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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公司里的事情太多 林行远一时沒有腾出时间來 加上这段时间 他总是梦见夜婴宁和简若 两个女人交替着在他的梦里出现 分不清谁是谁 导致他白天总是有些神经恍惚 提不起精神來
所以 他也就沒有特地抽|出时间过來 沒想到 今天就险些出了大祸
刚才保姆打电话的时候还说 夜澜安甚至想要跳楼 但是 一方面她在轮椅上不能动 一方面别墅又不太高 跳下去也死不了 所以她和物业的人合力又把她从楼上给拖了下來
“这段时间公司里的事情多 我抽不开身……”
林行远尽量避免和夜澜安发生正面的冲突 她毕竟是病人 情绪波动太大 对她的身体百害无一益
“你撒谎 一定是和那个女人有关 是不是 别以为我整天出不去 就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我猜得对不对 你倒是说话啊 ”
最近这几个月 她能感受得到 林行远的情绪很不对劲
当年的飞机失联事件 夜澜安是除了宠天戈之外 最为坚信夜婴宁不可能死的人 她在别墅里曾经大吼大叫 说夜婴宁死不了 只不过是一次金蝉脱壳的阴谋罢了
然而 沒人相信她的疯言疯语 大家都以为 她因为那次行凶 成为了残疾 而变成了一个疯子
“说什么 你叫我说什么 她死了 你这回满意了吧 这次她是真的死了 我亲眼看见她掉下去的 我亲眼看到尸体检验报告的 你高兴了吧 她死了 ”
夜澜安的咄咄逼人 终于令一直压抑着情绪的林行远爆发了起來
他红着眼睛 弯下|身体 两只手按着夜澜安的肩头 用力地摇晃着 那样子看起來十分的吓人
夜澜安自然要挣扎 她的两条腿虽然不能动 但上半身却同正常人沒有分别 两只手也很有力气 扭动之中 她挥手给了林行远一个耳光
她沒有打得很重 但指甲也在他的脸颊上挠了长长的一道
林行远吃痛 一只手本能地去掐夜澜安的脖子
死吧 都死了吧 掐死她 然后自己也朝脑袋上开一枪 这一笔笔的烂账 我们统统下地狱再去清算好了
他的脑子里 忽然冒出來了这个恐怖的念头
旁边的保姆谁也不敢贸然上前 生怕殃及池鱼 而一直站在别墅门口位置上的荣甜则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这种情景 她情愫暗生的男人正在朝着一个残疾人大吼大叫 痛下狠手 那样子看上去令人吃惊不已
“你放开她 你已经让她很不舒服了 ”
万不得已之下 荣甜只好走上前 大声阻止 同时 她转身看向身后那两个物业的工作人员 急急喊道:“你们过來把林先生拉开 出事的话全都得被警察喊去做笔录 你们都在这里看热闹 就不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吗 ”
单凭她一个人的力气 是绝对不可能把林行远从夜澜安的身边拖走的 搞不好 还会被他用力地一把推开 荣甜把此刻的情况看得很清楚 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
听她这么一说 原本还呆若木鸡的几个人立即一拥上前 把林行远拖走 保姆也赶紧推着夜澜安的轮椅离开 让他们两个人分得远远的 以免再出状况
“把她送到楼上去 不许她出來 门锁上 每天把饭送上楼在房间里吃 谁让她下楼 谁就不要再在这里做了 ”
林行远扯开衬衫的领口 指着楼梯 大声喊道
他说话的时候 牵动到脸颊上的那道伤痕 疼得他连连吸气 伤口处痒痒的 林行远伸手一抹 抹到了一条血迹
荣甜低头从包里掏出來一张湿巾 扯开包装 递给林行远
刚从虎口逃生的夜澜安 终于注意到 别墅里还多了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
“你是谁 林行远你在外面新找的小姘|头吗 哈哈 你胆子够肥了啊 居然敢把情|妇带到我家里來 你别忘了 这房子是我爸妈给我买的 皓运也是我们家的 姓夜不姓林 你少在外面装有钱人 你们林家早就破产了 你爸因为沒钱了所以还跳楼了 你|妈也跟别人跑了 哈哈哈……”
夜澜安瞪着眼睛 怒视着林行远 在人前狠狠地戳着他的伤疤
她知道 他最在意的就是家人 否则 也不会舍弃了自己二十年的梦想 几年不碰钢琴 只逼着自己在商海里打滚 为的就是把父亲当年失去的东西再一样样地夺回來
“小姐 注意你的言辞 虽然是初次见面 不过也请你不要随便揣测我的身份 特别是‘姘|头’这种词 不该从我们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女性嘴里说出來 侮辱别人的同时也侮辱你自己 ”
荣甜是真的生气了 她承认 自己确实对林行远很有好感 甚至还有些自欺欺人地不想去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 有沒有结婚 但是 直到现在为止 他们两个人甚至连手都沒碰过 只是喝了一杯咖啡 又谈何勾搭成奸一说
被荣甜呛了几句 夜澜安停止了辱骂 但表情里 分明还是满满的不甘心
“这里是我家 沒有你说话的份 我沒问你 你不用说话 ”
她摆出來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冷冷回答道
荣甜哪里受到过这份气 扭过头 看了看林行远 平静地开口道:“林先生 你的家务事我就不便多管了 你注意身体 及早去医院检查 不要延误了治疗 我走了 ”
说完 她转身就走
“你站住 把话说明白 行远他怎么了 他生病我怎么不知道 你还知道什么 ”
夜澜安着急地用手撑着轮椅的扶手 似乎因为担心 想要站起來 但是她的腰部以下完全沒有知觉 也根本使不上力气 所以一切都是徒劳 她只能坐在轮椅里
“你们自己说吧 和我沒关系 ”
荣甜顿了一下脚步 说了一句 然后直接走出了别墅的大门
她心里很堵得慌 不知道为什么 从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开始 但其实她甚至都不知道那女人叫什么 到底和林行远是什么关系 她明明对这些全都一无所知 但是就是不可抑制地心烦意乱了起來
本应该马上开车就走 可荣甜心里乱得要命 不知道为什么 手都有些在抖
她站在车子旁边 想冷静冷静再说
见荣甜走出去 夜澜安尖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她要让你上医院 你们为什么会一起过來 是不是你们两个原本就在一起 所以她过來要看我的笑话 ”
林行远无奈地抓着头发 低低咆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儿 最近这两年不是一直都在恢复吗 怎么忽然又开始发疯了 夜澜安 你说清楚 我到底哪里还不能让你满意 你非要折磨死我不可吗 死就死 你以为我怕死 她都死了 我守着你活下去 你以为我真的快乐 ”
夜澜安愣在当场
她从來沒想过 夜婴宁的死 会让林行远这么绝望
她也从來沒想过 那个女人真的会死
自己还活着呢 她怎么会死
夜澜安眨了眨眼睛 有点儿说不出话來的感觉
“对了 刚才那女人是谁 怎么有点儿眼熟似的……”
无奈之下 她只好转移了话題 希望林行远能够平静下來 不要再说什么死啊活啊的话 太吓人
虽然只看了几眼 可夜澜安很奇怪 总觉得自己好像见过那个女人似的 不过仔细想想又不现实 因为她已经有四年多的时间沒有出现在公众的视线里了 平时只是在别墅区里让保姆推着走一走 几乎见不到一个陌生人
“只是个商场上认识的朋友 我的车子出了点儿问題 她送我过來而已 ”
林行远避重就轻 实在不想说太多荣甜的信息
她本來就和这些人这些事沒有丝毫的关系 今天是临时帮忙 如果再把她牵扯进來 以后大家再见面就相当尴尬了 而且林行远也着实不想得罪荣氏集团
“不对 我越想越觉得她好像哪个地方特别的熟悉 就是一时说不上來……”
夜澜安皱着眉头 拼命回想 只是越想 就好像越沒法想出答案似的
林行远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胡说八道 他冷笑一声 先打发走了物业派來的那两个人 保证不会再制造噪音了 又急忙叫家里的佣人把楼上楼下全都打扫了 尤其是一楼一进门的地上 全都是花瓶碎片 不小心就会割伤了脚
处理好了这一切之后 林行远给夜澜安的心理医生打了个电话 请她有空过來一趟 因为他觉得夜澜安的精神现在又变得有些不稳定了
“你就不能在这里住一晚吗 我们好歹也是夫妻……”
夜澜安的气焰不复存在 低垂着头 一脸的哀求 那样的低微姿态 和刚才的样子迥然不同
林行远怒极反笑 放下手机看了看她
“对 我们是夫妻 你放心 我不会离婚 也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们两个绑在一起 一直到死 如果哪天你不想活了 我们就一起去死好了 我这么说 你放心了沒有 ”
说完 他推门就走
沒想到 荣甜靠着车门站着 正在打电话 林行远还以为 她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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