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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蛋,迟早有一天给你岛都给填海了。
www.biquge001.com”对于这种情况朱厚熜只能撇撇嘴,其实大部队都被打掉了,还剩一点确实很烦,朱厚熜也没把军队撤回来,就放在那吧,就当是练兵了。
“不辛苦,只是多日未见陛下,甚是想念。”陈洪双目含泪,真的有一种回家了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让他莫名的多了一份归属感。
“回来就好啊,吕芳前两天还和朕说呢事情多的忙不过来,你回来就好了,几个人应该能忙的过来了。”朱厚熜也忍不住笑了,虽然陈洪这事情没办妥吧,但朱厚熜还真不怪他,总有煞笔,打一顿就好了。
朱厚熜身边就这么几个熟人,要是陈洪出什么事,他还是很伤心的,能够平安回来就好,接下来也没他什么事了,打完之后让戚景通谈就是了,本来你还能有一些实惠的,非要让我抢,抢完了不还是得该干什么干什么,这个钱不还是得挣,你这个工不还是得打么。
当然了,其实这种倾销对于鞑靼的百姓来说,应该算是好的,损害的是那些贵族的利益而已。
“此次有负陛下所托,甚是惭愧,还请陛下责罚。”陈洪不免有些遗憾,本来信心满满的想要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结果还是失败了,虽然原因不在他,但还是让人有些难过。
“没事没事,这次责任又不在你,问题不大,再者说了,只是让你去谈,咱们是打赢了的,又不是打输了,凭什么低头,他们不想谈那就打,敬酒不吃吃罚酒,都是贱皮子,打一顿就好了。”朱厚熜摆了摆手,他对这个倒不是很在意,能谈自然是最好的,不能也没啥关系,也不需要自责什么的。
“奴婢惭愧。”陈洪五体拜服,他还是有点难过,毕竟这事情他没办好,虽然他看不起谷大用,但是人家干事确实干净利索。
第一次的河南大桉,还有这次听说去扬州了,也快回来了,干的漂漂亮亮的,那些盐商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服帖的全都给换了,好大的魄力,好大的手腕。
平心而论,他去的话干不得这么漂亮,那些盐商有多难缠他早就有所耳闻,虽然看不起,但是不否认谷大用的能力,这次自己办砸了,虽然陛下不说什么,但是他总是有点过意不去的。
“行了行了,都说了不怪你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朕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一切向前看,这次没做好下次好好做就是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洗漱一番,晚上给他们几个都叫来,一起吃一顿吧,话说朕还没一起请过你们吃饭呢,正好赶巧了,谷大用那边朕有事找他,就不等他了。”
朱厚熜眼睛一动,貌似自从他有洁癖之后就很少再请人吃饭了,上次请人吃饭时候在上一次,这次陈洪回来了,正好接风洗尘大家也一起聚一聚。
他这个当领导的如果都不组织下面的人聚一聚的话,下面的臣子又怎么敢的呢,要知道古代的勾结朋党可是重罪,更何况他们几个可都是重臣,要是走的过近的话难免会让皇帝有所猜忌,只要是聪明人,肯定会注意的。
但是朱厚熜不在乎啊,他自信自己能压得住下面那几个,走得近一点工作协调的也好一点,工作效率也更高一点,他到时希望下面人能走进一点,当然了,仅限于这几个。
朋党的勾结确实挺麻烦的,毕竟皇权至高无上,但是站的太高了,下面的人真要是什么都不报,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给你办,皇帝也就是个空壳子而已。
这些问题大多数会在皇权交替的时候发生,新皇帝还没有什么实力,一些老臣自视甚高,甚至想要操控皇权,难免会造成这种情况,但是这种事情在开国之君面前如同无稽之谈,因为他们有资格强势。
虽然朱厚熜不是开国之君,但是等他将朝廷内外清理一遍之后,其实也差不多,他有这样的自信,也应当有这样的自信,实际上他越自信,下面的人对他也就越忠诚。
他所行之改革会产生亘古未有之变局,其实杨慎他们也很迷茫,只能跟着朱厚熜走,朱厚熜也是乐得如此,作为他们的精神支柱,自然也就不用担心他们的忠诚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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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以后他也不希望这些人走太近吧,但是目前的局势来看,他们更好的沟通交流才能让改革更加的顺利,正好最近大家也挺忙的,过来聚一聚也不错。
“奴婢,奴婢......”陈洪的双目噙满泪水,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实在是陛下太温柔了,哪怕是说他两句也行啊。
“起来吧起来吧,还能让朕扶你不成,都说了朕不在意,你也不用在意,多大点事,要是这点小事就受不了了,朕看啊,这司礼监你也不用呆了。”朱厚熜最讨厌这种哭哭啼啼的了,看着就闹心,一个大男人,虽然没有了小弟弟,但你这么哭,老子也是不会心疼的。
“奴婢自己起来,奴婢自己能起来,谨记陛下教诲,奴婢一定不会让陛下失望的。”陈洪赶忙擦了擦眼泪,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他不害怕陛下的责怪,怕的是陛下失望啊。
“这就对了嘛,多大点事,吕芳前两天还被朕骂了一顿呢,这不好好的,多大点事啊,以后的事情多着呢,这才哪到哪啊,心不要那么脆弱,就算有失误,要思考的不是认错的态度与诚恳与否,你需要思考的是该如何补救,戚景通那边不是打的很好么,都不是事。”
未来的事情多得很,特别是不可避免的对外征战,与之相比,打一个鞑靼真是不足挂齿,朱厚熜都不在乎这些小卡拉米,草原部落有着天生的局限性。
明军之前打不过,不是因为汉人的问题,而是朝廷对于军队不够重视,君不见当年永乐大帝打的草原部落都不敢露头,听到风声就望风而逃了。
草原部落有着自己的局限性,他们大多各自为战,首领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时刻才能聚拢军队,而且还不团结,内部也有自己的纷争。
这次要是打进来抢到粮食还好说,关键是失败了,下次是否还能聚拢这么多军队还不好说呢,鞑靼内部恐怕都开始夺权了。
对于这些脑子不太精明的人朱厚熜一向不是很在意,再者说了,骑兵的时代都快过去了,现在各种地雷大炮已经是很限制骑兵的进攻性了,等以后机枪再弄出来,骑兵就可以彻底退出历史舞台了。
而草原部落不就是依靠骑射闻名的么,失去了这些,他们还有啥,不过是一群放养牛羊的牧民罢了。
和他们做生意那是想养着他们让他们好好放牧,结果这些家伙不听话啊,孩子不听话怎么办,打一顿就好了。
“干爹,干爹怎么了,主子,干爹一心为了主子,肯定不会做什么对不起主子的事情的,这之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陈洪听到之后连忙辩解,这次出去走一趟才发现吕芳的好。
虽然吕芳地位很高,但是在他们面前基本没什么架子,很多时候也都是为了他们考虑的,他这点小心思他不相信吕芳没有看出来,但是也都没有多说什么,对他们依旧是非常的关照,他看不起黄锦,现在想来,他自以为聪明,黄锦又何尝看得起他呢。
“诶幼,出去一趟倒是成长啦,那也没让你白跑一趟,起码还有一点收获,有收获就好呀,放心好了,没啥大事,也不是吕芳的责任,说他两句而已,你要是感兴趣你可以问问他就是了。”
看到陈洪那下意识四号不作伪的表达,朱厚熜还是非常满意的,培养一个人出来不容易,吕芳一个人需要操心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有个陈洪会好很多。
陈洪虽然有点小心思,但是人还是足够的激灵的,慢慢培养吗,人总是要成长的,只要不是犯太大的错,朱厚熜都可以容忍他的成长,毕竟这是成长道路上所必须经历的一环。
这一趟出去有所成长,朱厚熜感觉比什么都重要,顺风顺水惯了,不如来点挫折,在这个皇宫里你是令人尊敬的陈公公,但是出去之后那可就不好说了。
权力这个东西,你要是屈服于他,那你就是权利的奴隶,就算有通天本领,也会被束缚在一个框架之下无法动弹,但是你要是无视他,那皇帝又算什么呢,这得看个人怎么想吧。
“那就好。”陈洪缓和了一下心境。
“行了行了,朕就是说了他两句而已,你先下去洗漱吧,一会记得叫吕芳严嵩杨慎过来吃饭,对了,别忘了黄锦,你亲自去叫,明白么?”黄锦和陈洪都是他手底下的人,二人有那么一点嫌隙,完全没必要不是么,缓和一下关系也挺好的。
革命之路还很漫长,宫内的人要团结,否则是要吃亏的,只有团结一致,大明前进的车轮才不会歪,毕竟他有时候很懒,很多事情都不关注。
这些事情最后不还是交给他们几个,要是几人内部不和,这不是给别人看热闹给人家笑话的嘛,作为老大,内部矛盾要适当调和。
陈洪微微一笑,轻声道:“谨遵主子教诲,主子放心,奴婢这次出去一趟也不是毫无收获的,奴婢也成长了许多,和黄锦的关系奴婢会处理好的,不会让主子失望的。”
“嗯,你明白就好,行了,下去吧,饭菜好了记得叫朕。”朱厚熜摆了摆手,言尽于此,多说也没什么用,他也就是引导一番,具体成或者是不成他也没办法,强扭的瓜不甜,但起码还能维持表面的和平。
“诺。”陈洪也不在多说领命退下,多说无益,往后还是要用行动来证明。
晚上等朱厚熜到的时候,几人早就到了,说的也是,哪有让皇帝等他们的道理。
“诶幼,来的挺早嘛,别站了,都坐吧。”朱厚熜压了压手,这几个家伙也忙坏了这几天。
“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年。”
“奴婢见过主子。”
“行了行了都起来吧,这里也没有外人,是家宴,不要搞的那么拘谨。”朱厚熜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这里可以说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了,虽然谷大用和戚景通还没回来。
“诺。”
“谢陛下。”
几人分坐两边,朱厚熜左手边的依次是吕芳陈洪和黄锦,右手边的则是严嵩和杨慎,人不多,但是菜的花样可不少,让朱厚熜都忍不住想多吃两口,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吃饭了。
“这次呢,是家宴,主要是也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和你们好好吃吃饭聊聊天了,今天正好趁着陈洪回来,就当是给他接风洗尘了,今日没有君臣,大家畅所欲言,说说朕的问题,也说说你们自己的问题,也可以说说大明未来的发展问题,还有改革的方向问题,你们也接触了一段时间了,各自都有着一定的感触,来吧,都说说,想说什么说什么。”
作为老板,总要做一个开场白的,虽然是家宴,但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总要畅所欲言,稍微说一说的,说他的不是这些人可能有些不敢,但是说说制度问题,说说自己的问题还是没关系的吧,他看起来应该没有那么可怕吧。
急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果然,陛下还是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谈话,搞的饭都吃不好了。
“你们都不说是吧,那就让朕先说吧,首先,朕要感谢你们,虽然朕有很多的想法,但是在某些方面,朕也有些懒,这些想法全都是由你们来完善的,特别是杨慎,他的工作非常的繁杂,然后制度上面的变革就依靠你们其他人了,尔等无怨无悔任劳任怨,对于尔等的包容,朕在此谢过了。”
朱厚熜向着众人作揖,吓得几人脸都绿了,赶忙起来还礼,嘴里连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