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清香,清香。
www.biquge001.com’血鹰只能摸索着朝清香的方向过去,不料被黑衣人的尸体绊了一跤,摔在地上。
‘鹰,我好害怕。’清香惊魂未定,语无伦次,想要走到血鹰跟前,可双腿吓得都发软,站都站不稳,最后爬着来到了血鹰跟前。
血鹰摸索着将清香抱紧自己的怀中,隔着衣服,血鹰能感觉的到清香浑身发抖,忍不住将这个柔弱的女人抱得再紧一些。
‘鹰,我杀人了,我杀死了他,鹰,我好怕。’清香紧紧的抱着身边唯一的,也是可以依靠的男人,两行清泪划过脸颊,红唇发抖。
血鹰知道,那黑衣人已经被清香杀死,怀中女人不过是个弱女子,善良的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在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形势下,硬是逼着这样一个女人杀人,真的是一种逼迫,她与姜玉溪不同,虽然以前听说北塞公主是个废柴,但他认识的姜玉溪绝对不是,她的老练,她的智慧与桀骜,绝对不是废柴那么简单。
‘好了,一切已经过去了,别怕,是我不好,不能保护你,才会害你受惊吓。’血鹰自责的道,双眼失去光明,一下子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废人,前几日被清香开导的好了许多,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情,再次伤害了他的自尊,他是剑客,是要用手中武器保护自己身边女人的,而现在,却让一个弱女子迫不得已动手杀人,这一刻,突然觉得好没用。
怀中女人依旧在发抖,除了紧紧的抱着身边的男人安慰自己以外,什么话语都说不出。
莫名的,一滴眼泪落在了清香的脸上,清香疑惑的抬起头看着血鹰,俊朗的脸上挂着两行泪水,双眸空洞的望向远方。
‘你怎么了?’清香问道。
‘对不起,我真的很没用,我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要让你跟着受惊吓。’血鹰从未这样沮丧过,突然想起司马空御医的那句话,铮铮铁汉,头可断血可流,却怕生不如死,此时,这句话在血鹰看来如此的贴切。
‘别那么说,你是个大英雄,如果刚才不是你一剑刺进那人后背,我都不知道有人在我身边,现在说来,我应该谢谢你。’清香安慰着血鹰道,实际上,这也是她的心里话,只顾着专心弹奏琵琶,并未发觉身边有人,若不是血鹰一剑刺到那人,恐怕自己早已归西。
‘父亲被一群黑衣人杀害,我连幕后主使是谁都不知道,现在成了睁眼瞎,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如何为父亲报仇。’血鹰懊恼起来,清香依旧趴在血鹰怀中,对与血鹰来说,这样的一个拥抱是一种安慰,相互慰藉。
‘人的一生总会有很多沟沟坎坎,如果所有事情都是一帆风顺的,那样的人生岂不是太没意思了,你只是眼睛看不到了,可你还有双手,还有一双聆听世界的耳朵,就像刚才你看不到黑衣人,可还是一剑刺倒了他,我相信你,绝对能行。’清香安慰着道,她就像心理医生,很快就能说服血鹰的心。
被清香一说,血鹰心中宽慰了许多,好像真就那么回事,只要用心练习耳朵聆听的能力,相信会变成另一双眼睛。
突然,不远处又传来琐碎脚步声音,经历了刚才一场血腥厮杀,血鹰已经变成惊弓之鸟,任何脚步声在他看来都是潜在危机。
‘谁!’血鹰紧紧抱住清香,将瘦弱的女人护在自己的怀中,双耳聆听着脚步声一点一点接近。
‘那个,你们继续,就当我没看见。’身旁传来楚庄澜明朗的声音和微弱的偷笑声。
一直趴在血鹰怀中的清香听到楚庄澜的声音顿时羞得双颊通红,想要挣脱怀抱却发现血鹰紧紧的抱着自己。
而血鹰也才察觉到,自己紧紧抱着怀中女人,赶紧松了开来,清香逃出怀抱,脸上还带着斑驳血迹,血迹已经干涸,颜色已经有些发黑。
‘庄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有。’清香赶紧解释道,曾经一直深爱着楚庄澜,而这样一个荒唐的见面仪式,就连清香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楚庄澜身后,姜玉溪紧跟着走来,看到清香满脸是血,担心的拉起清香的手问道:‘清香,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清香摇摇头不作回答,只是双眸无辜的看着身前的楚庄澜,她只是受惊吓找个怀抱躲一下,只是恰到好的的有这样一个怀抱等着她投送。
看着一旁已经死去的黑衣人和脖颈镶嵌的发簪楚庄澜什么都明白了,她和姜玉溪一样,在死亡边境将发簪嵌入敌人要害,也知道阮清香从未见过血腥场面,更别提杀人,她与姜玉溪完全是两种类型的人,自然会害怕,会寻找一个安慰的怀抱,这一切,不是她的错。
‘其实血鹰真的是个好男人。’楚庄澜道,他的心里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人住了进去,满满的,容不下他人,清香虽然是个好女人,温柔体贴,可他们,注定不是一路人,感情的事情总是很微妙,谁都说不清道不明。
姜玉溪用手轻擦清香脸上的血:‘你觉得血鹰怎么样。’
‘他是个好人,也很体贴人。’清香道。
‘所以,他值得你托付一生。’姜玉溪说道,很多事情总是被时间捉弄,当你需要的时候总会有人恰到好处的出现,看着他们相互依偎的样子其实很幸福。
阮清香看看血鹰,在看看楚庄澜,不知不觉间,有些东西已经变化,楚庄澜行事果断,性格刚硬,而血鹰则自由洒脱,向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双眸直视着楚庄澜,有些东西,或许真的已经走远,而那个温暖的怀抱,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血鹰朝姜玉溪的声音走去,双眸空洞望去:‘我----’
‘什么都不用说。’姜玉溪握住血鹰的手,牵引着慢慢向前走,来到清香身边,将清香冰凉的手放到血鹰的手中。
‘他愿意保护你。’姜玉溪看着清香道,又转头看看血鹰:‘她愿意照顾你,我不知道这样的感情算不算爱。’姜玉溪问着两人,有谁愿意无私奉献,有谁愿意倾心相互,冥冥之中的事情,或许只有旁观者清。
楚庄澜看着清香道:‘我知道,你不是个轻浮的女人,不会随意投怀送抱,我没有想要误会你什么,只是想祝福你。’
‘可是我已经成为废人,清香是千金之躯,我配不上。’血鹰说着,抽调了自己的手,转身向一旁走开。
他曾经喜欢过一个女人,就是姜玉溪,他从未见过如此桀骜聪慧的女人,身上坚定而不容置疑的气质让人可望而不可即,血鹰知道,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那个伤害过她的男人,遇到清香,一切仿佛改变,贤惠体贴的清香才是适合做妻子的女人,就像他说的,人生一帆风顺倒没意思了。
阮清香看着血鹰离开的背影,那样孤独,那样让人心疼,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安抚,一瞬间,一扇门已经悄悄开启,清香似乎听到自己的心声,跟上他。
同样转身,清香跑到血鹰身后,一把拉住他的大手,血鹰驻足转身,清香在他的手上,一笔一划的写下几个大字:鹰,我愿意做你的眼睛。
空洞双眼莫名含泪,不知道是不是感动,只是一时的冲动,想将那个柔弱善良的女人拥在怀中,而现实,他却不敢,因为他是个瞎子,不能承诺她什么,他是个浪子,一无所有,也给不了她什么。
血鹰再次抽调自己的手,忍住双眼中的泪珠不让其落下:‘对不起,我是个剑客,除了剑,一无所有,你要的,我给不了。’
再次转身,却被清香紧紧抱住腰际:‘我想要自由,而不是宫中乏味的生活,如果你仍然拒绝,我不再拦你,而我也只能在宫中禁锢一生,就此终老,你愿意吗。’
这是长久以来清香心中压抑许久的话,厌倦了宫里的生活,因为楚庄澜才会隐忍着毫无自由的禁锢,而现在她明白了,没有自由的爱情不会幸福。
血鹰转过身,忍不住将清香抱在怀中,柔弱的小女人才及自己肩膀。
姜玉溪看着血鹰和清香相拥在一起,扭头看了一眼楚庄澜,菊儿跟楚庄秦打得火热,清香跟血鹰也幸福相拥,只有他,虽然顶着阁正妃的名号,却整日形单影只。
‘看什么看,人家拥抱你羡慕?’楚庄澜仿佛看穿姜玉溪心思,毫不避讳的问道,而姜玉溪,也毫不避讳的点头。
‘过来,’楚庄澜仿佛命令一般。
‘干嘛。’嘴上问着,却还是走了过去,楚庄澜一把将姜玉溪揽入怀中:‘你确定你真的想要?’说话间,大手游走在姜玉溪身上,本能反应一般,姜玉溪一把推开楚庄澜:‘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逃也似的跑开,那一夜无爱缠绵已经在她心中根深蒂固,所有触及那个范围的动作她都本能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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