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虞兮穿着一件单薄的红色纱裙,像是在做瑜伽一般,以一个特别的姿势单脚站立在地,左脚翘立右手抓住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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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一双欣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的妖娆着,金发碧眼,尽显异域风情。
她看到陈墨,顿时慌的“啊”的惊叫一声,然后摔倒在地,暴露大片春光。
这段时间,月虞兮活的还是比较舒服的,自从帮完陈墨的忙后,她得到了应有的待遇,出入活动的范围也更广了,也更自由了。
加上陈墨不在,在自己房间里,月虞兮穿衣也较为随便,怎么轻松怎么来,没事在房间里练练身体韧性,没想到今天却被陈墨撞到。
“没想到你还会这招,待会得试试。”陈墨打趣的看着她。
月虞兮气得瞪了陈墨一眼,且他的样子,完全没有上前过来扶自己的意思,恨道:“本王要先听坏消息。”
在她看来,对陈墨的坏消息,对自己来说就是好消息。
陈墨打了个响指:“坏消息就是楼兰拒绝了赔款,让本王丧失了几个亿。”
听到这里,月虞兮感到有些不对劲,忙问:“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金家要我杀了你,他们就把魏瑛放回来。”陈墨把金家的信件拿给了月虞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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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虞兮接过信件打开看了起来,陈墨慵懒的躺在她的床上,双手抱着后脑勺,笑吟吟的看着她看完信件后的反应。
可是她看完后,却一脸的平静。
这让陈墨有些失望,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反应:“你不气愤?”
“本王早就预料到了。”她在被俘虏的那天,便知道这事迟早会发生,可即便她表现的很平静,内心还是比较痛苦的,这种被自己人背叛的感觉,比俘虏了还要难受。
“想不想回去报仇。”陈墨坐起身来,蛊惑道。
月虞兮一脸讥诮的看着他:“你会放本王走?”
“这得看你的表现,若是你将本王伺候好了,说不定到时本王还会出兵帮你打回去。”楼兰侵略大宋,烧杀抢掠这笔仇,陈墨迟早要报,到时把月虞兮放回去,一定是个很大杀伤性武器。
“你想都别想。”月虞兮哪里猜不出陈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无非就是利用自己去对付楼兰的子民,哪怕她恨金家,但也做不出这种背叛国家的事。
“人都是会变的,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改变想法的。”
陈墨拍了拍身旁的空位:“来吧,不要每次都是本王催你,拿出点做俘虏的觉悟来。”
月虞兮知道他想做什么,大白天的就想着这事,真是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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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也体验过违背陈墨意愿会遭受到什么惩罚,狠狠的剐了陈墨一眼,露出吃人般的杀意后,寒着脸往旁边一躺,然后闭上双眼,一副被迫上岗的模样。
本来找她,陈墨是来解决从芸汐那勾起来的火气的,可是看到月虞兮此刻的样子,反而不那么急了,一把抓住月虞兮的玉足握在了手里,很是温柔的…
月虞兮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想把脚抽出来,却被陈墨抓着,她不由的气道:“要来就快些,别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一样。”
“呦,女王陛下还急了。”
看到她的神情,陈墨心趣大增的去吻她,说实话,这么久以来,陈墨还没有真正的吻过她几次。
每次都是把她整的迷迷糊糊的,才能一尝小嘴的芳甜。
若不然,就像这样。
“啊...”陈墨痛叫一声,连忙松开了月虞兮,心里有股血腥味,显然嘴唇是被她咬破了。
“你属狗的呀。”陈墨没好气的骂道。
月虞兮显得很得意,舔了舔唇,道:“下次再敢乱亲,舌头都给你咬断了去。”
“反了你了,不给你点教训瞧瞧,真不知本王的厉害。”陈墨揪起她的金发,让她背过身去趴着。
...
...
直到夜色降临。
月虞兮已经沉睡了过去,陈墨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玉背,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他把月虞兮留在自己的身边,还没废除她的修为,只是简单的封印了,这无疑是个玩火的行为,可他偏偏对此乐此不疲。
有时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啥毛病。
可能这种的…才更富有挑战性吧。
当晚,陈墨又将这封金家的信,让人送去给了赵千伊。
魏瑛快要回来了,她得知后应该会很高兴的。
...
第二日早朝结束后。
萧芸汐再次派人把陈墨叫到了寝宫。
毕竟是亲儿子,萧芸汐还是比较袒护的,没有跟陈墨说他要组建自己亲卫的事,而是说自己考虑清楚了,她要登那女皇之位。
陈墨对此当然很高兴。
他现在肯定是不会要孩子的。
他感觉自己都还是个孩子。
既然不要孩子,那自己去了修仙界,这边的摊子,肯定是有人接的,萧芸汐无疑最合适,到时自己过去了,也可以让她照顾点甄儿她们。
最关键的是,萧芸汐还不善妒。
现在萧芸汐下定决心了,那么陈墨就要开始准备了,为她培养班子。
不仅如此,女人当皇帝,这无疑是个大变革,到时若是不想引起动荡,现在唯有变法,以萧芸汐的名义而推动的变法,只要变法的成果能惠及天下百姓,哪怕女皇帝,照样会得到拥护。
变法,陈墨是不懂的。
但可以借鉴,毕竟前世可是有过数次的变法可以吸取经验。
除了变法呀,武则天登基的一些经验,可以学习学习。
反正军队掌握在他的手里,拳头硬了,若是遇到阻力,直接抡过去就行了。
既然决定下来了,那么就从汴梁周遭开始。
汴梁的繁华,让这里的人不想种地,周遭耕地荒废十分严重。
朝廷的权贵霸占了大量的良田,却看不上这点收成,导致很多地方出现了农民饿死街头,而大片田地无人耕种。
一旦遇到灾害,汴梁出现粮食危急,就得征调地方的粮食。
陈墨想把这些田地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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