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 “谢书记,你们纪委可以容忍这样的情况发生?”陈波波眉头紧蹙,他今天是代表杜邦俊而来,架子可以摆大点,调子可以高一点,这一刻,他已经不再是陈波波,而是杜邦俊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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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主任,朱代东同志是一名能经受任何考察的优秀党员干部,我们恐怕多虑了。”市纪委书记谢田笑呵呵的说,虽然朱代东没有向市里汇报请纪委收礼金这件事,但是吴燕群却向市纪委详细的作了汇报,为了这事,还亲自跑了趟市里。
而谢田虽然对雨花县的官员上缴礼金高度怀疑,但是对于这要的行为,他还是欢迎的。何况这次朱代东的做法也很彻底,不自己动手,全部现金由纪委财务科的出纳收受,更加令人信服。
“谢书记,难道这其中还有奥妙不成?”陈波波问,既然沙常市的纪委书记都站在朱代东这一边,说明朱代东的行为肯定向纪委汇报过,礼金的安排已经有了着落。
“代东这是搞什么名堂?”严鹏飞也问,但谢田站在朱代东那一边,他也大大的松了口气。
“嘿嘿,还是让代东同志亲自宣布吧。”谢田微笑着说。
在婚礼上,最终朱代东就为他们解了惑。所有的礼金全部将用在县福利院上,一文不少。全部的钱由县民政局长孙建军现场接收,在县纪委财务科的配合下,当天下午就送到银行作业福利院的专项资金存起来,专款专用。
这样的决定,如果不是提前知晓,绝对会大大出乎意料,比如陈波波、许立峰,甚至是朱代东的正经岳父严鹏飞厅长无一不是惊得连筷子里夹的菜掉在桌上而不自知,而有的则是正喝着酒,结果一口喷了出来。
“陈主任,我看雨花县的礼金越重越好。”许立峰笑着对陈波波说。
“如果雨花县的干部,人人都跟朱代东同志一样,那确实是这样。”陈波波点了点头,一个县长结过婚,就收了近三百万的礼金,如果一个县委书记大摆宴席呢?
此时王力军也正在想呢,如果自己换成朱代东,能否收到三百万的礼金?结果他认为,不可能。像朱代东这次结婚,很多乡镇自发的送了重礼,比如树木岭养殖场、狮子山的家具厂、侯家塘的豆腐厂,如果自己办事,他们也会送礼,但绝对不会动辄上十万的送。
朱代东在最后说,他将保留礼金的花名册,来送礼的人,不就是希望朱代东能记住他们的名字,知道他们送的金额么?既然如此,只要留住花名册便足矣。当朱代东宣布这个决定时,大部分人都松了口气。对他们来说,钱送给了朱代东,就没打算要回来,朱代东怎么处理,与他们无关。
原本李鹏程夫妻在听到朱代东说要把所有礼金全部捐给县福利院的时候,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朱代东还真是舍得。但随后,朱代东宣布收藏花名册,他们才喜笑颜开。
从朱代东结婚当天晚上开始,一直到97年的正月初八,包括县电视和下面各乡镇电视台,晚上的点播时间基本上都被他的事给占据着。在电视上点播歌曲或是电视剧,朱代东肯定看不到,因为新婚第二天,朱代东就向县委请了假,提前二天回了芙蓉县。这是做给别人看的,朱代东结婚,变相的拉动了雨花县的电视广告收入。
两天后,朱代东再次在芙蓉县黄土岭乡大沙村举行了婚礼,这次的婚礼相比两天前在雨花县的那次,显得简陋。但却更加合他的意,要不是因为需要向外界传递自己结婚的消息,他宁愿就这样简单。
这次的婚礼,基本上就是本村以及朱代东、严蕊灵的亲戚参加,此时芙蓉县政府机关也放了假,除了一直关注朱代东的黄土岭乡副乡长刘炜之外,再没惊动芙蓉县的任何官方人士。
朱代东虽然是一县之长,但这跟芙蓉县并没有什么关系,虽然他在雨花县举行婚礼的事,芙蓉县很多干部都知道,毕竟那么多市领导都去了嘛。但这并不表示,朱代东回来结婚,他们就一定要参加,如果不是特别好的私人关系,是不会来参加的。何况朱代东的这次婚礼,准备得较仓促,要不是刘炜一直关注着朱代东的老家,恐怕也不会知道。
刘炜跟朱代东相识于五年前,当时两人都在主管文教卫生的副乡长,经常一起在市里开会,刘炜是黄土岭人,虽然跟朱代东不是一个村,但在市里就算是老乡了,一个乡出来的,还能不是老乡?
这五年来,朱代东是年年有进步,两年一大进步,这让一直关注他的刘炜,诧异不已。相比朱代东进步的速度,他从主管文教卫生的副乡长,提拔为主管农业的副乡长,基本上不算什么进步。
去年过年的时候,朱代东还只是常务副县长,当时已经令刘炜感慨万端,同样是当官,干部与干部之间的差距,咋这么大呢?而今年呢?不久前,雨花县人大会正式选举朱代东为雨花县人民政府县长,自己这个副乡长当了七八年了,想要再往上升一格,是竟然是艰难困苦。可是朱代东呢?升职就像升旗一样,想怎么升就怎么升。
刘炜与朱代东交好,除了潜意识里要跟他搞好关系外,想向朱代东学习当领导的艺术,也是一个原因。但刘炜与朱代东经常聊天,也没有从朱代东那里学到什么东西。也许两人都很少往具体工作中谈,只是空泛的谈起一些官场中的趣闻。刘炜除了觉得朱代东有超乎常人的成熟稳重之外,也没有发现什么。
一直忙到下午,酒宴结束之后,朱代东把所有的客人全部送走,自己才渐渐轻松下来,也才有时间跟刘炜聊聊天。从刘炜这里,朱代东能听到芙蓉县的一些情况,从乡亲们的口中,朱代东也知道刘炜无论是能力还是人品,都还是不错的,可惜自己在雨花县,要不然倒是可以帮他一把。
芙蓉县这几年的经济并没有太大的发展,经济增长处于全市的平均增长速度以后,更不要说全国的经济增长速度了。特别是与芙蓉县相邻的雨花县,这几年的经济增长速度已经超过了全国平均增长速度,甚至比沙常市的经济增长速度还要快,这无形中也给芙蓉县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芙蓉县的县长汪启明现在去市里开会,也不再像原来那样喜欢高谈阔论,县里的经济没有搞上去,说话的底气也不足。若是再给其他县的县长打趣几句,汪启明的脸色就更难看。但年底的时候,芙蓉县突然放了颗卫星,也许是破釜沉舟,也许是压力转化成了动力,芙蓉县拉来了一个大外商,决定在芙蓉县投资三亿元,打造一个生物工程生产基地。
如果芙蓉县真的能把这三亿元的投资拉来,芙蓉县的经济增长数据一下子就能冲到全市前列。朱代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为自己家乡的经济形势感到高兴。
“刘炜,咱们县明年应该可以打个翻身仗了,黄土岭有没有想过从中分一杯羹?”朱代东给刘炜递上根烟,笑着说。
“难哦,代东你应该也清楚,咱们县属于丘陵地带,县里山多,田少,生物工程属于高科技,要是开家中药制药厂,咱们乡还有点优势,可是这生物工程嘛,跟咱们乡无缘。”刘炜叹了口气,说。
其实到现在为止,他也没有搞清楚外商要投资的生物工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要投资三个亿。真正对乡里的经济拉动并不大,也许等到县里的财政有了大幅度的增长后,黄土岭才能受益吧。
“咱们乡的药材多?”朱代东心里一动,自从上大学之后,他其实就很少再回老家,特别是参加工作之后,回来也只是完成任务似的,到过年的时候住几天马上就走了。一些老同学老朋友都没机会见面,更不要说去看看乡里的变化。
“前年县里准备大搞中药材种植,各个乡镇积极响应,都有地利的优势嘛,我们县有很多天然的药材基地,野生药材到处都有,但要转化为经济利益,却很难。”刘炜想起乡里搞的药材基地,就满脸的苦笑。当时黄土岭的中药材基地还是他亲自抓的,但乡里、农民都投了钱,结果到现在,药材差不多都成熟了,结果销路却没有,当初县里说得好好的,会有药材公司的来收,对方倒是来了人,但收购的价格之低,还不如让药材烂在土里,还可以省点力气和运费呢。
“哦,都是些什么药材啊?”朱代东问,如果换在二年前,他对中药材一无所知,但被无名老道突击培训之后,至少对十种药材的了解,不亚于一般的中医。
“什么都有,都是些普通的药材,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些药材其实并不贵,经济价值也不高。”刘炜叹道。
朱代东听了却是眼睛一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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