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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扎里亚金到来,索科夫对斯托雷平说:“斯托雷平同志,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特别连连长扎里亚金上尉,他会亲自带人护送你们穿过我军的防线,进入德军占领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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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上尉同志!”斯托雷平向扎里亚金伸出手,用友好的语气说:“我是游击队的负责人斯托雷平,很高兴认识您。”
“您好,斯托雷平同志,能认识您,我也很高兴。”扎里亚金礼貌地回应一句后,言归正传:“时间不早了,我们尽快启程吧。”
斯托雷平抬手看了看时间,有些诧异地问:“德国人这个时候还没有开始睡觉,现在就通过防线,不会暴露目标吧?”
“放心吧,斯托雷平同志。”面对斯托雷平的担忧,扎里亚金安慰他说:“我们即将前往的地段,没有德国人的防线,和他们遭遇的几率很小,所以早点出发,你们在天亮时,就能到达更远的地方。”
听扎里亚金这么说,斯托雷平也不再犹豫,便点头同意了:“那好吧,我把队员们集合起来,就立即出发。”
当游击队员列队时,索科夫看到了和卓娅站在一起的克卢布科夫,瞳孔猛地剧烈收缩,他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名字如此熟悉了。在后世的资料中,专门提到过,卓娅之所以会被德军俘虏,是因为叛徒的出卖,而那名叛徒的名字就是叫克卢布科夫。由于资料里并没有提及叛徒的全名,因此索科夫无法判断,出卖卓娅的人,是否就是此刻站在她身边的克卢布科夫。
“斯托雷平同志,”就在斯托雷平带着游击队员准备跟扎里亚金离开时,索科夫却叫住了他,并客气地问:“你的队伍里,有几个叫克卢布科夫的?”
“就一个。”斯托雷平有些诧异地问索科夫:“中校同志,您问他做什么?”
得知只有一个叫克卢布科夫的游击队员,索科夫的心里可以笃定,就是此人被德军俘虏后,成为了叛徒,并出卖卓娅,害得她牺牲。他盯着克卢布科夫的背影,继续问道:“他这个人怎么样?”
斯托雷平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是一个很不错的同志。等我们到达敌后之后,我打算让他单独指挥一个破坏小组……”
“不行,这绝对不行。”索科夫失声说道:“你绝对不能让他单独指挥一个破坏小组。”
“为什么呢?”斯托雷平不解地问道。
他的这个问题把索科夫问住了,是啊,该怎么回答对方呢?总不能告诉他,说这个克卢布科夫在不久之后,就会成为可耻的叛徒,并向敌人出卖了与他一起行动的卓娅,并害得她被德国人残忍地杀害。
见到索科夫迟迟不说话,斯托雷平这次带队穿过战线,需要得到军队的协助,但如果军队的指挥员对自己指手画脚,还是令他心里很不舒服。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强压着心头怒火说道:“中校同志,我不知道您对克卢布科夫有什么误解,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隶属关系,我任命谁担任破坏小组的组长,您是无权过问的。”
索科夫暗自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斯托雷平同志,我并不想干涉你的任何决定。只不过那位克卢布科夫从外貌上来看,给人一种不可靠的感觉,所以我才提醒你,对他的使用要谨慎,免得酿成大错。”
“我心里有数,多谢中校同志的提醒。”斯托雷平嘴里说着感谢的话,但语气中却明显流露了不满,“您如果有事就去忙吧,不用送我们了!”
看着游击队员们,在扎里亚金、斯托雷平和通讯参谋的带领下渐渐远去,索科夫不禁苦笑着摇摇头,此行艰险,这批即将深入敌后的游击队员,不知有多少能活着回来。
“旅长同志,”罗曼洛夫听到索科夫在叹气,不免有些好奇地问:“我听到您好像在叹气,是在感慨什么事情吗?”
“罗曼洛夫,你看那些年轻的游击队员们,他们深入敌人的占领区执行任务,恐怕没有多少人能活着回来。”
但罗曼洛夫听索科夫这么说,却是表情如此地说:“旅长同志,这不是很正常么。他们虽说是游击队员,但也和我们一样是战士,为了消灭德国侵略者,就算是流血牺牲,也不会有人皱眉头的。只要能打败敌人,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完全值得的。”
索科夫看了罗曼洛夫一眼,顿时没有和他继续说下去的兴趣。
两人重新回到了帐篷里,卡尔索科夫发现索科夫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忍不住问道:“旅长同志,我看你的神情有点不对劲,出什么事情了吗?”
“在刚刚那批游击队员中,我看到有一个叫克卢布科夫的队员,怎么看都不像好人,便好意地提醒带队的斯托雷平同志,希望他提高警惕,不要对其委以重任,但对方却丝毫不领情。”
听完索科夫的话,卡尔索科夫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开口说道:“旅长同志,我想带队的斯托雷平同志,肯定比我们更熟悉队员的情况,如果贸然给他提意见,他肯定会不高兴。”
索科夫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该提醒的,我已经提醒过了,至于他能否听得进去,就与我无关了。反正他们与我们互不隶属,就算出什么事情,也牵连不到我们。”
“旅长同志,您说得对。”卡尔索科夫附和道:“我们的任务,就是协助他们通过战线,其余的事情,都与我们无关了。”
索科夫看到桌上摆了一张纸,上面似乎写着什么内容,连忙伸手拿起来,凑到眼前仔细查看。
“旅长同志,”卡尔索科夫趁机说道:“这是我与三营的通话记录。三营长纳佐罗夫大尉报告,他们在挖掘二线阵地时,地下突然有水冒出来,导致刚挖好的战壕被水淹没,战士们根本无法待在里面。他请示,是否可以暂停修建二线阵地?”
“不行,参谋长同志,这坚决不行。”索科夫表情严肃地对卡尔索科夫说:“你立即给纳佐罗夫大尉打电话,让换个地方修筑工事,反正在天亮之前,必须完成二线阵地的工事。”
索科夫白天在布置任务时,就曾经亲口告诉过卡尔索科夫,为什么要修建二线阵地的原因。此刻见索科夫对三营长的态度不满,连忙拿起电话接通了三营指挥所:“三营指挥所吗?我是参谋长卡尔索科夫中校,让你们营长来接电话。”
“您好,参谋长同志。”很快,听筒里就传出了纳佐罗夫的声音:“是旅长同意我们修建二线阵地吗?”
卡尔索科夫看了一眼索科夫,继续说道:“旅长命令你们,连夜修筑二线阵地的工事,务必在天亮前完工。”
纳佐罗夫顿时哀嚎起来:“参谋长同志,我刚刚给您打电话时,不是说我们二线阵地冒出了地下水,淹没了我们修好的工事,战士们根本无法待在里面。”
“命令是明确的,就是让你们在二线阵地修筑新的防御工事。既然现在选定的地段冒水,那么就换个地方施工。”卡尔索科夫不客气地说:“大尉同志,我提醒你一句,命令是拿来执行的,而不是用来讨论的。明白吗?”
“好吧。”纳佐罗夫无奈地说道:“我执行命令,待会儿换个地方继续施工。”
索科夫等卡尔索科夫放下电话后,望着他问:“怎么,纳佐罗夫大尉有情绪?”
“当然。”卡尔索科夫点着头说:“据我所知,他们的二线阵地是下午就动工,指战员们辛辛苦苦干了几个小时,眼看工事就要完成,谁知突然冒出了地下水,直接淹没了战壕,换成是谁都得抓狂。莫斯科的十月已经是冬天了,月初还下过两场雪,如果让战士们泡在水里,这么冷的天肯定会冻出毛病。”
“我不管他们那里有什么困难,但二线阵地必须要建立,这是为指战员们的生命负责。”索科夫神情严肃地说:“血肉之躯可挡不住敌人的炮弹,为了降低伤亡,我们只能在敌人炮击和轰炸时,把战士们暂时转移到二线阵地隐蔽,以躲避炮击和轰炸。”
罗曼洛夫走过来,将一份电报递给了索科夫:“旅长同志,电报,刚收到了!”
索科夫接过电报,快速地浏览起来。卡尔索科夫凑过来好奇地问:“旅长同志,电报上说什么?”
“电报是一个侦察小组发来的。”索科夫看完电报上的内容之后,随手递给了卡尔索科夫,有些纳闷地说:“他们缴获了一辆奇怪的厢式货车,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卡尔索科夫快速浏览完内容之后,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而且这辆厢式货车还是在开往前沿的途中,被侦察小组俘虏的。旅长同志,你说说,这车是用来运送什么的?”
没等索科夫开口,罗曼洛夫面上的表情一僵,随即小心翼翼地说:“会不会是运送毒气弹的货车?要知道,敌人迟迟无法突破我军的防线,没准会使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比如向我们阵地实施毒气弹之类的。”
“这不可能,罗曼洛夫。”索科夫望着罗曼洛夫,面无表情地说:“我看您是小说看多了,以至于产生了幻想,如果现在是一战时期,德国人为了突破防线,向我军阵地释放毒气,还有一定的可能,毕竟他们就曾经这么做过。但如今的情况却不一样,他们的元首在一战中,就曾经是毒气弹的受害者,因此他对毒气弹深恶痛绝,绝对不会允许他的军队在战场上使用这种武器,”
“既然不是运送毒气弹的卡车,那这车又是用来运送什么的呢?”
“我连车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知道是做什么的。”索科夫转身吩咐罗曼洛夫:“立即给侦察小组回电报,让他们想办法把那辆车开回来,这样我们就能搞清楚敌人打算做什么。”
“好的,旅长同志。”罗曼洛夫记下了索科夫说的话,转身走到报话机旁,弯腰对莫罗佐娃口述索科夫的原话,并催促对方:“你尽快把电报发出去。”
莫罗佐娃也不废话,立即开始滴滴滴地发起了电报。
两个小时之后,一营长叶菲姆大尉打电话过来报告说:“发现了一辆奇怪的德国厢式货车,接近了我营的阵地,请问该如何处置?”
接电话的卡尔索科夫,听叶菲姆这么说,立即命令道:“大尉同志,你立即安排人去接应对方,免得它不小心驶入雷区。记住,一定要让那辆车安全地通过雷区,千万不能出任何的纰漏,明白吗?”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一辆奇怪的厢式货车出现在旅指挥部的门口。
侦察兵进来向索科夫等人报告说:“指挥员同志,你们要的厢式货车,我已经开回来了。”
索科夫几人跟着侦察兵走出了帐篷,看着停在不远处的厢式货车,索科夫不禁陷入了沉思。这辆车从外形看,有点像德国人常用的那种指挥车。他走到车后,站在车旁的侦察兵,立即上前打开了后面的两扇车门。
看到车门打开,索科夫连忙走上前,想看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走到车门处,发现里面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清,但从里面传出的气味,却把索科夫熏了个跟斗。
他捂住鼻子,向后退了两步,厌恶地说:“这车厢里是装屎的吧,怎么这么臭。”
卡尔索科夫不信邪,偏偏要走过去亲自体验一下。下一刻,他就被车厢里传出的臭味熏退。他向后连着退了几步,来到索科夫的身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哭笑不得地说:“旅长同志,您说得没错,这车应该是拉粪的策划,否则不会有这么臭。”
“指挥员同志。”把车开回来的侦察兵,听到索科夫和卡尔索科夫两人都说这车是拉粪的,不免有些急了:“我向你们保证,这辆车绝对不是拉粪的。”
说着,他转身从车厢里取下一段胶管,来到了索科夫二人的面前,继续说道:“您瞧,这是我在车厢里发现的。如果这辆车是拉粪的,那么胶管里就应该都是粪便,可是你们瞧瞧,这里却是干干净净的。”
索科夫接过罗曼洛夫递过来的手电筒,朝胶管里照了照,发现的确像侦察兵所说的那样,管子里是干干净净的,这说明这辆车肯定不是用来运粪便的。他扭头问卡尔索科夫:“参谋长,你说说,这车是做什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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