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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梧桐大队的大队长,送走了那位神神秘秘的粮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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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举起手中的马灯,从左至右画了三圈儿。
接下来,大队长又将马灯高高地举起,停留片刻。
然后从右到左,再次转了三圈。
不得不说。
这些从以前战争年代,磨砺出来的人们,他们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有些时候搞的真的很神秘。
稍不注意,就犹如搞的像地下交通站的同志们,用暗号接头一般...
远处。
那些手里紧握着步枪、扁担的社员们,看见了大队长发出来的安全信号之后。
大家伙儿这才如释重负的,放下戒备,赶紧迈开步子,大步流星的赶上前去...
也不知道他们这200来号、有组织有纪律的青壮,在整个红星公社的地界上。
还有啥好担心的?
哪怕就是流浪的田鼠,看见了这么多的精壮男人。
但凡是只母老鼠,都会吓的当场夹紧尾巴、落荒而逃...
遇到这么一支队伍,哪怕就是以前旧社会,那些小老君的土匪看见了他们。
恐怕也得骂骂咧咧的掉头就跑!
太他妈吓人了!
全是清一色的年轻棒小伙,手里不是提着扁担、就是拿着步枪,谁惹得起?
等到200来号,精挑细选出来的强壮社员们,纷纷赶到石窟之中。
大家伙儿点亮手中的火把,将这个巨大的石窟里面,照的亮如白昼。
社员们一看见珍贵的粮食,用不着领导发话,大家伙儿纷纷动手,互相帮忙,匆匆忙忙的往自己的扁担上,手忙脚乱的捆绑那些装满了粮食的麻袋。
片刻之后,
老支书满意地环视了一圈、已经被搬运的空空荡荡的石窟。
嘴里低喝一声:“出发!记住,路上哪怕你崴了脚、或者是踢到了石头,也不绝不能给我吭一声!”
一行人挑着沉重的麻袋。
如同一字长蛇一般,排队通过了石窟通往大马路的那条小道。
等到上了大马路,众人迈开步子,各自便默不作声地挑着粮食,极速往自己所在的梧桐大队方向,
疾行而去。
人多动静大,哪怕大家都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可400来只大脚,同时踩在坚硬的马路上,所发出来的声音,着实也不小。
越是这样,大家的心中越慌,生怕惊动了邻近的生产队。
在这个时期,谁家的媳妇儿长的漂亮,这个倒不稀罕...反正也没多少人有余力,去耕种自家的自留地。
可要是谁见了这么多粮食,哪怕就是一只小兔子,恐怕也得眼红。
如此像急行军一般的,走了大约三四里路。
此时,
众人的眼前,已经能够看见前方正兴大队的社员们,在田间地头点燃的无数堆篝火。
那是大队长彭志坤,按照罗旋的建议。
组织起无数社员,正在利用夜间的篝火堆,消灭大批大批的蝗虫。
“大家伙儿别吭声,马上咱们就要分道了。”
梧桐大队的大队长,嘴里发出一声低喝,“大家各自都把嘴巴,给我夹紧!这里是团标大队的地盘儿,那些家伙,可不是太好惹。”
大队长的话音刚落。
只听见“哎哟”一声!
“噗通——”
队伍之中,挑着粮食的社员里面有一个人,此时脚下一滑。
顿时连人带担子的,一头栽倒在地!
“哗啦啦”...
他肩膀上挑着的,那两只装满了粮食的麻袋,顿时被马路上尖锐的石子儿给划破。八壹中文網
黄澄澄的玉米粒儿,瞬间洒落一地。
这位社员一摔倒不打紧,紧随他身后挑着粮食的其他社员,冷不丁地,也被他绊了一跤!
亏的后面的第三位社员反应快,挑着担子赶紧往旁边一拐!
这才没造成多米诺骨牌效应。
先前,出于保密的需求需要。
这一行人当中,所有的火把都被强行掐灭。
只有大队长手里,提着一盏马灯给大家伙儿照亮。
朦胧月色之中,马路犹如一条白练。
近200号社员,就是凭借着这么一点点眼前的微光,一路摸索着向前急速而行。
每一位汉子肩膀上,所担负着粮食,都在200来斤左右。
大家伙儿一边要摸黑前行,又不敢喊一声号子来解乏,一边还要走的又稳又快。
才能跟上大家的步伐。
黑夜行军,只有步伐一致,才能避免将后面的同伴们给绊倒,或者是撞到前面的社员。
这样赶路的难度,可想而知。
其中某一位社员,在中途出点意外,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娘的!谁让你吭声的?”
大队长一声咒骂,还未说完。
只听见大马路的岔路口,传来一声拉动枪栓的声音,“前面都是些什么人?给我站住!”
支书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赶紧提着驳壳枪,就越过人群,抢先赶到那个岔路口前。
嘴里低声厉喝道:“民兵同志,别开枪!我们都是路过的群众。”
“过路的群众?”
对方嘴里冷哼一声,“半夜三更的,我看你们这黑压压的一大堆,恐怕有上百号人了吧?
老实说,你们是干什么的?
是哪个大队的?怎么不回生产队去帮忙消灭蝗虫。却在这个时间点上,集体跑出来瞎溜达?”
刚才支书说话的时候,口音和对方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
团标大队的这个民兵队长,当即就听出来了,对方他们也是本地人。
因此才有这么一问。
支书回道:“我们是后面那个大队的。今晚受村干部的委派,让我们去公社里面,挑了一些膨润土回去。”
马路后面那个大队?
团标大队的民兵队长一听,顿时有一种自己被戏耍了的感觉:他娘的!
顺着马路,一直往前走?
那还不得路过无数个大队?
要是一直这么走下去的话,都能路过好几个县了!
刚才支书这么一回答,说了相当于没说!
团标大队民兵队长,强忍住心中的怒气,
冷声道:“运观音土,需要用麻袋装?而且你家的观音土,是金黄金黄的?”
支书本就不太擅长撒谎,此时他被对方这么一问,顿时无言以对。
最后还是大队长站出来,对着那个民兵队长道:“我说你这位同志,怎么这么啰嗦呢?
我们有出行的条子,又是正儿八经的、附近生产队的社员。
我们生产队社员干活,恐怕没有向你汇报的必要吧?”
“哗啦啦——”
团标大队的民兵队长,端起步枪就对准了大队长,嘴里厉喝一声:“退后!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历,待会儿我自然会查清楚。
现在你给我退后,不准靠前!要不然地话,我就...”
大队长冷哼道:“你就怎么样?你就敢向我们无辜群众开枪吗?”
说着,
大队长和支书二人,同时将手中的盒子炮子弹上膛!
民兵队长一听这声音,心头忍不住一跳!
这种驳壳枪特有的、子弹上膛的声音,民兵队长再熟悉不过了:
每一个大队的支书、和大队长,都配发有一支淘汰下来的驳壳枪。
平日里这个民兵队长,偶尔也会拿他们大队干部的驳壳枪,随手把玩几下。
如今,
民兵队长听见对方,将子弹推上膛的声音,如何还不会明白过来:眼前这一帮子人,手中也不差真家伙!
而且,民兵队长感觉到他们,确实应该是附近,某一个大队里的社员。
只不过,
事到如今,这位民兵队队长,他也没有了退缩的余地!
只因为就在刚才,
那一袋粮食刚刚洒落在地的时候,当时大队长手中的马灯,还未来得及熄灭。
就在那一刹那之间。
执勤的民兵队长,和他的同伴们,已经惊喜的发现:这帮子人挑着的,竟然是人见人爱的粮食啊!
在这个时期。
黄灿灿的玉米粒,可比黄澄澄的金子还要诱人。
待到民兵队长,见对方人多势众,一时半会儿之间,又摸不清对方的来头。
所以他这才拉动枪栓,借此给自己壮胆。
然后踢一脚自己的同伴,让他赶紧回大队里面去摇人,多多的叫人前来支援...
民兵队长举着枪,保持着一种随时都会,抠动扳机开枪的射击姿态。
散发着阵阵迷人香气的粮食啊!
哪怕对方,确实是附近某个生产大队的干部。
团标大队的这位民兵队长,也丝毫不愿退缩半步!
都说平山打猎,见者有份。
若是搁在过去。
那些旧社会的贪官污吏,还会雁过拔毛呢!
眼前这么多袋粮食,从自己面前经过。
民兵队长怎么可能不想,给自己的生产队里,弄回去一点救命的粮食呢?
一方想要夺取点粮食,而另一方要急着赶路。
双方都不愿意退缩。
一时间,两帮人马便僵持在原地。但老是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时间的优势,并不在梧桐大队的这一边。
等到民风彪悍的,团标大队的大批社员们赶到之后,现场的形势,立马就会发生逆转。
迫不得已之下。
梧桐大队的支书,将手中驳壳枪的保险关好。
随后对那位民兵队长开口道,“这位同志,我实话跟你说吧!我们就是后面生产队的社员。
如今,我们搞到了一点返销粮,正要将它运回我们大队的保管室里去。
你这样阻拦着我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民兵队长心知对方,绝对不是什么无故乱窜的外来人。
闻言,
他也放下步枪开口道:“现在缺粮的,又不仅仅是你们大队。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你难道猜不到?”
梧桐大队长冷哼一声:“你就说吧,你究竟几个意思?”
团标民兵队长,也同样冷哼道:“我是哪有几个意思?我就一个意思,你也应该懂我的意思!
我的意思,最好你们意思意思,大家稀里糊涂的,也就过去了。要是再继续这么僵持下去,那可就真没意思了。”
按照这位民兵队长的想法:能够从对方那里,得到一点表示的话,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如果对方真的不给,自己其实也拿他们没办法。
毕竟,有组织纪律在那里摆着呢!
谁还敢真的乱来不成?
“那好吧!给你200斤玉米,咋样?”
支书稍稍沉吟了一下,便开口答应了民兵队长的条件。
毕竟,这是在团标大队的地盘上。用不了半个小时,等到人家的社员全部涌过来了。
自己到时候,可就是猫抓稀泥...脱不了爪爪了!
支书已经开口,答应了给别人一麻袋、也就是200来斤玉米。
但梧桐大队长,心中却觉得对方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答应这个条件吧?
毕竟自己身后,黑压压的那么多社员,他们肩膀上挑着的,可是好几万斤粮食呢!
都说雁过拔毛,可哪有只拔一根腿毛、就将对方放走了的道理?
没成想。
老支书的话音刚落,对面的民兵队长,嘴里便欢呼一声,“行,我看你这位同志,也是蛮爽利的。
既然你洒脱,咱也干脆!
你们走吧,就地上掉落那一袋玉米,归我们大队就成。你们赶紧走!今天晚上的事情,咱就当没看见。”
说着,
民兵队长扭身,朝身后的同伴们招呼一声:“憨娃,你赶紧去扯两把草来。
揉成一只简易的扫把,准备清扫马路上的那一堆粮食,都小心一点,别浪费一粒啊...”
“走!”
见事情办妥,
梧桐大队的大队长,旋即一声令下:“速速通过,赶紧回咱们大队里去!”
随着大队长的这一声厉喝。
原本忐忑不安、还站在原地观望的社员们一声欢呼,纷纷将扁担往自己肩膀上一放!
“呲溜溜”的,200来号社员就通过了岔路口,一溜烟跑的就没影儿了...
两帮人马,在这个岔道口僵持了,足足有20来分钟。
其整个过程之中,双方都没有点亮手中的手把火把。
只因为彼此心中都有一股默契:大家知道这些粮食,恐怕来之不易。
而且也不适宜展示在灯光之下。
要是谁傻乎乎的,将手中的火把点亮的话,等到彼此都看清了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之后...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参与对峙的双方,可就彻底没法下台了!
那就只能等着,彻底撕破脸皮、然后火拼吧!
闹到最后,等到公社里的领导赶来了,肯定是一顿“啪啪啪”!
两边各打50大板。
到了那个时候。
不用说,最终大家都得没得吃...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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