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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逸风眼中露出凝重之色,确实是想到了血傀阁的傀儡都是用人炼制的。m.biquge85.com
结果听到老者说他的傀儡不是用人炼制的时候,张逸风感觉有些惊讶。
没有多说什么,他一把掀开身旁的一具傀儡的黑袍。
黑袍下,果然是人形的木质傀儡,而不是真人。这一下张逸风算是相信了枯瘦老者的话了。
“血傀阁原本炼制傀儡的手法实在是有损阴德,我早在上位前便一直着手改造炼制的方式。经过在悬崖下无数日夜的冥思苦想,我终于是彻底改良了血傀阁炼制傀儡的手法,以天地间的灵物代替血肉。”
“这样炼制出来的傀儡,比之以人族修士炼制的傀儡,缺少一点灵活性,却大大增加了对敌时的效用。”
张逸风闻言点了点头,这样的话确实比之原本血傀阁的炼制方法更好一些。
用灵物代替血肉,肯定更加方便一些,也不用再背负原本的骂名了。
“那就多谢前辈协助了!”
对着枯瘦老者拱了拱手,张逸风面露感激之色的说道。
“小友客气,若非小友用丹药助我脱困,我只怕已经成为魔族杀戮的工具了。”
正当张逸风和枯瘦老者闲聊时,忽然一道魔气森然的身影从远处飞来,落在了张逸风和枯瘦老者前。
“呵,我道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你这老家伙的帮手来了,居然能解我的锁毒,看来你不简单啊。”
身影落下,正是前些日子刚刚嘲讽过拓跋阳的屠山。
刚刚在魔军后方,他感知到自己种下的锁毒被破,赶忙就顺着感应来到了枯瘦老者这边。
一落地他就看到了张逸风和枯瘦老者在交谈,当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小友,他便是魔族中擅使剧毒的那名魔人。”
枯瘦老者看到屠山的瞬间,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显然屠山的毒给他带来的影响十分深远。
张逸风见状,挺身走到了枯瘦老者的身前,神色平淡的看着屠山。
“你就是施毒之人?看来你的毒术很一般啊,我不过是用了一枚丹药便解开了。”
“废话真多!”
屠山面上露出恼怒之色,手中三道黑针飞出,向着张逸风飞去。
眼见黑针飞来,张逸风躲也不躲,直接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飞来的三枚黑针刺入体内。
身后的枯瘦老者见状,面上露出大惊之色。
“小友,他那黑针上有剧毒,小心啊!”
三枚黑针入体,屠山哈哈大笑起来,言语嘲讽道:“小子,居然敢接下我的毒针,也不知该说你艺高人胆大好,还是该说你嫌自己活得太久了。”
屠山说着摇了摇头,一脸可惜的看着张逸风。
本来还想好好玩玩,没想到居然碰到个傻子,敢正面接下他的毒针。
“毒针?就这?”
张逸风神色不动的看着屠山,眉头一挑抬起手,顿时三道毒针原封不动的从张逸风手心飞出,向着屠山飞射而去。
眼见黑针飞回,屠山瞳孔一缩,赶忙闪身躲过了黑针突袭,就差一寸他就要被自己的黑针打中了。
“啧,我都硬接了你三枚毒针了,你就不能学着点我?”
啧啧一声过后,张逸风身影一闪,再出现时已经来到了屠山的面前。
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屠山的脖颈,张逸风面无表情的将他抬了起来,另一只手忽然出现了一个玉瓶。
“这是我之前收集到的毒,让我看看你能不能解掉吧。”
淡淡的说完后,张逸风将玉瓶打开,左手微微用力,屠山就疼的忍不住张开了嘴。
张逸风眼疾手快的从玉瓶里倒出了两滴毒液进屠山的嘴里,然后便将玉瓶给收起来了。
这毒正是先前在瀚洲的时候,张逸风收集到的上古妖兽的剧毒,哪怕是渡劫期修士沾上都要必死的毒液。
现在对付这个魔官级别的魔人,张逸风也不想浪费太多,索性就滴了两滴。
将屠山扔下,张逸风静静的看着屠山身上的变化。
毒液入体的瞬间,屠山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毒素正在疯狂席卷他的全身。
“这,这是什么毒,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毒性。”
捂着喉咙,屠山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他原本还想在毒液入体的瞬间用魔气将之逼出。
结果他发现毒液入体的瞬间,便化作了猛烈地毒素,疯狂侵蚀着他体内的各处机能。
短短瞬间,毒液便在他体内彻底扎根,魔气已经驱逐不了这毒素了。
“唉,看来你是挺不过去了。”
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看着生机渐渐失去的屠山,张逸风摇了摇头。
终于,猛烈的毒素彻底吞噬掉屠山最后的生机,一股魔焰从屠山体表升起,熊熊燃烧的魔焰彻底将屠山吞噬。
“这魔焰倒是凶猛,就连这家伙体内的毒素都给烧干净了。”
眼中露出意外的神色,没想到这魔焰竟然如此凶猛,就是不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张逸风不知道的是,在魔界一座巨大的城池中,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响起。
已经在人间死亡的屠山睁开双眼,大口的喘着粗气。
“可,可恶的人类,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剧毒。”
屠山的怒吼声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早他一步死亡的拓跋月三人阴沉着脸看向了屠山。
拓跋月也没想到,三人联手围攻张逸风居然失败了,反而是让张逸风将他们斩杀了个干净。
不过借此机会也是探知到了张逸风的一些底牌,尤其是张逸风居然能够使用魔躯。
魔躯除了魔族以外,其他凡人根本不可能掌握。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张逸风的身上必定有魔族的血脉,而且还是纯度很高的王族血脉。
“皇姐,这是不可能的啊,我拓跋族根本就没有王血遗留在外啊。”
拓跋阳站在拓跋月的身边,听着自己皇姐的猜测,立马开口反驳道。
“哼,我说的可不是我拓跋族的王血,难不成你忘了上一任的王族是哪一族了吗。”
拓跋月说着,眼神冰冷的看向了一旁刚刚从沉睡中醒来的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