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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
但听李牧对自己的这一称呼,邓艾五人亦同时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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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惊讶于陛下对自己的这个称呼,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听清李牧的诉求。
这陛下突然要募兵,他们五个不用脑子想也知道缘由。
既然已经被李牧身上所散发出的魅力所吸引,既然已经决定投效李牧,他们当然要为李牧分忧。
五人先是用眼神互相交流了一下,而后由王翦站出来道:“陛下,请恕末将直言,当今形势,无论陛下召多少兵马都无济于事。” ??
但听王翦直言,李牧虽知他说的乃是事实,但还是气不过的向王翦说道:“那照你这么说,朕便只能坐以待毙?任那王莽骑在朕的头上作威作福,当他的夜壶?”
骑头上作威作福这都还是轻的!
其实令邓艾真正担心的是,经今夜一事后,王莽极有可能会生出更加忤逆的念头。
因为,今夜的他已与陛下彻底的撕破了脸皮,脸皮既已撕破,当没有再合之理。
但见王翦五人迟迟不回他的话,李牧亦是忽而看向庞涓。
这一看,李牧忽而皱了一下眉宇,并于皱眉中唤了他一声。
“庞涓!”
一声所唤,庞涓置若罔闻。
“庞涓!”
两声所唤,庞涓仍充耳不闻。
便在李牧正欲唤庞涓第三声时,白起实是看不下去,三两步走至庞涓身前,并狠狠的推了他一把。
“喂,我说小黄脸,陛下叫你呢,你他娘的想啥呢?”
被白起推了一个踉跄,庞涓紧忙收回心神看向李牧。
这一看,他心头亦是猛的一惊,因为他在李牧看他的目光里看到了一抹锋利。
“陛……陛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庞涓紧忙向李牧解释道:“小臣方才在想,大将军为……为何又突然针对起了皇……皇后。”
“哦?”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李牧顶着一张惨白的面容向他问道:“可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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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到了。小臣想,大将军之所以旧事再提,恐怕便是与皇后的身份脱不开关系。”
“你是说本宫的身份?”但听庞涓所说,甄宓亦皱起一双黛眉向他问道。
“回皇后。”不敢去看甄宓的眼睛,庞涓压低着脑袋向甄宓小声回道:“冀……冀北李唐,皇后的身后是李唐,李唐的身后是天下士族。”
“你仔细说来。”
“是!”依然不敢去看甄宓的眼睛,庞涓继续低头说道:“回皇后,依小臣猜测,今日大将军在皇后身上所加的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恐怕不是大将军随意而加,而是与那在廷尉府已经畏罪自尽的张复有关”
“张复既然要栽赃皇后,必是要将皇后的身份利用到极致,而这极致的尽头便是冀北李室,也唯有冀北李室才能令大将军稍有忌惮,依小臣猜测,恐怕这便是大将军向陛下旧事重提的根本所在。”
有理有据,头头是道!
还别说,让庞涓这么一通分析下来,好像整件事情的真相还真是这样。
“末将赞同庞兄的分析。大将军今虽是在将计就计,但张复对大将军那一番别有用心的供词也同时间接提醒了大将军,提醒大将军皇后竟还有这一层身份。”
邓艾已是说的相当委婉,在场除王翦四人外,无人听不明白。
自甄宓入宫,李唐便好像忘了他还有一个做皇后的义女一般。
三年多了,除过甄宓的妹妹会每年来宫中小住几日外,李室门中,便无人再来过邺城。
这李氏所行所为,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好像,他们李室根本就不愿攀上这门皇亲一般。
虽说那张复是在兮心府被擒,但此刻的甄宓已不担心她这位异姓妹妹的安全了。
因为她这位妹妹可是一名游侠,一名剑法与剑地都颇为不凡
的女侠。
而她这位妹妹之所以迟迟没有入宫,其定然是在兮心府发现了什么,从而紧随了去。
自王莽带兵离去,已过了一个多时辰。
甄宓担心李牧身上的伤势,几次想要扶李牧回去,但都被李牧摆手带过。
而再观李牧神色,好像他除了脸色有些惨白,衣服被血水浸透外,他好像竟真没什么大碍。
便在邓艾等人也开始担心李牧身上的伤势时,李牧竟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将手伸进了衣袍里。
只见他在衣袍里一阵乱掏后,终于掏出了一物。
此物是个布袋,布袋早已被鲜血所浸染的分不清之前的颜色。 .??.
邓艾众人不知李牧在这时掏出个布袋干嘛,但庞涓却因李牧所掏出的这个布袋而瞪大了双眼。
“陛下……之……之前没烂?”
在邓艾等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下,庞涓向李牧问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当然没烂,要是烂了,我敢拿刀捅自己?”
在邓艾等人更加不明所以下,李牧亦是向庞涓会了一句更加莫名其妙的话。
“陛下……这是?”一双妙目紧盯李牧手中布袋,甄宓疑惑向他问道。
“血包!”心不跳,脸不红,李牧继续解释道:“本来是给先前那一架准备的,那一架没用上,倒是在王莽这用上了。”
“先前那一架?”但听李牧所回,甄宓更是疑惑的向他问道:“先前哪一架?”
“宫门……”李牧本要脱口而出,却又突然闭上了嘴巴。
他能告诉甄宓这个血包是给他去宫门挑事,让庞涓接近邓艾用的吗?当然不能!
“哎呀!”但听甄宓仍是一脸疑惑,李牧亦是将血包往地上一丢道:“你就只需要知道我没事就成,方才我捅自己的那一刀是捅在了这血包上,血包破了,里面的“血”自然就流出来了。我自己其实一点伤都没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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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但听李牧解释,黄石碰了一下冉闵道:“我滴娘呦,陛下不去瓦舍唱本可惜了。”
“谁说不是!当时我还敬陛下是条汉子呢,你呢?”
“我?当然和你一样了。还以为陛下真敢为了皇后捅自己刀子呢,原来竟是个骗人的把戏,哎!陛下套路可真深,俺现下只想回老村。”
“你俩能闭嘴?没看见陛下那脸都成了猴屁股?”
李牧的脸确实很红,但绝没有红到白起所形容的那样。
不过也正因为这三个家伙对李牧的这一番调侃,而令得场间的气氛更加松弛了下来。
非但是甄宓笑了,便连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季明也跟着笑了起来。
于笑的同时,季明也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今日之事是否便是那人所为?
季明深信那人有这个能力与实力,而最为关键的是在这邺城中也唯有那人能有实力与王莽对抗。
真的是他吗?他不是答应过他,不会动甄宓的吗?
想到此处,季明恨不得立刻便跑去与那人对峙。
虽心中这般想,但是他却不敢如此做,因为他也如同惧怕王莽一般深深惧怕着那人。
其实,季明并不知道李牧心中实则也有一个怀疑对象。
如若他知道李牧心中所怀疑的对象便是他心中所猜测的那个人的话,他一定会为之大吃一惊。
开怀终有散尽时,当众人没了笑声后,之前那个问题又重新摆在了他们每一个人的面前。
邓艾开始深思,王翦亦拧巴着脑门。
便在众人仍一筹莫展时,一道靓影在十几名赤衣军的喝喊下冲入宫门。
眼见有人胆敢夜闯皇宫,这些赤衣军哪里能忍。
只是他们才方奔了下来,那道靓影却已甩开了他们几十步的距离。
这些赤衣军一看,哪敢怠慢,纷纷撒开丫子,铆足劲了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