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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困 真的很困 想直接倒在床上睡过去 可一想到 这是冷情曾住过的房间 他就睡不着 他记得很久以前 自己还爱看言情小说的时候 男主死了 女主说过一句话:“我以前很怕鬼 可你走了之后 我多希望 我是看得见鬼的 ”
沒想到这么多年 來信竟然会一直把这句话深深的记在脑海里
忽然听到敲门声 來信关闭了文档 说了一句请进 发现是罗锦云 叫了一声“妈”
“我就猜到你还沒有睡 我端了热牛奶上來 喝点吧 ”罗锦云把牛奶端过去 看到被丢在床上的外套 坐在电脑前的來信 说了一句:“别想那些事了 早点休息吧 赶紧去洗个澡 明天还要去教书呢 ”
來信乖乖的喝了牛奶 关了电脑 说要去洗澡了 马上就睡 罗锦云这才端着空杯子出去 还一直催促着早点睡
來信为了让她安心 特意连衣服都拿了 要进浴室的样子 罗锦云才不打扰他
來信一直都有泡澡的习惯 泡澡的时候总会让他觉得安心 冷情不在了 似乎这种偏好变的严重了 经常性的坐在浴缸里面就能睡着 有几次不小心滑进了浴缸里面 被水给呛醒过來
來信不会游泳 他甚至试过将自己整个人埋进盛满水的浴缸里面 感受到 水从耳朵 眼睛进去的那份快要窒&息的奇异感 仿佛在那一刻 就能离冷情近一点
照旧坐在浴缸里 温热的水一动不动 手指轻轻一触 从中心向四周扩散出的水纹 异常的好看 周边倒是有一些白色泡沫 软软的 轻轻一吹 就能散掉 或者是顺着水被吹到别处
“总裁 我好想你 ”來信看着渐渐消失的泡沫 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然后双手抱住双腿 将脸埋进膝盖 静静地坐在那
第二天睡晚了 慌里慌张的感到幼儿园的时候 被园长说了一顿 说是沒有才上班多久 就闹迟到 沒老师的样子 來信一再道歉 园长说累了 才饶过他
班上的小孩都很喜欢和來信玩 小孩子 性格也比较多变 可能会比较好动些 让人觉得比较难看管
班上倒是有个例外 有个男孩子 性格很内向 不爱说话 脾气倒是不大 就是喜欢一个人呆着 长得很可爱 來信当初來的时候 就注意到这个小男孩
后面有小孩告诉他 说他是个怪人 不喜欢和小朋友一起玩 來信倒是放心上了 对他很照顾
好像这孩子家里的情况还不错 挺有钱的 看他平日里來接他的人开的车就知道了 园长也让他照顾点 估计是有点背景的
那孩子叫盖寒意 姓氏不常见 名字也是奇奇怪怪的 來信找过他谈话 问他这名字是谁起的 盖寒意说是父亲 说起父亲的时候 莫名的就觉得放松 语气也会轻松许多
后來 來信就打算从他父亲入手 希望能帮帮这个小孩 毕竟 太内向也不是什么好事 可盖寒意的父亲似乎很忙 从來沒有见过他的父亲來接他
后來知道是做大生意的人 來信偶尔打电话过去 也都是沒人接 后來 來信就想着实在不行 就去他家见见盖寒意的父母好了
恰巧今天冷诗君会去高晓天那边 他就趁着这个时间 去见见好了 征得盖寒意的同意 傍晚的时候就和盖寒意一起坐上了车
來信不认识车多的牌子 只是觉得车子很大 亮闪闪的 很漂亮罢了 司机是个很老成的人 和秦叔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感觉是不苟言笑的那种
盖寒意的家很大 但好像只有一个保姆 似乎沒有看到盖寒意的母亲 让來信觉得有些奇怪
司机说是今天盖寒意和他父亲说好了 今天要把孩子带去奶奶家的 所以只能暂时让來信在家里等着 等下盖寒意的父亲就会回來
來信倒是觉得沒关系 很有礼貌的说会等着 保姆倒了杯茶水给他 让他坐着 说先生就快回來了
來信点点头 保姆还要忙别的事 就不招呼了 來信一个人坐在那 乖乖的喝水 可一连等了一个小时 也不见人
保姆打了电话给盖先生 听他说马上就回來了 让保姆今天先回去 保姆说家里有客人 盖先生想了想 说是沒有关系 他马上就回去了
他知道保姆家里还有小孩要照顾 也不好不让人家走 自己正在回家的路上 保姆也赶着回去 两人说好 保姆一直道歉 说是先生马上就回來了 让來信暂时等等 委屈他了
來信看她很急的样子 心想不愧是有钱人家 那就自己乖乖等着好了 就这样 來信被抛弃了 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也不敢到处溜达 因为紧张 水都喝完了 还不见人 想着要不要去找点水喝呢 可在人家家里这么自在 总觉得不是很礼貌
纠结再三 终究还是抵不过太渴了 只能起身去找茶水 厨房还好不是很难找 就是看到后院如此之大 有些心惊
按了半天的饮水机 也沒水 后來才发现沒有水了 可也沒看到水壶之类的 想着要不就喝点自來水好了 反正也不会生病
倒了半杯多的水 正打算喝呢 就听到一声低沉的声音:“你是老师 ”
來信吓的打翻了手里的水杯 水都倒在了自己身上 湿了一身 回过头 看见一个很好看的男人站在身后 吓得手足无措 要去整理地上被打碎的杯子 结果太过慌乱 手被割伤了
來信是皮肤偏薄和角质层都很薄的那种 特别容易受伤 血一下就冒了出來 止也止不住 男人看他那慌乱的样子 才打算帮忙
带着他站起來 帮他冲洗了一下伤口 让他去客厅坐着 这里不用管 他去找医药箱 等下消毒包扎
來信看着男人低头帮他整理伤口 才愣愣的问:“你是盖寒意的哥哥吗 ”
男人抬头看他一眼 问到:“我显得很年轻吗 ”
來信“啊 ”了一声 沒有反应过來 男人继续说到:“那小子说过他有个哥哥吗 ”
來信迷迷糊糊的 始终沒能想通这人话里的意思 一直到包扎结束 才啊了一声 感叹到:“你是寒意的哥哥 盖先生吧 你好 我是他的老师 來信 ”
來信想尽可能的像平常的人一样 伸出手去和别人握手 可伸出去的时候 男人却沒有回握 让他觉得很尴尬 最后來信只能悻悻然的缩回手 说:“抱歉 那个 厨房里的东西我整理干净吧 你有沒有整理垃圾之类的东西 ”
“不用了 我來吧 老师你坐着就好 还有 我叫盖疏 是盖寒意的父亲 ”男人说的很正经 來信乖乖的点点头 表示相信
不仅擅自在别人家里溜达 还打翻了别人的东西 來信想想 都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外婆家去了
恨不得马上回去 可也不能真的回去 只能在自己的脑子里天人交战 想着等到怎么道歉 一遍遍的在脑海里练习 也沒注意到身后的人
盖疏原本想把水放到來信面前 因为提前叫了一句“老师” 结果來信吓得一下子跳了起來 大声说到:“盖先生对不起 我刚才不是有意打翻你的杯子的 ”
因为太过突然 杯子都还沒有放稳 这杯水很顺利的打翻在了盖疏的身上 來信看着湿了衬衫的盖疏 欲哭无泪 直接想给自己两个巴掌
“对不起 对不起 盖先生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 那个 你 衣服 衣服 洗 对不起 对不起 ”來信因为是第一次家访 对方的來头实在太大 让他明显的hold不住
盖疏觉得可能是自己给來信太大压力了 让他不用太紧张 原本想和來信谈谈盖寒意的事情 可身上湿了 确实不好受 就问來信能不能再稍等一会儿 自己想换件衣服
來信说当然可以 盖疏客气的说去换件衣服 上楼的时候 忽然想起什么事 提醒了一句:“老师 厨房里的水我已经换好了 要是觉得渴的话 可以去倒一杯 ”
來信听到水 背影都僵掉了 盖疏看着他的反应 觉得好笑
换好衣服打算下楼的时候 就看到來信在那里自个儿扇自个儿耳光 力度不大 可从侧面 隐隐约约看的见一点红印子
盖疏吓了一跳 赶紧跑下去 抓着他的手问:“为什么打自己耳光 ”
來信一下子沒反应过來 顺着他的问題就说了:“因为我太笨了 ”
一时间沉默 几秒钟之后 一个捧腹大笑 一个面色通红 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 算是缓解了不少
“老师怎么想到來家访 那孩子在学校不听话吗 ”回到正題 还是讨论起了盖寒意
來信摇头 说不是 那孩子很自闭 在学校不爱和人交流 所以想知道他在家是不是这个样子 、
盖疏说不会 那孩子在家里就挺热情的 每次看到他的时候 也会很高兴 可能只是不善于表达 性子随他
“其实 说句不该说的 孩子的话 我还是希望能够被母亲教导 这样 对孩子的成长可能会比较好一些 ”來信很正式的提出这个问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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