬足間似乎都有一股淡淡的涼意,美艷無雙亦如雪山冰蓮。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鳳凰書院天院弟子︰薛凌雲!

    此時的薛凌雲手上戴著一雙冰絲手套,柔若無骨的小手正正捏著彭師兄的手腕,讓其一時間進退兩難。

    你運氣不錯,好友從這里路過,她出手幫了你

    “薛……薛師姐?”彭師兄臉上多雲轉晴,“你在怎麼來了?”

    “我再不來,你就要活活打死人家?”

    彭師兄︰???

    “不是,師姐你誤會了,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彭師兄連忙解釋,“我不過就是跟這小子開了幾句玩笑,他就對我下如此重腳啊,你看我身上臉上的鞋印子!”

    “你胡說!”張秦驀然大喝,“分明是你沖上來就給我的鞋底好幾臉,你怎地憑空污人清白?你還講不講點道理了?”

    彭師兄︰???

    他甚至腦子一時間都沒有轉過來。

    大部分都沒轉過來,甚至還在腦子里屢了一下。

    誒這個帥哥怎麼說的來著?

    彭師兄沖上去就給了他的腳……好幾臉?

    “噗嗤!”

    冷若冰霜的薛凌雲師姐沒忍住,笑出了聲。

    同時,一雙美目還瞪了張秦一眼。

    沒個正經!

    師妹天天怎地對這油嘴滑舌之徒念念不忘。

    “好詩!”

    就在眾人糾結之時,苟陵的聲音傳來︰“好詩啊!!!”

    眾人回頭看向苟陵,這丫瞪大了雙眼,眼珠子都差點要跳出來了,渾身上下更是顫抖不已。

    他一步步靠近張秦︰“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台,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好詩!我服了!我服了!!!”

    緊接著,苟陵身體開始搖搖晃晃起來。

    “寫詩,我不如你,大大地不如你!”說著,苟陵師兄長長地對張秦做了一個揖,“這位師弟,看你年歲不高,不知道師弟幾歲開始作詩?”

    張秦︰“大概一刻鐘前……我就隨便寫寫的,不值一提。”

    苟陵︰“……”

    手中金光一閃,一直金色筆出現在了手中。

    “你……我……”苟陵顫顫巍巍後退了幾步,“枉我還整日為自己寫出來的那幾個臭字爛詩沾沾自喜,不曾想啊……不成想啊……”

    “是金藍筆!”

    “好像是極品法器!”

    “是苟師兄專門作詩的極品法器金藍筆!”

    “師兄要做什麼?”

    “師兄不要!”

    “不要啊!”

    “枉我作詩數十年,卻還不如旁人隨手之作,”苟陵兩手握住筆桿,悲憤道,“從今以後,我苟陵再不作詩!”

    苟陵心中︰你們勸勸我,勸勸我啊!

    張秦按了口氣,開口勸慰道︰

    “這位苟師兄,你也大可不必這麼自暴自棄,再認認真真放棄修煉,努力個幾十年,說不定就能追上我了。”

    這句話,毫無疑問成為了壓垮苟陵師兄的最後一噸稻草。

    苟陵師兄︰“……”

    只見他猛地一用力,就將那金藍筆往自己膝蓋上磕了下去。

    竟是要折筆!

    “啊!!!”

    苟陵師兄叫地很慘,他被抬走了。

    極品法器用膝蓋磕?

    開什麼玩笑。

    金藍筆沒斷,但是苟陵師兄的膝蓋骨貌似斷了。

    挺慘一詩人。

    ……

    彭師兄咬牙切齒︰“馬勒戈壁的,是不是就沒人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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