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赵安等在马车旁边,看到自家王爷抱着昏死过去的王妃时,眼露担忧,撩起马车帘子让他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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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帘子落下,甩出马鞭“驾”,马车行进中,还伴着赵安低低的叹息声。
回到王府,将烟如梦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亲手将她身上的脏衣服换下,走到旁边拧干了帕子,一下一下的擦拭着煞白的小脸。
等一切弄完,掖了掖被脚,俯身在烟如梦额头上亲了一下,看着立在一旁的绿竹,“好好照顾她,若醒来了立刻派人告知与我。”
脑海里回想着刚刚烟如梦那番模样,胸腔发疼。
正门大殿,原本是安静肃穆的朝堂,此刻却议论纷纷,大臣纷纷窃窃私语着。
赵永霖眉头却紧皱,想着刚刚知道的消息,这安儿刚成亲,就发生这样的事,是要作何?
偌大的烟府一夜之间化为灰烬,一夜之间死了那么多人,在长治久安的京城,算是大事件了。
更何况这烟府本身的背景也不简单。
旁侧公公看着眉头皱的越发紧的陛下,尖声道:“肃静!”
将手里的折子往桌子上一甩,“大家对于此事怎么看?”
一大臣站出来,“微臣以为应是天灾,这烟府白天刚办酒席,恐怕是哪个下人喝多了,不小心点燃的,而烟府又是全府上下庆祝,恐都喝多了,这才酿成了惨祸。”
鼻子里出着气,轻哼出声,环顾下首,”还有别的想法吗?”
大殿上陷入安静之中,“没了?”
几百条人命,怎可儿戏?还是在京城脚下。
这要传出去,瞿越国颜面何在?
静了好一会儿,站于最后的秦子安扫了一眼,见没人站出来,方低头躬身站出来,“陛下,臣有话说。”
“讲!”
“陛下,臣上朝之前听人说,昨儿夜里,烟府刚刚着火时,无一人逃出,甚至没有任何人出来救火,只听到一片哀嚎求救声。”
“此外,听目睹的人说,那火不似寻常的火,‘呼’的一下就窜大,根本救不了人,倒像是......”后面迟疑,秦子安不敢说。
“说!”语气加重。
“倒像是有人在烟府周围灌了油,不然火势不会那么大。”话音刚落,大殿上响起一片唏嘘声。
“你们对于秦爱卿的话有什么想法?”
“微臣以为这纯属无稽之谈,一来烟府刚来京城,无冤无仇的,谁会下那么大的杀手?二来就是烟府是也算安王爷的老丈人家,谁有这么大胆敢动手?”出声的是中年的男子,面容威武透着精炼,此人正是张轻袅的哥哥,张婉如的爹爹——张轻国。
“张大人此言差矣,或许凶手的目标不是冲着烟家,而是冲着安王爷去的呢?”
“那更不可能?他堂堂一国王爷,尊贵异常,谁敢下杀手?”张轻国立马摆手反驳。
“张大人为何如此确定?想必张大人必定不知道,安王爷去江南调查贪污脏银时,也险些被陷害。这世上疯狂之人不在少数,张大人怎可凭此笃断呢?”心中挤压着一口气,抑郁难忍,想到今早看到的景象,愤恨不已。
好端端的一家子,现在全没了,现在竟然还有人空口说白话,那么多的证据显示着是人为,偏偏硬说是天灾,能叫他不生气么?
看赵永霖不说话,秦子安怕他不相信,“陛下,微臣恳请调查此事。”
“陛下,不可!”张轻国站出来制止,“秦大人平日里与烟大人走的最近,又是同一年的科举进士,臣听闻秦大人在江南时就与烟大人家是世交,如若让秦大人负责,难保不会有个人情感在内。”
“陛下,微臣饱读圣贤书,自然知道理与义的差别,自然也会秉公办事,微臣只求为烟家满门找出真相,让死去的人安息,肯定陛下恩准!”双膝突然跪在地上,“咚”的一声,声音在大殿上回荡,听着就让人觉得疼。
“既如此,那此事就由秦爱卿全权负责。”
“陛下!”张轻国又准备制止。
“张爱卿无需多言,至于爱卿所说的,日后自会见分晓。”
下了朝,秦子安便准备去安王府,心底惦记着烟如梦,也不知道她怎么了?
自小就知道烟如梦对于亲情看的十分重,自己都如此难受了,想来她定会难以接受吧。
“秦大人,秦大人!”后面传来叫声,秦子安停下脚步,回了个声:“张大人有何见教?”
“只不过想劝劝秦大人,凡是莫强出头,强出头的后果兴许就是烟大人那样的下场了。”眼中带着笑,别有意味的看着一眼秦子安,转身离开。
秦子安却气不过,这是变相的威胁么?没同情心就算了,竟然还拿烟家的事情当笑料,双手紧握成拳,“我一定会查出来的,等着瞧!”
上书房中,赵永霖正靠在椅背上,眼眯着,叹着气,“你怎么看待今日秦大人所说的?”脑海中盘桓不去的就是“冲着安王爷来的”。
立在一边的公公一直以来就伺候在赵永霖身边,大殿里又没有旁人,自然知道这话是对着他问的。
作为奴才,进退有度,察言观色, 善于揣度,知道此事赵永霖的心情很糟糕。
上前将热茶端到赵永霖面前,“奴才以为,秦大人说的不无道理。”
许久,都没有声音,看着像沉睡了一般的陛下,那公公也只是悄无声息的退到后边。
大门“嘎吱”一声被打开,那公公看清来人,小步上前,低声道:“陛下睡了!”
张轻袅看着上首闭眼的人,留恋的看了一眼,“那本宫改日再来!”
刚转身,赵永霖被突来的光亮刺醒,“爱妃怎的来了?”
听到声音,张轻袅转过身,从丫鬟手里接过菜盒 ,上前,“晨起,陛下走得匆忙,臣妾想着陛下要上朝,定然是没工夫吃早餐,这才掐着时间来的。”
“拿上来吧!”将册子放一边,空开一部分东西。
将食盒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陛下先用着,臣妾退下了。”
“在这呆一会儿吧,有点事想问问你。”拉住张轻袅的手,“来人,给贵妃上座。”
坐于赵永霖旁边,看着吃着自己亲手做的东西的男人,觉得很满足。
等了许久也不见他说话,张轻袅只好问道:“陛下不是有事和臣妾说吗?怎的不说了?”
将手中的碗放下,看向张轻袅,眼中带着几分打量,“对于烟家的事情你怎么看?”
早晨时,还未起,就听到外边有急件进来,当时张轻袅就在旁边,自然知道烟家发生了什么事。
“臣妾以为,是有人要安儿不好过。”拿出帕子擦了擦眼睛,“陛下您说,安儿好不容易娶个王妃,结果就发生这样不吉利的事,这不是故意让安儿,让臣妾不快吗?怕是只可怜了如梦那孩子,也不知现在怎样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针对安儿,想要报复安儿?”想到烟如梦,那个如花一般的女子,赵永霖心里也只能感叹。
“臣妾只是这么猜想,陛下可不必当真,不过是妇人看法罢了。”吸了吸鼻子,将手帕攥在手里。
“这件事朕已命秦子安调查,相信不日就会有线索了。”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汤送到嘴边,叹着气,“日后造化就只能看安儿自己了。”
发生这样的事,虽是皇家之人,却无法堵住百姓们的口,日后指不定会传出什么不好的谣言呢。
张轻袅回到荣华殿,还未踏进门口,那嬷嬷就上前提醒道:“三王爷来了?”
“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刻了,奴婢让他在里边等着了。”
将手从那丫鬟手背上拿下来,看了那嬷嬷一眼,立马宫殿门口的人都叫那嬷嬷给带了下去。
整了整衣服,心中却忐忑不已,看着坐在椅子上悠悠然喝茶的赵靖年,有点咬牙切齿,“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有事要找娘娘的,娘娘那事办的可真狠,真好!”竖起大拇指,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没了烟家这个大靠山,纵使他想怎样,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坐在上首的软榻上,身子挺直,不想失了应有的气势。
“不,这应该说是娘娘所期待的,他没了烟家这个大靠山,不正有利于康儿以后的路吗?儿臣只是随意提了提,没想到娘娘这手做的,真是利落干脆。”
“你什么意思?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是否应该履行当初的承诺了?”想着被比自己年幼的人威胁,心中就憋着气。
想她张轻袅何时受过旁人的气?从来她都是高高在上,只有她让别人受气的分。
“娘娘如何按儿臣说的做了?儿臣只是想让娘娘阻止赵靖安成亲,可没让娘娘灭烟家满门,娘娘既然没达到儿臣说的,那儿臣如何能履行诺言?”
“你......”手指着赵靖年,全身散发着怒气,胸口剧烈起伏着。
似又想到什么,一手肘靠在靠枕上,面色已如常,“本宫如此做,是想让你我都高枕无忧,一次搞定不正好?省的日后忧心。”
门外“哐当”一声,是重物落地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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