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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海洋距离信标塔越来越近,从空中看下去,能够看到在信标塔5里范围内,稀稀落落分布着近二十来个人,他的第一感觉就是人数不够。
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对一名机师来说,怎么把乘客带到天空就怎么把他们带回地面,这是他在航校学习的第一天就被灌输的理念,但在太空漫游登月中,这离机的14天还在不在他的责任之内,真的不好说。
通话器里传来留守信标塔空乘的声音,“飞机走后第三天,这些乘客开始发生争端,先是岳南人和大寒人的争斗,然后太国等东南垭人加入,最后岛国华国……
我们也无法确切统计伤亡,大概死伤不到十人,应该都在信标塔附近。”
贝海洋就无语,“为什么?总要有个理由吧?”
留守空乘也很无奈,“听说有人认为在这里战斗有助于调取月球能源,还有历史上的那些旧怨;我们离的太远,也没法判断到底是谁挑起来的,他们也不会说。”
这就是超能力者,一旦离开了地球,离开了规则约束,月球就成为了他们解决纠纷,好勇斗狠的场所!在登机前也曾有人质疑这种大杂烩似的乘客组成,担心会有意外,但最终不了了之。
第一次登月,各国均摊人选就是一种政治正确,没有一支足够强大的约束力量,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这样的结果几乎就是必然。
没法判断谁对谁错,真正错的是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的人类却得到了现在本不该他们拥有的力量。
贝海洋把东方快车降到十米高的位置,吩咐渡边开启机腹通道开始上人。
渡边还有点不甘心,“机长,他们中有些人就是害群之马,我们是不是要稍微甄别一下?”
贝海洋直接拒绝,“怎么甄别?这根本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我们也不是法-庭,本身有各自的位置也未必能做到公正;时间有限,有些事就不该留在这里解决。”
渡边也知道这是实情,“好吧,我就是有点担心他们还没完没了,如果在机舱内动手,损坏了什么恐怕大家都回不去。”
贝海洋提醒他,“上人时注意和桦国和岛国超能力者沟通一下,我们需要他们帮助维持机舱内的秩序,这可能也是我们唯一能指望的力量。”
渡边,“明白!”
东方快车的机师是桦国人,空乘是岛国人,所以来自这两个国家的超能力者肯定会配合他们,至于其他人,真的不好说。
在三名空乘的协助下,乘客们开始返机,同时信标塔开始发出连续不断的脉冲电磁波,这是在提醒这片范围内的超能力者时间。
虽然联合体的规矩是不等人,但在这个过程中,该做的还是要做,他们不是军-队,是商业飞行,就注定了有很多东西不能太绝对。
渡边回报,“在信标塔附近的有19个人,现在都已登机,其中桦国岛国人都回来了,其他国家就各有损失,我已经取得了他们的承诺,答应维持机舱内的秩序,目前来看方圆十里内没有人迹,我们是否现在就收信标塔?”
贝海洋做出了决定,“现在先不收,让它继续发紧急电波。我会以信标塔为中心,30公里,60公里,100公里为半径各绕一圈,看看能不能捡几具尸体。你们在机舱内也要安排注意观察地面,好歹登月一次,还是不要在这里留太多的垃圾。”
贝海洋把高度维持在5百米,开始飞同心圆;实话实说,他对这样的最后救援不太感兴趣,如果你自己都不尊重自己的规矩,别人又何必尊重?
但他是一机之长,就注定了有些事不能只凭好恶。
5百米高度下,以他们中心超能力者的眼力足够在几十里的范围内辨别人形大小的物体,这是贝海洋最后的努力,如果这样仍然也接不齐人的话,就只能怪他走得太远。
30公里一圈下来,捡了六具尸体;接着60公里一圈,捡了两具尸体和一个受伤的家伙;100公里的大圈,就只捡了一具尸体。
还剩两个人,也不知道是跑的太远了,还是在寻找的过程中漏过了?但贝海洋已经不准备再去寻找,这三圈就耗费了他4个小时,他不能飞的太快这样视线很难关注到月面上的人体,而且每次开舱捡人都要重新一遍复杂的机舱通道开关操作。
三圈过后,东方快车又回到了中心信标塔处,他们需要把信标塔带回收,不能随便遗弃,这是登月的规矩:尽量少的留下痕迹,否则迟早有一天月面会变成人类的垃圾场。
悬停在信标塔上空,几个空乘正在操作,通话器中却传来了渡边的声音,
“机长,机舱里出了点小意外!最后被我们救起那个家伙声称他还有个同伴在外面,要求我们营救,如果我们不答应,他就会毁掉飞机!”
贝海洋一楞,这样的要求很自我啊,他可不是农夫,这个人却是条蛇!
“你们这么多人,都控制不住一个受伤的家伙?”
渡边很尴尬,“他受了伤,又是一个人,所以我们没太在意,就把他安置在机尾;谁知道这人身上竟然带着炸-药!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要毁飞机,还是带到月面另有他用?
现在他一个人盘踞机尾,对这样一个还有行动能力的超能力者来说,我们击杀他很容易,但要避免炸-药爆炸却很难!”
贝海洋,“你们确定那是炸药?不是唬人的东西?”
渡边很肯定,“确定!我的判断是他想用这东西在月面上搞点什么,结果在和别人的争端中受了伤就没来得及。”
“停止回收信标塔!先稳住他的情绪!”
贝海洋很冷静,敢动他的飞机,这是不想活了啊。
“他还有别的同伴么?是哪国人?”
渡边,“他们就两个人,一个是他,另外一个失踪,都是苏门人。”
贝海洋,“你告诉他,我可以去机舱和他谈谈,如果不太过份,我会满足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