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 增援外蒙古战场的苏联远东方面军先头部队第三军,按照带队指挥官,方面军副参谋长叶缅琴科中将的命令,在行军路线上,大开杀戒,所到之处鸡犬不留,真是走一路杀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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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侦察部队报告苏军暴行的刘铁汉,气得五内俱焚,咬牙切齿,发誓就算是苏军撤回外兴安岭,也要指挥部队追上去打,这让代理参谋长的作战处处长李广金上校,不免有些担心,心里犹豫,是不是将副师长现在激动的情绪,报告给师长知道?
如果副师长真的做出了决定,就他那脾气,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完成劝阻的,可是,一旦报告上去,万一副师长没有冲动,师长又来了电报询问,自己该有多尴尬。
正思忖间,就听见刘铁汉说道:“广金,你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摇头的,在那想什么呢?该不是以为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吧!哈哈哈!你放心,绝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命令监视乌勒兹河大桥的侦察部队,密切关注这伙子苏军的动向,别让这几只老鼠,坏了我的大事。”
李广金脸色一红,老老实实的说道:“不瞒副师长,我还真是这样担心的,正考虑,是否报告给师长!”
刘铁汉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你呀,就是太认真、太老实,克天就不一样,他知道我的话,是什么也是,这一点,你该跟杨克天学学!”
在刘铁汉调兵遣将的功夫,苏联远东方面军第三军侦察参谋瓦德里希少校,已经奉命带领两个连的侦察部队,前出军主力五十余公里,任务只有一个,控制乌勒兹河上,那座唯一的公路大桥。
外蒙古地区的桥梁本来就不多,这座桥更是乌勒兹河上唯一可以通过坦克、重型榴弹炮炮车的通道,其他的渡口,当然有桥,不过,那些都是便桥,别说坦克和榴弹炮炮车了,就算是吉普车也无法通过。
军长阿斯拉诺夫少将,交待任务的时候,表情很严肃,“瓦德里希同志,交给你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赶在主力部队之前,控制这座桥,不要让中[***]队破坏掉,这个任务,关系到整个部队的行军速度,一旦被破坏,我们四个军十几万部队,就会被阻挡在乌勒兹河东岸,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还要告诉你,这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是指挥员,方面军副参谋长叶缅琴科中将亲自下达的,因此,你的行动,指挥员同志在密切关注着,准备一下,多带上几部电台,带着部队马上出发,行动要快,一旦你们与读力师部队遭遇,或者是大桥已经被破坏,马上直接电告副参谋长叶缅琴科中将。”
瓦德里希少校站在横跨乌勒兹河的大桥上,头顶的天空阴测测的,连一点儿星光都看不见,脚下是微啸的河水,拍着着岸边,发出“哗哗”的声响,阵阵湿漉漉的寒气涌上来,夜浓得伸手不见五指,往远处看去,四野茫茫,黑漆漆的一片,几座小山,如同蹲踞着的怪兽,夜风吹过,寒气沁入到骨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瓦德里希少校的心里,涌起一阵不安的感觉,是太安静了,还是孤军深入的胆怯,总觉得对岸有些不大对劲儿,他对身边的两个连长说道:“你们两个连队,分别控制住桥的两端,前出三公里建立警戒线,各自派出一个排的兵力,检查一下桥上,是否埋设有炸药,千万要仔细,再过三个多小时,主力部队就能赶到,咱们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一个上尉连长想了一下,建议到:“少校同志,我们是否派出部分兵力,往西岸纵深侦察一下?”
一阵冷风吹过,瓦德里希少校一缩脖子,不悦的说道:“没有这个必要,我们的任务是控制这座大桥,往纵深侦察,你知道那处是部队的主要行军方向吗?再者,夜里小部队行动,出了问题怎么办,暴露部队行踪怎么办?”
一连串的问号,砸的这个责任心很强的连长,哑口无言,瓦德里希少校对身边的通讯兵说道:“给叶缅琴科副参谋长发电报,我第三军先头侦察部队,业已控制了乌勒兹河大桥,大桥完好无损!两岸也没有发现读力师部队活动的迹象!”
两个连的苏军士兵,开始行动起来,他们都没有觉察到,就在离大桥不远处,东指第九旅旅属侦察营,几百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苏军的一举一动,更远处,东指三个旅加上外蒙古边防军七个地方守备团,五万余战士,已经进入阵地,严阵以待。
两个炮兵旅,五个火箭炮团的阵地上,火炮褪去炮衣,粗大的炮口昂起,指向东方的天际,炮手们在仔细的擦拭着炮弹,就等苏军的主力部队到来,成千上万枚炮弹,马上砸过去。
东指指挥部里,作战处处长李广金上校,向刘铁汉报告到:“副师长,负责监视那小股苏军的第九旅侦察营营长报告,苏军只是控制了乌勒兹河大桥,并没有做深入的侦察。”
刘铁汉冷冷一笑,轻蔑的说道:“他们不敢,两个连几百号人马,就敢跑到外蒙古腹地,如果不是怕打草惊蛇,几百个苏军士兵,早就成了尸体,广金,左右两翼迂回包抄的部队,都到位了吗?”
李广金回答道:“左路攻击集团指挥官第一旅旅长赵毅报告,部队已经在指定位置展开,就在一个小时前,苏军的先头部队,从他们埋伏的区域通过,右路攻击集团指挥官第四旅旅长霍守义报告,他的部队也已展开,并发现苏军正在急行军,按照苏军的行军速度推算,大约在明天凌晨两点至三点间,到达乌勒兹河东岸。”
“只有包抄苏军后路的第十旅和骑兵混成旅,还没有消息,他们的包抄的路线最远,又是在黑夜里行军,速度上不来是可能的,我担心的是,他们遭遇到了多路并进的苏军部队其中的一路,发生了什么意外!”
刘铁汉肯定的说道:“不可能,我们预设的战场,已经考虑到了苏军多路并进的情况,留下了足够的空间,不会发生遭遇的事情,左右两翼的部队,都没有报告类似的情况,陈国柱和何柱国他们的部队,也不会遇到,没关系,再等等,肯定是在行军的路上,没有及时与指挥部联系。”
“还有,上报师指,因为苏军到达乌勒兹河东岸的时间有变,原定在九月二十九曰凌晨一时整,发起对苏军远东方面军增援部队的进攻,延后至凌晨两点到三点间!”
接到侦察队瓦德里希少校的电报,叶缅琴科中将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他真的担心,乌勒兹河大桥被读力师部队破坏掉,要真是那样,一条乌勒兹河,就能阻挡自己部队两三天的时间,对于望眼欲穿的库雷金来说,多耽搁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总参谋部那帮老爷们,还不吃了自己?
轻松下来的叶缅琴科副参谋长,思维不免活跃起来,不由得想到:“朱可夫将那个中国人唐秋离,说得非常厉害,神乎其神,乌勒兹河大桥,如此重要的交通咽喉,不炸毁,也应该派出兵力防守,但是,侦察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思来想去,没有答案,最后,叶缅琴科中将,将这一切,归结于部队突然改变行军方向,加之自己采取的虽然残酷了点儿,但却绝对有效的保密措施,读力师的指挥官,包括那个貌似非常厉害的唐秋离在内,绝不会料到,四个军十几万人,已经进入到了外蒙古境内东部。
“自己没有与唐秋离交过手,但现在看来,不过如此!”叶缅琴科中将暗自想道,心里不免将唐秋离轻看了许多。
九月二十九曰凌晨两时三十分左右,夜黑得如同墨汁一般,阴沉沉的乌云遮住了满天星光,风却愈发的打了起来,刮过空旷的草原,吹得枯黄的牧草,发出阵阵呜咽声。
刘铁汉的指挥部里,显得非常安静,该部署的,都已经完毕,剩下的,就是等着苏军来钻口袋了。
“副师长,您快来看!苏军部队出现了!”一个趴在高倍望远镜前,观察乌勒兹河东岸情况的作战参谋,忽然高声喊起来。
闭目养神的刘铁汉,遽然睁开双眼,眼中的寒光一闪即没,几步走到望远镜前,镜头里,乌勒兹河东岸广袤的草原上,出现了一长串的灯光,如同一条蜿蜒蠕动的毒龙,摇头摆尾的向乌勒兹河边游过来,灯光刺破夜幕,在黑漆漆的夜色之中,格外的醒目。
刘铁汉松了一口气,紧绷的心,顿时放下来,自语道:“没白等,总算来了,摆下这么大个场子,请不来客人,岂不是浪费我一番心血!”
与此同时,指挥部内的几部电话,先后急促的响起来,第七、八、九旅的侦察部队,都报告了类似的情况,“苏军先头部队一个军,已经接近乌勒兹河边,正在过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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