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挽月低着头,不卑不亢的说:“皇上是天子,天子威严,臣妾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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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真爽朗的笑着,严峻的脸也有了一丝缓和,声音也没有那么紧绷,“抬头,朕恕你无罪。”
奢华的宫殿里,碧玉金黄,每一寸都显示了皇家的威严和地位。挽月缓缓抬起头,看着坐在上方的九五之尊,又微微颔首,不显失礼。
慕容真满意的点点头,笑道:“举止大方,端庄得体。”又朝外喊道:“来人啊,封挽月为庄妃,赐姓独孤。”
挽月先是一愣,后又忙跪下谢恩,“谢皇上隆恩。”
如今后宫,为妃者有三,慕容逸的母亲如妃是一,掌管后宫却并无子嗣的齐妃是一,慕容因的母亲宜妃是一。三位皇妃都是大户千金,要么父兄在朝为官,要么就是皇亲国戚。
挽月没有体面的娘家,甚至连个姓氏都没有。慕容真所赐独孤,真是已故皇后独孤贞的姓氏。一夜之间,新妃独孤挽月受宠一世,举国皆知。
“小姐……”颂青担忧的看着上官云宁,自从听了挽月受宠的消息后,上官云宁一直都是这个表情。
上官云宁表情木讷,半晌之后,转过头缓缓的看着颂青,捂着狂跳不止的心口,“颂青,这代表,挽月不会有事了对不对?”
最起码,现在挽月安全了。不管有没有消息,最起码挽月得到了皇帝的庇佑,宠冠后宫。
颂青笑道:“是,挽月姑娘才貌双全,世间有几个男人会不喜欢?小姐不知有句话吗?叫做最难消受美人恩,就算是皇上也不例外。”
上官云宁有了这几天最舒心的一个笑容,有双手合十,对着窗外的蓝天,“希望一切顺利,就算挽月什么也做不了,起码她是安全的。”
这几年,因为身体的原因,皇帝渐渐不太管理朝政,如今因为新得一佳人,夜夜笙歌,春宵帐暖,所有人都说新妃挽月是一祸国的妖女,后宫诸位妃嫔也都经常跪在养生殿外,乞求皇上废除庄妃挽月,终不得果。
又两个月过去,庄妃挽月承蒙圣宠,被封皇贵妃,执掌封印,管理后宫。百里煜边境一丈大获全胜,凯旋而归。皇帝加封赏赐,连续摆了三天筵席。
天气也渐渐热了起来,褪去春衫,都换做了较为清凉夏衫。这日天气炎热,几个丫头抬了一大盆儿冰块放在上官云宁房内祛暑,颂青也在一旁给上官云宁扇着扇子。
“颂青,你别替我扇了,坐下吧。”上官云宁懒懒的靠在小塌上,时不时的用手绢对着脸扇几下。
颂青依旧站在一旁,用团扇给上官云宁扇风,“我性寒,不热。小姐还觉得热吗?我去吩咐厨房送做点冰镇酸梅汤如何?”
今年这个夏天尤为炎热,上官云宁点点头,“也好。”
正昏昏欲睡,又有一个丫头进来,“小姐,老爷让您去前厅。”
慵懒的睁开眼睛,丫头上前将上官云宁扶起,又替她将外衫拉好,听她问道:“今日爹爹没有外出?”
小丫头立在一旁,颔首,恭恭敬敬的答道:“本来是出去了的,后来来了一位贵客,老爷又回来了,命我来唤小姐过去。”
跟着小丫头来到前厅,上官云宁先朝父亲行了个礼,看见多日不见的百里煜,一时觉得心酸,眼眶里泛起了泪水。
上官钟池负手而立,笑着说道:“云宁,二公子特地赶来,说要看看你,为父一会儿还有事情,你便替为父招待二公子。”
说罢,便迈着步子离开了。细数也快三个月了,因为那日争吵,就连百里煜出征那日上官云宁都没有去送他,一别数月,早前白俊的人如今被晒黑,想着边境打仗肯定也苦,还那么危险。
上官云宁心里不是滋味,在眼眶里打转儿了许久的眼泪,竟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云宁……”百里煜轻唤一声,欲上前为她拭泪。
不料却被她躲开,背过身子,自己用手帕擦了擦,又有些负气的说:“二公子别唤的那么亲密,早前与二公子是叔嫂关系,如今,也什么都不是了。”
百里煜悲痛的看着那个背影,“你还在生气?”
上官云宁本来就怨气未消,如今听他这话,更加生气,“我哪里敢生气,如今你是立了功的大将军,指不定皇上哪日就要将公主许配给你了,我怎么敢生驸马爷的气?”
因为百里煜打仗立功,皇上大喜,说要将一位公主许配给百里煜,不料百里煜却婉言已经有了心上人,只怕要负了公主。这些自然是挽月从宫里传来,告诉上官云宁的。
百里煜叹了口气,悲伤道:“我从未想过娶什么公主郡主,我说了,我这辈子要娶的,想娶的,都只有你一个!”
他将上官云宁的身子扳过来,迫使她与他对视,“云宁,我以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明白,可是你会懂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上官云宁用手一推,道:“你别拿我当做借口。”
百里煜倒吸了一口凉气,捂着被上官云宁推了的地方,表情有些痛苦。上官云宁顿时慌了神,“你怎么了。”说着,就要上前去查看,却没想到被百里煜阻止。
强颜欢笑道:“我没事。”
他的笑实在有些勉强,上官云宁板起脸,“让我看看。”然后不由分说的拉开了百里煜的手,将他肩膀上的衣服拉下,之间一道手指宽的伤口,渗出血来。
“你……”上官云宁一时说不出话来,本来止住了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都成这样了,你还说没事。我就说不让你做什么将军,还要打仗,你非不信。”
百里煜忍着疼痛,抬起手,用拇指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笑道:“怎么越来越爱哭了?”
上官云宁咬着唇,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一样,看着那猩红的伤口,心里难受,“你非要让我担心,非要让我难受心里才舒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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